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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累贅,奮力追趕,才有可能翻身。他掛斷金珂電話,梁嚴電話跟掐點似的打進來,“怎么了?”梁天闕刷新頁面,看那條標題鮮艷的新聞,不自覺皺眉。“你現(xiàn)在立刻回來。”梁嚴說完這話,連個回應時間都沒留,直截了當掛斷電話,這一做派讓梁天闕眉頭皺得更厲害。這時候梁嚴找他干什么?“叮咚。”一道短信提示聲響起,梁天闕垂眸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他點開短信,剎那瞳孔微縮,臉色冷個徹底。短信很簡短,只有寥寥數(shù)語——別裝了,我知道你不是梁天闕。他丟開手機,起身前再次刷新網(wǎng)頁,那條爆料內(nèi)幕的新聞已經(jīng)消失不見,大概金珂動作奏效,他提起一口氣還沒舒緩完,頁面無緣無故彈窗,又一則驚天動地新聞問世。【真正豪門秘史,梁少疑是被人李代桃僵,詳情請點擊。】彈窗不僅標題駭人,連挑選的對比照都同樣令人心悸,一張是原主懶洋洋靠墻站著,沒邊沒形,笑容惡劣,讓人不喜;一張是梁天闕簽約發(fā)布會照片,身姿挺拔,清新俊逸,人長得一模一樣,要說不一樣,那就太多了。從氣質(zhì)到神態(tài),再到梁天闕當時長發(fā),滿是對比,也滿是破綻,有心人抓住這點,大肆宣揚,捏造豪門秘辛,博人眼球。這則新聞比節(jié)目內(nèi)幕那條傳得更快,短短三分鐘,火速竄上熱搜,以前所未有的熱度席卷全網(wǎng),引得無數(shù)人暈頭轉向,跌落在豪門真假少爺泥坑里,這個周二注定不平凡。在新聞豪門少爺未知真假燒遍全網(wǎng)的同時,另一條新聞無聲無息降落,小小版塊不引人注意,卻因為標題帶流量名詞注定生來不凡,【淺扒影帝蕭云生和豪門少爺?shù)叵虑椤!?/br>梁天闕將那條豪門真假少爺?shù)男侣効赐辏鏌o表情叉掉網(wǎng)頁,起身前猶豫再三,將原主留在U盤里的東西,復制到新U盤,一并帶往梁宅。早上九點,上班早高峰已過去,梁天闕剛將車鑰匙插好,金珂的電話就打過來。“梁少,你看見那條報道你和蕭影帝戀情的新聞了嗎?”梁天闕聲音冷淡:“沒有。”“那條新聞說得有頭有臉,現(xiàn)在在網(wǎng)上掀起波瀾,漸漸有壓過你是假…豪門少爺?shù)内厔荨!苯痃嬲f,“豪門少爺那條分明有人在頂,我動用很多資源都撤不下來。”“你的意思是要用那條戀情新聞壓下?”梁天闕握方向盤的手微微用力,轉彎時余光掃了眼后視鏡,看見自他出梧桐公寓就不遠不近墜著的狗仔,冷笑一聲,“開什么玩笑?別說我和蕭云生沒什么,哪怕有什么,也不能犧牲他還在上升的事業(yè)來蓋那條破新聞。”金珂一噎,隔著電話都感受到梁天闕的滔天怒意。“梁少,你得往好方面想,喜歡銷量CP的人很多,蕭影帝粉絲基數(shù)非常大,你在網(wǎng)上也有一票死忠粉,強強聯(lián)手,或許對蕭影帝事業(yè)波及并不大呢?”梁天闕再次狂甩方向盤轉彎,開向臨安市一中后的小吃街,那條環(huán)言路岔道很多,他要在那將狗仔甩掉,聽見金珂堪稱狗屁不通的主意,他冷聲說:“金珂,國內(nèi)對同性戀的寬容遠沒有網(wǎng)上大,人心也遠非說出來那么善良,我不能因為一條什么都不是的新聞毀掉他,他是梁氏娛樂搖錢樹,你是要公司毀在我手里?”金珂再次噤聲,心里明白梁天闕吃了秤砣鐵了心,不會拿蕭云生搪窟窿,他嘆了口氣,小聲道:“豪門少爺?shù)男侣剾]那么容易掩蓋,肯定有后續(xù)。”“我知道。”梁天闕的車飛快開過市一中門口,拐進一條道,不到兩分鐘,那輛狗仔車也跟著開進來,“我現(xiàn)在在回梁宅路上,順利的話,梁氏會對外召開發(fā)布會,杜絕任何人猜忌我的身份,不順利的話……”梁天闕沒說完的話讓金珂心涼,不順利的話,梁天闕就不再是梁氏娛樂總裁,也就不是梁氏繼承人,金珂忽然驚醒,從早上五點那條節(jié)目內(nèi)幕新聞到豪門少爺再到銷量CP戀情,是一連串針對梁天闕的計劃。先來個節(jié)目內(nèi)幕博人眼球,指明梁天闕心術不正,再來個豪門少爺,明言梁天闕是假的,各種鐵證如山,迷得吃瓜群眾神魂顛倒,還沒清醒過來,又被蕭云生和假少爺?shù)膼矍樗⒘艘槐椋@三條新聞無形中也就串連一片。連蕭云生簽約入梁氏娛樂都別有所圖,為更紅更火,他不惜委身假少爺,和假少爺設計出一套捧紅自己的計劃,利用梁氏娛樂平臺,大范圍圈錢博好名聲。金珂順著新聞出來順序倒推一把,聽上去好像還真是那么回事。可惜他是梁天闕秘書,沒人會比他更清楚梁天闕的辛苦,也沒人比他更清楚梁天闕和蕭云生間的事,兩人固然有些化不開的曖昧,但絕不是勾搭成jian,金珂心里明白,卻無法廣而告之,因為他發(fā)聲太單薄,轉眼就會迷失在網(wǎng)絡輿論里。唯一辦法就是梁天闕說的那條,讓梁氏總部開新聞發(fā)布會。“梁少,你多注意。”金珂說完,就被梁天闕掛斷電話,他看著已經(jīng)返回通話記錄的屏幕,輕聲嘆了口氣,倏然想起前段時間堅稱自己是古人的梁大少,金珂心底一片冰涼,那時他和白管家以為梁天闕入戲太深,可如今來看,倒像是…事實。那如果現(xiàn)在的梁天闕不是梁少,真正的梁少去了哪?為什么白管家會在梁少家里逮到自稱古人的梁天闕呢?金珂眉頭鎖緊,因豪門少爺那條新聞攪動心神,疲憊不堪,他捏捏眉心,自嘲一聲:他一個窮打工的,關心這些干什么?還是想想辦法怎么將負.面.新聞壓下去吧。蕭云生電話打來得非常不是時候,此時梁天闕猛打方向盤急轉彎,輪胎驟然遭此變故,在與地面摩擦時發(fā)出刺啦尖叫,長長尖叫聲沒完,又是一陣猛加速,根本不給輪胎自顧自憐機會。梁天闕掃了眼后視鏡,狗仔被他措不及防轉彎甩開一段距離,不死心再次追上來,他瞇眼,接通車載電話。“喂?”他輕聲說,盯著前面交叉路口不放,腦海里飛速展開如何甩掉狗仔的一百種辦法。“今天報道出自梁天凡手筆。”蕭云生說的是肯定句。“除了他還能有誰。”梁天闕說,“他不是答應紅姐,不報道對你不利新聞嗎?那條地下情怎么回事?”“估計大鯊魚看他畏首畏尾,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