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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子,紫陽伯府的人早就不應(yīng)該跟軍權(quán)扯上關(guān)系了,結(jié)果齊云英竟然敢瞞著自己去了。趙夫人冷冷道:“伯爺養(yǎng)得好兒子。”齊云杉現(xiàn)在正在閉門苦讀,對這些事情渾然不知,趙夫人繼續(xù)道:“老爺還是想一想,下個月進場,咱們怎么跟別人解釋,只有杉兒一個去考?別叫人覺得是我這個嫡母壓制庶子不準他去考試。對了,忘了跟伯爺說,前幾日裙兒送了信來,您另一個好兒子,也是跟隨王爺去了。”紫陽伯一愣,“云若?”趙夫人咬牙切齒道:“我倒是沒看出來他竟然有那樣的手段,果然是個狐媚子生的,以后我們?nèi)箖涸谕醺镞€有什么威嚴?”紫陽伯淡淡道:“這不是你謀劃的么?”趙夫人一愣。紫陽伯把齊云英的信撿起來道:“給我準備衣裳,我要進宮。”趙夫人察覺到紫陽伯的情緒不對,也沒有繼續(xù)挖苦,叫小丫頭給紫陽伯找出進宮的官服,給他換好,紫陽伯道:“晚上你們吃吧,不用等我了。”趙夫人看著他的背影,輕輕皺了皺眉。武英殿。“......臣那次子,性子莽撞,臣才拘著他,要他讀圣賢書,磨磨性子,誰知這孽障偷了臣出城的音信就跑了,現(xiàn)在恐怕早就追長了淳王殿下了......”紫陽伯跪在殿上,無奈道,“其一,臣這個兒子并不是能掛帥的料,其二,臣家世凋零,只望孩兒們守成,日后能開枝散葉。云英太大膽了。”皇上忍不住笑,叫內(nèi)侍給紫陽伯搬凳子,道:“小孩子不懂事,咱們不也有這樣的時候么?”紫陽伯看著皇上并沒有生氣,才放下心來,謝恩之后坐下了。皇上看著天色已經(jīng)晚了,自然地叫人把晚膳端過來,要和紫陽伯一同用,紫陽伯也沒有太推辭,君臣二人倒了酒,皇上道:“少年人,哪個沒有建功立業(yè)的心?既是為國又是為自己,這樣朝廷才不會缺了人才。”紫陽伯謙道:“自然有數(shù)之不盡的英才愿為陛下效力,臣自己的兒子自己明白,這次不要拖了淳王殿下的后腿臣就滿足了。”皇上笑著搖搖頭,忽然道:“朕記得你是有三個兒子?”紫陽伯道:“小兒在淳王殿下身邊伺候。”皇上“哦”了一聲,沒有追問。用膳后紫陽伯告辭,皇上還對身邊內(nèi)侍道:“夜里風(fēng)緊,找出朕前日穿過的猩猩氈斗篷出來,賜給紫陽伯。”紫陽伯忙謝恩,接下斗篷退下了。殿門閉上之后,君臣二人臉上的笑意都斂了下去。紫陽伯家幼子......該有十六了......原來已經(jīng)有十六年這么長了,怪不得常常覺得,朕老了。紫陽伯走在路上,想起的是他一眾先祖。齊家當(dāng)初跟隨李家打入京城,可是分封功績的時候卻沒有撈到太多好處,公侯伯子男,齊家先祖只封了一個伯爵,被那些功勞低微卻封了公侯的小人恥笑......四代紫陽伯浴血奮戰(zhàn)、血染疆場,才把紫陽伯府的名望拉到了至今的高度,可是只要皇宮里那個高高在上的人一個簡單的想法,這些就都不復(fù)存在了。晚上大軍扎營,李琛邀請齊云英來自己帳篷中用飯,周家叔侄、李越和淳王府四個侍衛(wèi)相陪。喝的是烈酒,帳篷里幾個世家公子都不是很適應(yīng),卻都被酒的辛辣激起了男兒血性,放下了架子,大口吃rou大聲交談,李琛在一旁坐著,不參與他們的談話,齊云若在一旁默默地吃菜。周順海一直有意無意地看著他,周令嚴則一直與李越他們說著話,周令嚴看著菜色,感慨道:“以后恐怕還是吃糠咽菜的多,像這樣有酒有rou的機會少有了。”侍衛(wèi)長瞿擎道:“就像王爺說的,咱們不是出來享福的。”周令嚴看了看他,笑道:“我記得瞿大人本就是西北那邊的人。”瞿擎笑笑,“在下是肅州人,父親在南邊,祖父仍在西北。”“瞿家是西北的名門望族,想必對那邊的情勢了解得很透徹。”周令嚴此話一出,幾人都安靜下來,瞿擎認真道:“不瞞諸位,瞿家本來有不少和關(guān)外人的生意,近些年卻被新元國的商人搶了半數(shù),加上邊關(guān)吃緊,路引越來越難辦,瞿家早就大不如以往了。”幾人不知道信了多少,都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齊云若吃了半飽,抽空給李琛倒酒,只半碗后,李琛就搖搖頭,示意自己夠了,齊云若就低下頭繼續(xù)吃自己的。周令嚴神色一暗,不動聲色和周順海對視一眼,周順海喝下一杯酒,嘆道:“怪不得說酒壯人膽,我現(xiàn)在就感覺熱氣都飄了上來,叫我做什么我都敢做。”他笑著對齊云若道:“這位公子怎么不喝?”齊云若道:“我不會喝酒。”“男人怎么能不會喝酒呢?”周順海瞪著大眼睛,漂亮的娃娃臉上滿是驚愕,“不瞞你說,我也是第一次喝酒,以前小叔叔都不讓的。”齊云若眉頭微微皺了起來,李琛笑了笑,“別為難他了,他就會喝些甜甜的桂花釀,別等喝醉了耍起酒瘋來。”齊云英垂眸看著自己的酒碗,沒有說話。周順海舉起自己的酒碗道:“王爺,我敬您一杯,我祝您此番旗開得勝,掃平敵寇。”說完,一口飲下。李琛也一飲而盡,把空碗放下來。酒足飯飽之后,一行人告辭離開帳篷,齊云若收拾了杯碟用食盒裝起來提出去,原本落在后面的齊云英腳步慢了下來,直到齊云若走到他身邊。他沒有說話,伸手把齊云若手上的食盒提了過來,自己拿著走。“......送去哪里?”齊云英走了兩步,問道。齊云若沒有說話,默默指著一個方向走過去,軍營中巡視的人不時三五走過,隔著七八丈就立著火把,整個軍營都沒有什么地方隱藏在黑暗之中。一直走到伙房,幾個穿著下等兵卒衣衫的人把食盒拿走,齊云若轉(zhuǎn)到另一個方向,準備順便打水回去。齊云英跟了一會兒,問道:“你在這里......是王爺叫你來的?”他其實是想問齊云若是不是來服侍李琛起居的。齊云若沒有說話,齊云英道:“我覺得你不該來,以后可能會有危險。”齊云若奇怪地看他一眼,道:“那你怎么來了呢?”齊云英板著臉,“我讀書不行,一定考不上,建功立業(yè)本就應(yīng)該是好男兒應(yīng)該來做的事情。”齊云若打了熱水回去,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