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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站不住,卻還是哼哼冷笑說我的自由你管不著。厲建國發狠頂一陣又問。蘇晏氣都喘不勻,斷斷續續地說看你表現。厲建國掐住他的前端不讓射。蘇晏不說話了。厲建國索性把他翻過來拖著臀整個人掛到身上,像打樁一樣地瘋狂頂在他敏感點上。蘇晏身體紅得像燒熟的蝦子,顫抖細密宛若篩糠,前面被捏著射不出來,又爽又難受瞬間淚崩不斷搖頭。厲建國咬著他的喉結問還敢不敢了。蘇晏眼神都散了,哭著說不敢了不敢了我只認你一個好哥哥讓我射。[/hide]那天厲建國用各種姿勢讓蘇晏把這句話重復了整整七次。到最后什么都射不出來只能被動地用后面到。蘇晏直接暈在他懷里。厲建國看著他身上青白紅紫斑駁的痕跡,無比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人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已經徹底完蛋了。那之后兩個人度過了一段密集的高甜期。天天睡在一起。這個睡是非常動的動詞。然而雖然睡了很多次,卻始終沒有明確地說是在交往。蘇晏看上去對此不在意。其實他是不敢。厲建國從小就有父母認證的官方未婚妻。蘇晏怕厲建國總有一天要回去結婚,又怕到那一天厲建國回不去結婚。怕厲建國只是迷戀他的身體,更怕厲建國不只是迷戀他的身體。厲建國的家里和他不太一樣。雖然都是富豪。但蘇家是西化自由派,放飛得厲害,蘇晏出生的理由又很特殊,一般沒有人管束他。厲家卻是典型的傳統派。子弟出國留學的都不多。厲建國長房長孫,身份地位責任壓力與他不可同日而語。他怕厲建國累。怕他和家里沖突。怕他會愛美人不愛江山。又怕他更愛江山。還怕他更愛美人,但自己并不是他的美人。蘇晏從認識到自己和男人也可以那一天就妄想厲建國。或者更早之前就開始只是沒有意識到。他這一輩子只對一個人如此用心。他瞻前顧后,什么都怕。無人言說。假裝和厲建國是好兄弟是他在漫長的相處中形成的本能。他改不掉。厲建國看上去對此也不在意。他不知道該怎么在意。十六歲那年蘇晏有第一個兒子。當時蘇晏剛滿十四歲。一臉懵逼。還是他給善的后。那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糟糕的一次。蘇晏跳了兩級。臉嫩。漂亮得像個娃娃。天真愛笑。特別招大哥哥大jiejie。此類事件層出不窮。厲建國不知道跟在他屁股后面給他收拾了多少次。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都該習慣了。可他就是越來越焦躁。畢竟蘇晏是會隨時把“找別人”掛在嘴邊。厲建國親眼見過他在四五個男女攻受各異的床伴之間周旋。他想問蘇晏自己是唯一的嗎,這究竟算什么呢。但又怕知道答案——畢竟蘇晏雖然兒子都有兩個人但人還飛著,而他自己確乎是有未婚妻的。于是厲建國在床上的動作越來越帶有強制性。喜歡留痕跡。喜歡內射。喜歡勉強蘇晏到他承受不了程度。厲建國知道這不好。每次做完看到蘇晏一身痕跡,腰背酸軟,滿臉淚痕,目光失焦,他都超內疚。但下一次還是一樣。他控制不住。蘇晏那么美味。只要一個眼神就能讓人義無反顧地踩進愛情的泥淖。想要他的人前赴后繼。除了迫使他過度饜足之外,厲建國想不到另外的方法來束縛他。蘇晏何等聰明。厲建國又是這方面的初哥。這點心思哪里瞞得過。蘇晏覺得他超可愛。把他叫到家里來。故意在他面前慢慢地脫衣服。建國剛要爆炸。蘇晏從抽屜里勾出一串黑色皮質夾金屬內褲狀的東西,緩緩地穿上。厲建國不知那是什么。只覺得黑色襯在蘇晏純白細膩的皮膚上格外好看。讓他下腹緊繃全身上下都像著火,卡在爆炸邊緣。啞著嗓子問這是什么。蘇晏湊到厲建國耳邊說了句什么。厲建國沒有反應過來。蘇晏咔噠一聲扣上鎖把鑰匙交給他:我是你的。做我的主人吧。厲建國瞬間爆炸。那個晚上厲建國幾乎死在蘇晏身上。第二天中午過后才醒。醒來之后某個使用過度的器官還傳來微妙的脹痛感。蘇晏聽到他醒來的動靜,走進來,手里托著裝餐點果汁的托盤,臉上掛著甜甜的笑,露出唇角邊兩個小靨窩。厲建國大駭,問你不會累嗎?蘇晏別他一眼:俗話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你沒聽過嗎?厲建國沉默。心想總有一天被他搞死。其實厲建國很早就覺得自己總有一天要被蘇晏搞死。只是沒想到是這種死法。蘇晏想置他于死地的方法太多了——畢竟蘇晏從小就是七巧玲瓏心的混世小魔王。厲建國第一次覺得自己會被蘇晏搞死的時候才十二歲。蘇晏九歲半。那是一個初夏的午后。蟬在樹梢有氣無力地叫。厲建國攤著肚皮,在床上午睡。那是他家消夏的小別墅,冬天冷得像冰窟,夏天就涼快得恰到好處。建國獨自來過暑假,自由散漫,像是去了籠頭的野馬。早上去水庫游了個天昏地暗,回到家倒頭就睡,也沒人敢管他。兩層的小洋樓,他的房間在二樓最東邊,床靠著窗,窗外是棵漂亮的大葉榕,隨著風撲簌簌的響,帶來絲絲涼意和樹木清涼的香,一點也不用扇風。厲建國睡得心滿意足。夢里聽到窗外的樹響動得奇怪,他也沒在意——這里生態好,樹上時常有松鼠跑來跑去,也不怕人,還跳過窗臺,跑進房間里來,落在書桌上,偏著頭看人,要吃的。這么想著,厲建國準備翻一個身。果然就有什么從窗臺跳進來。卻不是松鼠。也沒有落在書桌上。是一個人,直接落在厲建國的床上——更確切一點說,是落在厲建國攤開的肚皮上。“咚”地一聲。厲建國的五臟六腑差點直接從嘴里噴出來。——后來,兩個人終于像模像樣地在一起,回想起這兇險的初遇,厲建國依舊心有余悸,對蘇晏說還好你那時候個小身嬌,否則一見面就謀殺親夫,咱倆可就來不及開始已經結束了。蘇晏難得有這樣完全不占一點理的時候,平時的能言善辯全飛到九霄云外,耳朵尖都紅了,氣咻咻地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