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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拆心飼愛(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好。

依稀記得自己說了無數“就算別人都討厭你我也不會”、“就算你變成世界上最壞的孩子我也喜歡你”之類毫無底線的話。也可能甚至連“如果有人覺得你是壞孩子一定是他們的錯”這種瘋狂甩鍋的話都說出來。

最后大抵蘇晏哭得暈頭轉向,他自己也累慘了,就蜷在一起睡過去——這種情況下居然還記得把被子給蘇晏塞好,厲建國覺得自己的潛意識也是很厲害了。

那是成年之前他和蘇晏同睡的最后一個夜晚。

醒來時,蘇晏已經恢復常態。

克制而得體地參與蘇旭陽葬禮的剩余部分。

葬禮結束。

他便是蘇家的繼承人。

不再是他的晏晏了。

在厲建國的規劃中,這一天遲早要來。他幫蘇晏為此做了無數準備。希望這一天降臨時,蘇晏不至于驚慌失措。

他畢竟是大家族的正統繼承人。手把手的繼承人入門教學簡潔有效。

蘇晏適應良好,游刃有余。

但他忘記幫自己做準備。他措手不及。

蘇敏學和蘇夫人都隨蘇晏一起回國。

蘇晏現在住的房子太小。

蘇敏學重新購置了新的房產,三人一起搬進去——收拾東西時,厲建國還去給蘇晏幫忙,瞻前顧后防止他錯漏重要的東西。暖場宴上他算是半個主人,也確乎很為蘇晏高興。但散會回家,經過蘇晏舊屋門口,抬頭看到那扇以往總是為他亮著一盞小燈,才發現自己的心口空蕩蕩地出現一個洞,風從洞里呼嘯而過,身體里回蕩的都是午夜孤單的聲音。

他擔心蘇晏到新屋不習慣。

整夜把手機放在手邊,開大聲響,以便一有電話就能聽到。

漫長的輾轉等來的只有一條短信。

是一句快活的晚安。

接下來的日子里,那個被厲建國一手帶大的熟悉的孩子,rou眼可見地迅速消失。

首先是抽條。

在厲建國的逼迫下長期進行的鍛煉,現在終于顯現出效果。蘇晏脫離了一年兩厘米窘境,成功碰觸一米七的標準線。不算特高,但腰細腿長。遠看去像一只鶴。

他已經接受自己身高遺傳母親的事實。不再指望有一天能與厲建國平視。

厲建國看他時依舊低頭,但已經不像原來那樣能一只手把他像拎貓那樣輕松地提起來。只能流連在那白膩的脖頸,感慨一下那飛逝的當年。

屬于兒童的“胖”和“可愛”——比如手背上的小rou窩,小腿上嘟嘟的rou,臉邊的嬰兒肥——紛紛褪去。

他變得更加清癯。也更纖細美麗。

女生們偷拍他的照片私下彼此傳看。暗地里取了個他本人聽到一定會害羞得燒起來的外號:夢中的妖精。

這固然是蘇晏天生的姿容。

但也不能抹除蘇夫人的功勞。

她太會調理人了。

看她帶著蘇晏護膚、做發型、選衣服,厲建國才赫然發覺自己以往多么暴殄天物。

比起外表,氣質的改變更加鮮明。

以往埋藏在骨子里那種揮之不去的寂寞和憂愁被融化了。

蘇晏日漸變得更加愛笑,周身環繞上春天般生機勃勃的氣息。

他在蘇敏學的教育下,開始學做一個真正的繼承人。進步得很快。幾乎每天都讓厲建國有“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的感慨。各種宏大的場合他不再無措;不再需要有人亦步亦趨地保護;在社交場合禮貌得體,進退有度,游刃有余;參與家族企業進度扎實,不焦躁也不退縮。

他變得自信、從容而優雅。

確乎已然是一個小王子。

恰如厲建國長久期望的那樣。

這是應該高興的事。

應該高興的。

然而他不再是他的晏晏了。

厲建國時常感到餓。

他吃得很多。為了身材不變形努力運動。總是焦躁,和教練約拳的頻率很高。身高和肌rou都增長很快。工作的間隙吃補劑。睡前還加一餐果蔬宵夜??蛇€是餓。靈魂深處的饑餓折磨著他。夜晚往往輾轉難眠——盡管工作學習忙而且累,回到家恨不得立刻撲到床上去。就算睡著了,也總是多夢。半夢半醒中總想著把蘇晏撈回來塞好被子免得著涼。往往要撈好一會兒才想起:哦,蘇晏并沒有睡在旁邊。

厲苛不知從哪里聽到消息。

接二連三地給他塞暖床人來。

各種各樣的都有。嬌小纖細有點少年氣質的女孩最多。都是眼睛大皮膚白棕色頭發琥珀眼的。一看就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厲建國哭笑不得。

拒絕了幾次。

厲苛鍥而不舍。

最后竟從勸誘變成威脅:如果你一個都看不上眼,我就把這一整批人全送到東南亞黑妓院里去。

幾個膽小的孩子當場嚇得哭出聲來。

厲建國頭疼。

——厲家一脈單傳始終是厲苛的心病。但沒想到竟執拗到如此地步。

他最近明里暗里違抗厲苛太多。怕太強硬,真惹上厲苛的脾氣來不好處理。

尤其蘇敏學已經和他通過氣,接下來打算重新開展國內的業務,希望和厲家合作。接下來需要說服厲苛的時候還多。

想了想還是在小事上稍微讓一點步、

便松口接受了。

當天晚上房間里就出現個很可愛的孩子。一貫的眼大膚白。羞澀又溫順。全程低著頭,飛紅著眼角不抬頭。連說話聲音都輕輕的,像是春風里落下的一瓣桃花。厲建國沒說便不敢上床,蜷在床邊的地毯上,裹著一床薄薄的小被子。

露出半截細白的脖頸,上面搭著幾絲淺栗色的散發。

多少是有點像的。

厲建國嘆了口氣,拍拍床說:上來吧,別那么委屈。又叫管家給人把被子換一床厚的。

試了試,果然入睡較快,睡得也沉。

就是依然做夢。

夢迷迷糊糊地摸,摸到溫熱的身體就摟進懷里:晏晏你怎么滾到外面去了。手感有點怪:在家沒好好吃飯么,怎么這么瘦。

太累,沒細想。接著睡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看到枕在臂彎里的臉,茫然了片刻,心中一滯,到浴室里拿冷水潑臉,對著鏡子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其實這于厲建國并不算什么大事。

基本等同于床上多一個多功能抱枕。除了改善睡眠質量之外,并沒有在成什么其他變化。

連那群素來刻薄愛玩笑的狐朋狗友們都沒多打趣。

只其中有年輕不懂事的,一個嘴快問:蘇晏同意了?他能善罷甘休?——話沒說完就被捂住嘴拖到一邊,一群人查查切切地小聲教育他千萬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這話題一點就著,沒人敢在厲建國面前提。

厲建國看這陣勢一愣,暗自苦笑:這些年自己“遇晏則狂”的形象也是非常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