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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拆心飼愛(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5

分卷閱讀35

    氣咻咻。不要抱。腦袋埋在枕頭里,悶聲悶氣:“你走開,就知道兇我嗚,不要理你了——我爸都沒打過我……”說兩句,抽一下。

厲建國真恨不得抽死片刻之前的自己。

又急又心疼。

撐在他上方籠不讓他踢掉被子,任他在自己身下撲騰亂踢,拿出平生未見的耐心哄他:“那讓你打到開心好不好?”

“你明知我下不去手!”

“那你想要什么,買給你好不好?”

“我就缺你那點東西!”

厲建國費盡心思,口水都說干了,蘇晏就是不抬頭。小肩膀一抖一抖的,蝴蝶骨偶爾拱起擦過他的胸膛,薄而銳利,像是一把刀。厲建國只覺得心都要被他絞碎了,無可奈何只得退而求其次:“你先轉過來,別悶著,好不好?”

“不好。”

“那要怎樣你才肯翻過來?”

“你走。”

“嗯?”

“你走啦!”

厲建國梗了一下,偷偷撤開一點:“真走了?”

蘇晏“嗖”地轉過來隨手往他睡衣上一揪:“不許,你……”——一抬頭就看到厲建國帶笑的眼睛,立刻知道被套路了,氣得別過頭“哼”一聲。

厲建國把他收進懷里,順著光滑的后背摸下去,在小巧可愛的腰窩上停一會,猶猶豫豫地碰剛剛被打的地方:“打疼了?給你揉一揉?”

“撒手!”蘇晏咬了他一口,“流氓!”

厲建國笑出聲來:“大半夜脫成這樣鉆我被窩,還是說我流氓?”

“你!?”

蘇晏沒想到他會說這種話,驚訝得話都說不出來,眼睛瞪得斗大。

——厲建國年紀雖小,但一直接受厲苛揠苗助長式教育,心智成熟得很。生意場上頗有些年長愛玩的酒rou朋友,應酬時也很能逢場作戲,對著大他五六歲的歡場老手好不露怯,調笑、說葷話、吃豆腐,怎么油滑怎么來,輕車熟路。

但他不讓蘇晏見自己的這一面。

也沒把蘇晏往這方面想過。

不知道怎么會順口溜出這樣的話來。

話出口他就后悔。

看到蘇晏倍受驚嚇、困惑又傷心的表情更是五內俱焚:“晏晏,是我混賬。你別往心里去。”——說著反手就要給自己一個耳光。

被蘇晏抓住手:“又沒怪你。”

厲建國沒法看他的眼睛。起身下床給他找睡衣。

蘇晏拽著他不放:“……別走……”聲音低下去,氣勢一下就沒了。

厲建國湊過去安撫地親了親他的臉蛋:“我去給你拿個睡衣。總不能由著你這么光溜溜的。等下要感冒了。”

給蘇晏穿好衣服,兩個人又重新窩回被子里。

蘇晏還是不開心。

背對厲建國,只留給他一個憤憤然的后腦勺。厲建國沒有辦法,摟著在他細白的脖子上輕吻無數下,低聲下氣地溫言哄他,直到天邊都泛了白,蘇晏才期期艾艾地轉過來,手臂繞到他脖子上:“你都不想我……”

“怎么會不想呢,想得我都睡不著……”

“騙人,你明明……”

“真的,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那你還兇我!”蘇晏目光灼灼。

厲建國低頭在他熾熱得仿佛要燃起來的睫毛上慢慢地親,親得蘇晏舒服地閉上眼像貓一樣哼唧著往懷里貼,才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我擔心死了,心臟都要不跳了……天這么黑,你要是有個好歹,我怎么和你爸……”蘇晏聽到這里驟然睜開眼,死死地盯住他,上目線精明又銳利,直接洞穿心臟,厲建國無處可逃,只好老實說,“……我可怎么辦呢?”

蘇晏就心軟了。

抬手摸他的臉,小心翼翼的,動作很輕,像微風過時桃花的細瓣落在水面上:“對不起。”

厲建國笑了一下。

撫上他的手背,慢慢地把他的手移到唇邊來吻他的掌心和指尖:“是我該說對不起——還疼不疼?”

燈已熄了。

蘇晏臉頰眼角的紅,在晨光里像是宛如初生的第一縷霞光。

厲建國發現他在發抖。

微弱的。

貼得近所以感覺很清晰:被扣在自己掌中柔嫩的小手,倚在懷中溫熱的身體,黏在腿邊的小腳丫……蘇晏全身上下都細密的顫栗,厲建國憂慮起來:“真的疼?”

“屁股不疼了,”蘇晏也學著他的樣子,拽他的手來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心疼。”

厲建國的手比蘇晏大得多,手掌寬,手指也長。攤開來可以把蘇晏大半個胸口都罩在手里——像是隔著皮rou抓住了心臟,溫熱的,活潑的,在掌中勃勃地跳動,帶著呼吸的起伏,讓他想起當年那只自己非常喜愛的小倉鼠。

明知道蘇晏是撒嬌,厲建國還是縱他,順著話問:“那怎么辦?”

蘇晏對著他抬起臉,長睫毛慢慢地壓下去,蓋住閃爍不定的眼眸,嘴角勾起一點點笑:“要親親。”

“愛撒嬌。”

厲建國說著,湊過去碰他的嘴唇。

蘇晏舌頭伸出來,迅捷而靈活,像伊甸園的蛇,飛快地鉆進厲建國唇間。

厲建國嚇一跳,趕緊退開。

蘇晏不滿地哼一聲,纏著他的脖子不讓走:“要舌頭嘛……”

“蘇晏,不行,”厲建國強迫自己把臉沉下來,穩著呼吸盡量用嚴肅的聲音說,“這個絕不行。”

厲建國用這樣的表情和語氣說的話相當于最終宣判。

不用多說什么,蘇晏也知道再磨也沒用。看不見的耳朵和尾巴一時都耷拉下去。

厲建國立刻不忍心,趕緊說:“只有這個不行,其他什么都依你。”

“真的?”

“嗯。”

“說好了,不許耍賴。”

“我什么時候和你耍……蘇晏?”厲建國剛想笑,就被懷里這孩子的動作嚇得倒抽了一口氣:

蘇晏飛快地解開剛剛厲建國親手給他扣上的睡衣扣子,一連解了三個,“唰”地一下拉開:“那親在身上,要留印子的那種。”說著指著左邊胸口,“這里,心臟上面。”

執拗的模樣。盯著厲建國的眼睛單純又熱忱。像能點燃一個靈魂。

厲建國背后寒毛都豎起來。

他又不傻。

喜歡親和喜歡肢體接觸,還能解釋成“受熱情的外國文化影響”、“家教和習俗不同”。但到了“在身體上留印子”的程度,就絕不是普通的嬉笑玩鬧說得通的了。

他不動聲色地把蘇晏的衣服攏起來,按捺著性子柔聲問:“誰教你的?”

“什么?”

“留印子。”

厲建國不敢說長句。怕句子一長,火氣就跟著往外噴:他的蘇晏,捧在掌心里,冬天怕他冷,夏天怕他熱,走快怕他摔,平日怕他悶怕他不高興,見縫插針教他上進,生怕他一不小心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