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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guān),梁天闕自動滾進(jìn)蕭云生懷里,當(dāng)后背貼到熟悉的胸膛,梁天闕滿足的喟嘆,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晚安?!?/br>“晚安?!笔捲粕谒馍嫌H了親,道完晚安,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吃完老板準(zhǔn)備的早飯,兩人按照地圖,前往墜崖地方。越往山上走,蕭云生越能確定這就是原世界的八神殿宮殿原址,最后到達(dá)斷崖時,兩人朝下一看,熟悉的海平面,熟悉的風(fēng)景線,不是八神殿宮殿處,又是哪呢?不過這片地方并不存在重樓玉宇,亭臺樓閣,只有光禿禿的山巒峭壁,偶有幾棵綠樹倒掛,被風(fēng)吹得搖搖晃晃,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讓人倍感凄涼。“咱們從這下去?”梁天闕躊躇問。“要到半身腰,試試能不能傳回去?!笔捲粕业焦潭ǖ胤剑_定安全后,開始放下繩索,“不能回去的話,你也別失望?!?/br>梁天闕早就做過心理準(zhǔn)備,要是不能回去,他就和蕭云生在這世界好好生活,執(zhí)意要來試試,無非是想給自己內(nèi)心一個交代,凡事總要作過嘗試,才會在事后不會覺得有所遺憾。蕭云生放下的繩索差不多能到海平面,再次確認(rèn)安全,他對開始往身上綁安全鎖的梁天闕說:“別緊張,放輕松?!?/br>“你哪里看出我緊張了?”梁天闕抬頭道,“我就是在想事情?!?/br>“什么?”蕭云生往身上綁安全鎖,看他一眼,“手機(jī)錢包什么的,放上面吧?!?/br>“嗯?!绷禾礻I把東西放到一邊,站到蕭云生身邊,“我在想,用什么姿勢回去?!?/br>蕭云生勾了下唇角,沒戳破他為掩蓋緊張胡亂扯過的擋箭牌,等梁天闕準(zhǔn)備就緒,兩人才開始慢慢往下跳,一跳一踩,身姿很標(biāo)準(zhǔn),這種小把戲?qū)λ土禾礻I都算兒戲,沒多大功夫就到指定地方。“就是這?!笔捲粕髿舛疾粠Т?,伸手在四周緩慢摸過,用心感受。除去微風(fēng)吹噓而過,耳邊偶有鳥鳴,別無他物,也沒有動蕩,很普通尋常的地方。他心里說不出是欣喜還是失落,有點不是滋味,抬眼看向和他同樣試探結(jié)束的梁天闕,兩人眼中同樣的復(fù)雜情緒,讓雙方看見,忍不住露了個笑容。蕭云生的笑容里有一絲慶幸,梁天闕看得真切,他心里有瞬間跟被刀割過似的,終究是這個世界讓蕭云生感到人心善意,也讓蕭云生對這個世界產(chǎn)生流連忘返的感情。被刀割過的疼痛還沒來得及深入骨髓,就被拋諸腦后,梁天闕想到在這個世界,他能和蕭云生想去哪想做什么都可以,手里有花不完的錢的時候,喜悅油然而生,更為重要的是,他不用擔(dān)心蕭云生會被逼再自殺,雖然有些對不起養(yǎng)大他的義父。“上去吧?”蕭云生輕聲問。“走。”梁天闕回答。這里就是很普通的斷崖,沒有他們想象中的傳送陣,這個想法一旦被證實,梁天闕心中很多回到原世界的擔(dān)憂苦惱煙消云散,只剩下隱約的愧疚,回不到原世界,沒辦法對義父盡孝的愧疚。這份愧疚之心也沒維持太久,當(dāng)兩人坐上飛往臨安市的飛機(jī),梁天闕開始緊張。他沒忘記昨天蕭云生說的話,對方說要睡他,真正意義上的睡。三小時的飛機(jī)讓他換過無數(shù)個姿勢,分外不安分,旁邊的蕭云生無奈按住他:“亂撲騰什么?”“沒什么?!绷禾礻I不好意思,總不能告訴對方,我因為你要睡我,緊張的坐立難安,吃喝不寧吧?蕭云生看透不說破,由著他緊張,反正早晚有這天。今天連老天都在幫蕭云生,下飛機(jī)時還擔(dān)心會被八卦狗仔記者圍剿,結(jié)果有個同樣重量咖位的演員也剛巧下飛機(jī),比蕭云生早幾分鐘,硬是無形中幫蕭云生逃過一劫,兩人順利進(jìn)入停車場,開鎖上車出停車場,一氣呵成。蕭云生一如既往,神色溫和平淡,笑容淺掛,看得出心情很好。副駕駛座上的梁天闕,心是火熱的,手腳卻是冰涼的,大抵是腦海中血腥畫面和小黃片來回切換,讓他臉色跟著忽青忽紅,一邊害怕血流成河一邊期待熱情似火,冰火兩重天的心理夾擊,讓他更加局促不安,好似下一秒就會被沖擊的暈過去。“天闕?!笔捲粕鋈蝗崧暫?。“啊…嗯?怎么了?”梁天闕愣了下,趕緊應(yīng)道。“你臉色不太好,要去醫(yī)院看看嗎?”蕭云生從下飛機(jī)開始就很注意梁天闕的精神狀態(tài),眼看他臉色越來越難看,也跟著擔(dān)心起來,“是不是感冒了,還是哪里不舒服?”“沒有!”梁天闕斬釘截鐵的否認(rèn),自己的身體自己還能不了解嗎?沒有哪里不舒服,他就是被情緒沖刷的有點緩不過來而已!“真的沒有?”蕭云生半信半疑,懷疑他生病還硬撐不肯去醫(yī)院,畢竟在梁少爺心里,醫(yī)院是要人命的地方,一般有事,他都直接叫家庭醫(yī)生,打死不會去大醫(yī)院。“沒有沒有沒有?!绷禾礻I連說三個沒有,實在受不住蕭云生懷疑的目光,硬著頭皮坦白道,“我就是想到你要睡我的事,有些不安。”蕭云生:“……”天還沒黑,這人怎么滿腦子都是這種事?完結(jié)小刺猬。見蕭云生不再開口,梁天闕反而松了口氣,如果蕭云生開了口,他不確定自己有沒有勇氣說出來,太羞恥了,只要蕭云生不再追問,什么都好。回到蕭云生別墅時已經(jīng)晚上八點,真正夜幕降臨,萬籟俱靜,兩人進(jìn)房換鞋,蕭云生腳步一轉(zhuǎn),去了廚房,剛想伸手勾人的梁天闕眉梢微動,內(nèi)心劃過一縷失落,這人要干什么去?“先吃飯?!笔捲粕穆曇魪膹N房傳來,“做什么事都得先吃飽肚子?!?/br>這話內(nèi)涵太明顯,梁天闕想裝聽不懂都難混淆過去,嘆了口氣,打開冰箱摸出瓶橙汁,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分散點注意力。不知道是不是梁天闕錯覺,他總覺得蕭云生做一桌子都是他喜歡吃的菜,是在為某件事提前道歉,可能太了解對方,梁天闕也沒什么好說的,只努力吃菜,努力做好心理準(zhǔn)備。晚飯后,蕭云生還在收拾殘羹剩飯,處理善后工作,梁天闕悄悄摸摸回到三樓,翻出睡衣開始洗澡。他從沒有像此時此刻這么認(rèn)真洗過澡,恨不得把腳丫子都翻過來好好洗洗刷刷,這大概和他吃美食要有個儀式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