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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全世界都讓我和死對頭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1

分卷閱讀121

    梁天闕道。想起身邊還有位女士,他偏頭看去,那位女士波瀾不驚,不過端酒微微顫抖的手出賣了她,可見對這種真鬧出人命的開場舞也頗不適應(yīng)。

“他們,都不是人。”煤老板抹了把臉,嘆口氣,“好好一個姑娘,說沒就沒,真可惜。”

“自己選的路,不該向別人說太多怨言。”梁天闕輕聲道。

一場血腥殘酷的開場舞花費十五分鐘,八點零五分,聚光燈照亮場內(nèi)高臺處,那兒站著一位容貌姣好,氣質(zhì)清冷的青年,青年身形修長挺拔,身著一套寶藍色西裝,手握金話筒,抬手垂眸看向場內(nèi)眾人,開口道:“歡迎各位到來,這是第十屆花海盛宴現(xiàn)場,我代表主辦方向各位表達誠摯謝意。競拍會還有三分鐘正式開始,請各位做好準(zhǔn)備,我相信今晚的競拍,不會讓各位失望,也祝福各位最終都會滿載而歸。”

青年聲音很好聽,猶如林間潺潺溪水擊打青石,入耳輕靈柔和,配上青年清雅的面容,很容易讓人想到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青年說完話并未離開,目光還停留在場內(nèi),最終看向梁天闕。

不少人順著青年的目光,注意到這個衣著清爽戴小兔子面具的年輕人,見青年看他那么久,不由得紛紛猜測起梁天闕的身份。

青年的注視似乎是心血來潮,因為他看完梁天闕還看向其他人,這些被忽然關(guān)注到的人,理所當(dāng)然被在場好奇心重的人紛紛猜測一遍,大家都戴著面具,有不少是新面孔,很難猜出身份,他們不是真想知道,只是單純用來打發(fā)時間。

三分鐘過得很快,對這些尋求刺激的人來說,時間過得就更快。

“現(xiàn)在是北京時間八點零八分,花海盛宴正式開始,將進行第一環(huán)節(jié),也是各位最喜歡的——競拍會。”青年神色淡淡,語氣像揉著春風(fēng),能撫平一切煩躁。

“還請稍安勿躁,先讓我宣讀競拍規(guī)則。第一,每叮一次鈴,默認(rèn)加價一百萬,如競拍者只剩兩位,那每叮一次鈴,默認(rèn)加價五百萬;第二,每位競拍者最多只能拍得三位佳人;第三,一旦拍賣成交,競拍者不準(zhǔn)以任何理由退還被競拍者;第四,競拍所得時效為兩天兩夜,盛宴結(jié)束后,不得以任何名義sao擾被競拍者。如有違者,立即從盛宴名單內(nèi)除名;第五,也是最重要的一點,如果競拍者對其他競拍者有想法,可競拍,競拍價格必須比當(dāng)晚最高價高出兩倍,才有資格將競拍者送上拍賣臺。”

前四條和趙雋說的一樣,最后一條有點出入,不再是想競拍就能競拍,也就是說他更安全,假設(shè)他將蕭云生拍成全場最高價十億,那別人想將他送上拍賣臺,就得出二十億,這二十億僅僅是個起步價,還要競拍。

梁天闕摸了下唇角,心如止水。清楚知道那群有錢人不會因為想看他笑話,就甩出二十多億,這種喪心病狂的事,連梁天闕都自認(rèn)做不出來。

“各位準(zhǔn)備好了嗎?”青年詢問的聲音傳來,溫潤有禮透著疏離,梁天闕抬眼看向青年,總覺得在哪見過這人。

“快開始,老子的銀行卡迫不及待要被劃了。”一個粗獷聲音嚷道。

“今天第一位被競拍者,是一位上個月剛滿十八歲的落魄少女,她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富家小姐,從小到大沒為錢的事煩惱過,優(yōu)渥的生活,高人一等的心理都讓她接受不了家族破產(chǎn)的事實。”隨著青年冷然解讀,玻璃內(nèi)的升降臺敞開,上面站著個只穿內(nèi)褲的少女。

少女肌膚如雪,發(fā)色烏黑,巴掌大的小臉上滿是羞澀,精致五官因緋紅更添鮮活,少女堪堪發(fā)育完整的身姿透著青澀,青澀中還有幾分成熟,這等介于成熟和青澀間的模糊性感讓在座不少人躁動。

“競拍開始。”青年沒什么感情的聲音響起。

這一句開始后叮鈴聲不斷,一聲快過一聲,在場許多人都想拍下少女,少女現(xiàn)在不過十八歲,媚態(tài)如初初待放的睡蓮初見端倪,目光含羞帶怯、不諳世事,確實是最招人喜歡的時候。梁天闕眼尖發(fā)現(xiàn),趙疏狂也趁亂按了下鈴。

五分鐘后,少女被東邊靠墻卡座里的客人以六千萬拍下,升降臺撤下。

“恭喜這位先生,您的競拍品已送到房間,晚點請查收。”青年一手背在身后,一手捏著話筒,緩緩上前兩步,官方說辭張口就來。

“第二件競拍品來自藝術(shù)界,他曾是藝術(shù)界公認(rèn)的俊美畫家,以足以進軍娛樂圈的美貌和高超不凡的畫品稱霸藝術(shù)界,去年被人潑臟水,四處敗壞,名聲一跌不起,畫品也跟著無人問津,他來這里是為了尋求墮落的狂歡,因他身份特殊,所以,他有權(quán)利選擇心儀價格,端看各位誰是那個幸運兒。”

這位身份特殊的藝術(shù)家出現(xiàn)在玻璃內(nèi)時,場內(nèi)有瞬間轟動,熙熙攘攘間梁天闕聽見一句:怎么是他?我是來睡人,不是來被睡的,這競拍我棄權(quán)。

梁天闕挑了下眉,微微湊近煤老板,輕聲問:“這人什么來頭?”

煤老板還算矜持,看樣子不打算輕易出手。聽梁天闕打聽這位藝術(shù)家,還以為他對這人有興趣,忙解答:“他叫江渠啟,是個畫家,挺有錢一人,就是私生活很亂,gay圈的人都知道他,是個純1,來盛宴的有錢人,誰愿意暴露自己是被人壓的?所以,明面上愿意拍他的肯定不多。”

純1?梁天闕沒理解,但根據(jù)煤老板這句話的上下意思大概猜測出這個詞代表什么,他抬眼看向穿著簡單,氣質(zhì)淡然的美男藝術(shù)家,只覺得人不可貌相。

“梁少,你不是要出手吧?”煤老板戰(zhàn)戰(zhàn)兢兢問。

“沒有。”梁天闕打消煤老板的顧慮,甚至以絕后患道,“我今晚只拍蕭云生。”

“好。”煤老板點頭,腦海里腦補出梁天闕和蕭云生癡纏多年的愛恨情仇,差點將自己感動的一塌糊涂。

和煤老板說的一樣,等青年說完競拍開始,響鈴的寥寥無幾,好在江渠啟有自知之明,挑了個一千萬將自己送出去,這位特殊身份的藝術(shù)家,差不多是玩票性質(zhì)的,借花海盛宴的平臺光明正大約一次。

往后被競拍者各式各樣,涉及到各種行業(yè),占據(jù)最多的自然是娛樂圈,屬于正常現(xiàn)象,在娛樂圈,沒錢沒人脈沒機遇,那一輩子都可能沒法出人頭地,不少人覺得有錢能買到一切。

錢確實能帶來不少東西,與此同時也要付出代價。來花海盛宴的藝人,自然身價不菲,長相不俗,梁天闕還見到個影后級別的,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