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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還有事兒呢。”“我知道,補(bǔ)充體力是不是?”蕭云生忍笑道。被惱羞成怒的梁少踢了一腳,他看著臉頰倏然紅了的梁天闕,心里癢癢的,昨晚對方在他手里難耐求饒的神態(tài),還歷歷在目,弄得他火氣上涌又想欺負(fù)某人。梁天闕點(diǎn)得東西很多,大多數(shù)都像他說的那樣,嘗過一口就放在一邊,吃最多的就是燒烤,燒烤味道很棒,吃得梁天闕心滿意足,還有點(diǎn)想吃,在這想吃間,房門鈴響起。“誰?”蕭云生放下湯勺問。“送燒烤的吧?”梁天闕不確定道。蕭云生起身開門,片刻后回來,手里果然捧著一盤燒烤,還騰騰冒熱氣,足以證明是現(xiàn)做的:“你打算和燒烤成一家了?”“難道不好吃嗎?”梁天闕拿過一串黑乎乎的東西,邊吃邊問。九一只小刺猬。蕭云生放下盤子,張了張口,見他吃得津津有味,又默默閉嘴,都吃那么多,他才提醒就顯得有點(diǎn)居心不良,還是不說了。吃完燒烤,時間滑向兩點(diǎn),梁天闕打了個哈欠,困倦疲憊接踵而來,他靠著沙發(fā)側(cè)過身,半闔眼睛問:“有換洗衣服嗎?”蕭云生起身打開衣柜,從里面拿出一套睡衣放到梁天闕面前:“準(zhǔn)備周全,服務(wù)優(yōu)質(zhì)。”梁天闕撐起身體,拿著睡衣,跟個游魂似的,走路不著調(diào)的往浴室去,蕭云生見狀,關(guān)上衣柜門,跟了過去。“你怎么過來了?”梁天闕要關(guān)門時,發(fā)現(xiàn)蕭云生靠在門上,低頭垂眸看他,目光隱晦不明壓著些許曖昧,他摸摸臉道,“我臉上有花么?”蕭云生搖頭,俯身湊在他耳邊,輕聲道:“你吃了好幾個羊鞭,感覺沒事嗎?”羊鞭?梁天闕神色一僵,本來沒感覺的身體因蕭云生提醒,陣陣燥熱盤旋而起,熱度來的太快,瞬間將他臉頰燒紅,雙眸閃爍不敢和蕭云生對視,支支吾吾道:“沒事。”“哦,我就是怕你需要服務(wù)不好意思開口,自己貼上來,給你找個臺階下。”蕭云生說完,偏頭看著他緋紅的耳朵好一會,才輕笑一聲,在他耳垂上親了親,若無其事的離開,“你沒事,那我走了。”梁天闕心跳漏拍一瞬,被親耳朵撩得差點(diǎn)兒沒站穩(wěn),他惱怒瞪了蕭云生一眼,惡狠狠將人拽進(jìn)浴室里,‘砰’的一聲關(guān)上門,隨后急促的水聲噼里啪啦響起,叫人聽不清浴室里其他聲音。“這里沒監(jiān)聽。”蕭云生坐在馬桶上,梁天闕坐在他身上,兩人貼得極緊,饒是如此在水龍頭和淋浴頭雙重水流聲響中,想聽清楚對方說話,還是有些困難。“我碰到宋歡余,和他說幾句,他沒在競拍會上和我叫板,極可能是我引起那位注意。”梁天闕一口氣說完,喘了口氣又說,“我還遇見煤老板,他很奇怪。”蕭云生‘嗯’了一聲,攬著他道:“我見到引渡人。”引渡人也就是招納有錢人進(jìn)入花海盛宴高層的那個人,蕭云生居然見到他。“引渡人不是一個人,是個組織。”蕭云生貼在他唇邊輕聲道,“引渡人的成員可能是普通老師、也可能是公司HR、大公司的保安、早出晚歸的清潔工,他們遍布在城市各處,用他們的偽裝欺騙你的眼睛。”“他們?yōu)槭裁凑夷悖俊?/br>“希望我加入盛宴高層,正因如此我在競拍會上才有特權(quán)。”蕭云生盯著他咬唇的牙齒看,身體里的火氣急速上升,他勉為其難轉(zhuǎn)開注意力想,唇紅齒白說的大抵就是這樣吧?“在你身上看見無限價值?”梁天闕嗤笑一聲,見蕭云生目不轉(zhuǎn)睛盯著自己,大抵知道這人在看什么,他壞心眼的舔了下唇,剛要逗弄兩句,就被人吻住。“你想直播?”蕭云生離開他的唇,似笑非笑,“沒看出來,你這么放得開。”“胡說。”梁天闕從他腿上起來,“照這么說,盛宴高層也不是那一位。”“十位。”蕭云生道,“為表誠意,引渡人盡可能表明盛宴情況,以此打動我。”“看來盛宴高層內(nèi)部出現(xiàn)問題。”梁天闕道,“否則也不至于這么猴急拉攏你入伙。”“據(jù)我所知,他拉攏的不只是我。”蕭云生開始動手脫他衣服,按住他想反抗的手,哄著,“洗澡。”讓別人脫自己衣服,還明言幫自己洗澡,梁天闕有點(diǎn)兒害羞,可害羞歸害羞,身體還是很誠實(shí)的配合行動,沒過幾分鐘渾身上下都被扒光,浴缸里的水也正正好,不用蕭云生說,梁天闕自發(fā)跨進(jìn)浴缸里。“引渡人有三個高層名額,共有九個候選人,三選一。”蕭云生關(guān)上水龍頭,沒去管淋浴,“內(nèi)訌的可能很大。”“十個高層一個最終決策者,框架很完整,就是不知道決策人一倒,框架能不能支撐住。”梁天闕打了個哈欠,溫?zé)岬乃畬⑺麎合氯サ睦б馀莸谜舭l(fā)出來,讓人不管不顧,只想好好睡一覺。“別想那些,洗洗出去睡覺。”蕭云生心里幾分旖旎心思在他困得找不到北里消失無蹤,督促人快點(diǎn)洗澡,免得在浴缸里睡著,還得他抱出去,到時候又是一番考驗(yàn)自制力,“可能睡不了多大會。”梁天闕沒明白他的意思,直到睡下還不到兩小時,被震耳欲聾的敲門聲吵醒,恍然間才明白那句話的真正含義。他渾身上下都是起床氣,火冒三丈走過去開門,陰沉著臉問:“干什么?!”敲門的兩個人,一個是競拍會上坐在他對面的永城大少,一個他不認(rèn)識,看起來就很討人煩。那兩個人毫無吵到他人睡覺的負(fù)罪感,嬉皮笑臉的問:“我們打算進(jìn)行一場男人的決斗,你參加嗎?”“滾。”梁天闕面無表情,從唇齒間蹦出一個字,‘砰’的關(guān)上門,臉色難看的爬回床上,見蕭云生半睜著眼,萎靡不振像是沒睡好,眼睛卻很清明,顯然他一直在閉目養(yǎng)神。“接著睡吧。”梁天闕說完,倒頭滾進(jìn)蕭云生懷里,團(tuán)吧團(tuán)吧薄被,閉上眼接著睡,好似剛才起來開門吼人完全是夢游狀態(tài)下做出來的。蕭云生無奈笑了笑,攬住人重新閉上眼,繼續(xù)閉目養(yǎng)神。這次依舊沒能成功睡到自然醒,不到三小時,房門再度被敲醒,梁天闕心情差到極點(diǎn),開門看見房門口站著一群人,為首赫然是永城大少,梁天闕差點(diǎn)兒沒控制住自己,險些做出殘暴安良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