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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沒別的辦法,只能陪你來。”梁天闕絕不承認聽見這句話時,剛才泛濫成災的醋意瞬間被甜味取而代之。他想,明明來自同一個世界,怎么蕭云生就比他高出一截?撇開身份地位不談,為人處世,談吐禮儀,他遠沒有蕭云生圓滑,這點讓他頗為介意。“想什么呢?”蕭云生輕輕在他腦門上彈了下,將人彈回神,他交代道,“你在這等我會,我換件衣服。”“啊?”梁天闕盯著在夜里依舊顯眼的寶藍色襯衫,點點頭。蕭云生上車下車沒超過五分鐘,效率奇高,惹得梁天闕懷疑他長了八只手。“你再看我,我就懷疑你是不是設下什么圈套。”蕭云生無奈道。梁天闕故作鎮定的收回目光,盯著不遠處燈火闌珊說:“我就是好奇你怎么換衣服那么快。”“你要是體會過換衣服時的生死加速,就會知道。”蕭云生不欲和他多談這個問題,沖著前方煙火氣息沖天,一條由紅色帳篷排成的長龍說,“是那塊么?”梁天闕定睛一看,兩條街上的店面基本都是吃的,道路兩邊又延伸出兩條紅色長龍,全是各色小吃,炒飯炒面炒河粉,炸串燒烤手抓餅,可謂吃貨天堂。蕭云生就見身邊人站定很久,像是近鄉情怯似的,可那對美食的渴望卻通過生動的表情表達出來,以至于他一眼瞥見,腦海內一個詞脫穎而出——吃貨。梁吃貨全然不知屬性已曝光,邊催促蕭云生快走,邊偷偷摸摸張望,不希望有人注意到他們,否則這場夜市之旅,可能就此泡湯。“洗手間發生什么事?”蕭云生跟著他走,忽然問。梁天闕去洗手間估摸是要給他發消息,一來一回花不上五分鐘,可梁天闕不僅花了好幾個五分鐘,還把金珂叫過去,必定有事,剛才在酒席上尾隨梁天闕出去的只有林箋妙,蕭云生很輕易就能猜出發生什么事,他知道是一回事,想聽梁天闕親口說,是另回事。“也沒什么。”提起林箋妙,梁天闕眉頭皺了一瞬,“有人想飛上枝頭變鳳凰。”“不稀奇。”蕭云生平淡道,看著越來越近的夜市,轉開話題,“想先吃什么?”“先來份炸雞排吧?”梁天闕這半個月來被壓榨得不行,倒不是說有人苛待他,說白點就是梁少山珍海味吃多了,反而更喜歡接地氣的各種小吃,比如炸雞排、炸冰激凌、甘藍炸南瓜條,都是他肖想已久的。“嗯,聽你的。”蕭云生說。蕭云生難得低調出行一次,不想被娛記八卦盯上,下車后蕭云生就讓小莊隨處逛逛,不用跟著。現在兩人都很放松,借著不算太明亮的燈光打掩護,順利混進小吃街。過了凌晨,對各色夜貓子來說,才是正活躍的時候,吃貨這種奇特生物,混在其中并不突兀,梁天闕邊走邊留意,看來看去都很想吃,一時間有些難以取舍。蕭云生見狀,也不催他,先幫他買了份雞排,香辣味的。蕭云生和梁天闕都是偏好微辣的人,不算特別能吃辣,但一定要有辣味,盡管蕭云生因身份問題,紅姐不太讓他吃辣,他平時也配合。但今天沒人管,他也想和梁天闕無顧無慮吃一遍,就放開手腳買。兩人有身份顧慮就沒用手機支付,臨出門前梁天闕特意讓金珂幫他準備了一大把毛票子,正派上用場。兩人沒急著吃,從頭到尾走完一圈,手里提著不少袋子,自我感覺夠吃后,才找了家店,挑個靠近后門的偏僻角落坐下。“快,先吃炸冰激凌。”梁天闕迫不及待動手開找,“那東西涼了就不好吃。”買得小吃實在太多,一時半會不好翻,蕭云生看他左翻右翻找不到,有些浮躁的皺眉,蕭云生看不下去,失笑擋住他亂扒的手:“我來找。”炸冰激凌是蕭云生拿的,他拿東西時會記順序,和梁天闕完全不一樣。他一開口,梁天闕瞬間安靜下來,兩只手放在桌上,靜靜地看他修長手指輕巧地略過一個個袋子,最后指尖微挑,眼瞼一垂,似看見要找的東西,他本就放松的眉眼,瞬間舒展開來,幾不可見的彎了彎。那幾乎忽略不計微彎的弧度,卻像山路十八彎似的彎到梁天闕心里,沾起彎彎曲曲、不可告人的旖旎心思。蕭云生拎起炸冰激凌的袋子,遞到安靜等著,分外乖巧的梁天闕面前,放下時手指在他臉頰上碰了碰:“真乖,獎勵你的。”梁天闕被他碰一下,猛地從怔神間醒來,瞪著漂亮的眼睛看了他好一會兒,才拿起袋子,從里面扎出一塊炸冰激凌,半分沒停頓遞到他面前,抬眼對上他含笑的目光。勉強壓住羞赧,鎮定糾正道:“我付的錢,應該是我獎勵你。”“是,你付錢你是老大。”蕭云生笑了下,拉下口罩順著他遞過來的姿勢,將那塊不大的炸冰激凌叼走了。這炸冰激凌做的還挺講究,蕭云生嚼了幾口,發覺里面不僅有奶味濃郁的冰激凌,還有層脆脆的內殼包裹著,和最外層被炸至金黃色的味道不太一樣,但不得不承認口感不錯。他重新拉起口罩,看梁天闕吃的不亦樂乎,被拉到下巴的口罩,隨著對方咀嚼頻率,一上一下浮動,無端透著幾分可愛。蕭云生彎起眉眼,又笑了下。梁天闕注意到他的表情,緩緩放慢吃東西的速度:“你怎么不吃?”“吃。”蕭云生說,心想:我這趟主要是來看你吃的,吃不吃都無所謂。但梁天闕開口了,他也不好干坐著,挑了個糯米丸子慢騰騰吃著。“那個和你說總裁一夜七次的女演員不會是林箋妙吧?”梁天闕吃東西時都不忘動腦子,電光火石間想起他探班時,碰上林箋妙在那,雖說基地很大,但團聚在那塊的肯定是同個劇組的。梁天闕這會兒想起這件事,越想越覺得自己思路沒錯。“怎么又想起來問了?”蕭云生捏著團子問,“是與不是并無大礙。”“我想起就膈應。”梁天闕狠狠咬了口炸冰激凌,香脆可口的美食都平復不下,“希望以后再見的機會少。”“她在洗手間對你投懷送抱了?”蕭云生細細觀摩片刻,輕笑問。梁天闕吃東西動作一頓,頭也沒抬,悶悶的輕‘嗯’了一聲。蕭云生敏銳的從這聲嗯里品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