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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接著一個地吃。程向東就打趣說,“哎哎,別吃了,留著明天再吃。”“根本停不下來啊。”溫萊一手撫著肚子,眨著眼睛說。聽了這句話,程向東就噗嗤一聲笑了。這讓他想到了那個口香糖廣告。博亞也沒讓程向東累著,吩咐魯亞好好看好程向東,不要讓他累著。剁rou什么的體力活都是魯亞在做,卡洛叔叔和阿尼負責和面和趕皮。程向東和溫萊就負責包就成了。幾個人邊聊著天邊做活,也不覺得累。包好了就把東西放到冰窖里。程向東又教大家怎么處理rou,把rou都切好了。放那等著。招呼那么多的客人,家里的鍋碗瓢盆當然是不夠的。程向東就燒了些陶碗,陶罐的。他也聽博亞說了在大市集上的事情。擱現代,他們家長的風俗是客人來吃酒席,主人家就要給回禮,程向東就想著把陶罐作為回禮。喜服在紅汁水里泡了兩天,程向東覺得差不多了,就把衣服撈出來,放在院子里曬著。博亞這幾天回來的真晚,回來吃完飯,洗個澡就睡覺了。程向東看出來他是真累了。也挺心疼他的。程向東烙了煎餅,打算再做些辣條。這煎餅卷辣條。倒也算得上是個菜了。時間倒是很快,程向東和博亞定的伴侶契約儀式的日子也到了。這天,部落里的人都來了。程向東家的院子里,早就擺好12張大桌了。院子里也架起了5口大鍋。程向東和博亞還在穿衣服的時候,就有小孩子來敲門了。程向東開了門,給了孩子兩塊糖,讓他到院子里去玩。孩子拿了糖,喜滋滋地自個兒玩去了。程向東讓博亞換上喜服,博亞被紅色的喜服一襯,更加英俊了。程向東覺得博亞就是賞心悅目的。因為待會要做菜,程向東就沒有換上喜服。“老婆,你真帥。”程向東走遠了觀賞博亞,夸了博亞一句。“嗯。”博亞淡定地回了程向東,仍舊是面癱的表情,實則內心樂開了花。程向東揉了揉博亞的臉,“今天是伴侶契約儀式,你就不能給個笑臉?”博亞就笑了,是那種很陽光的笑,一下子就可以通過他的笑感受到他內心的快樂。“你很開心?”程向東吊著眼,痞痞地勾起博亞的下巴。其實,也算不上勾,博亞比他高多了,只能說是把博亞的下巴給抬高了。“嗯。”博亞笑著回答。“嘿嘿,我也開心。”陸續就有人來了,程向東和博亞也就沒有在屋里再呆著。程向東讓魯亞和卡卡把冰窖里的餛飩抬出來。自己把5口鍋里加了些水,把鍋蓋蓋上,等著水燒開下餛飩。還留著2鍋蒸包子。來得早的人對博亞和程向東說了祝福的話。想熟的就來幫忙,不是很熟的人家就圍在一邊聊天。“這rou怎么還沒烤呢?”一個雌性隔得遠遠地看了看程向東,雖然他聞到了香味,可那不是烤rou的味道啊。早上沒吃飯,都有些餓了。等餛飩熟的時間,程向東招呼著大家坐下,讓博亞把冬天沒吃完的瓜子拿出來招呼客人,還有昨天才炸的麻花。“大家等等啊,飯一會兒就好,不要客氣啊。”“快點啊,咱肚子都餓著呢。”一個雄性笑著和程向東說。“哎,馬上。”說著就轉身去看餛飩了。“呦嘿,這是什么?聞起來挺香的。”一個雌性拿起一根麻花問。“是麻花,東子昨個晚上剛炸的。”聽了程向東的話,博亞早上都露著笑臉。“這有伴侶了就是不一樣,博亞也會笑了。”一個大大咧咧的雄性拿博亞打趣。眾人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拿起麻花的雌性順手就掰下一點麻花給懷里的小雄性。小雄性咬著麻花嘎嘣嘎嘣地香。很快就吃完了,指了指桌上的麻花,“阿爹,好吃,還要。”“好好好。”這個雌性自己倒沒吃上一口。周圍的人也都吃起來了,“嘿,這麻花倒是真香。博亞呀,看你和魯亞過了一個冬天都胖了。感情真是吃飯吃得好了。”博亞也不扭捏,笑著答到,“東子做飯確實是好吃。”揭開鍋,看著餛飩都漂上來了,程向東知道餛飩是熟了。麻溜地盛出一碗,撒上些他早就準備好的調味的東西。像是香菜,程向東只是覺得這種菜的味道和香菜有些像,不知道它叫啥。問了卡洛叔叔、溫萊、和阿尼,沒人知道它叫啥名,程向東就決定延續以前的叫法。還有蝦皮,是博亞從大市集上換來的。“魯亞。”盛好一碗,程向東就喊魯亞過來。“哥兄。”“把餛飩端到那邊桌上給客人吃。”“哎。”魯亞端著剛出鍋的餛飩就送去了。阿尼和卡洛叔叔也學著程向東的樣子給餛飩加調料。魯亞、卡卡和迪拉直接成了跑堂的。看著面前的東西,大家都覺得驚奇。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博亞家竟然拿著陶碗來給他們吃飯,博亞家什么時候有這么多的陶碗了。轉身看了看端著餛飩走著的魯亞和卡卡,他們手里的碗,竟然都是陶做的。有的人還不相信,伸出手摸了摸碗,“真是陶的。”“是啊,馬上就有人附和著。”“這博亞家什么時候有這么多陶了?”“嗨,這次我們去大市集,博亞都是拿陶罐和別人換東西的。”這是上次和博亞一起去大市集的一個雄性說的。大家聽了,都暗暗吃驚,博亞從哪而弄出這么多的陶罐?又聽那雄性說,“博亞說了,是他雌性燒的陶,還說我們要的話就給我們。”有快嘴的接了句,“那你要了嗎?”那個雄性撓了撓腦袋,“我還沒好意思去他家要呢?”“這是什么?”看著面前冒著熱氣的東西,基爾好奇地問魯亞。“餛飩。拿勺子舀著吃。可好吃了。”魯亞說完就轉身去端餛飩了。基爾看了看面前的東西,又隔著人群,透過熱氣,看了看正在忙碌的程向東,只恨自己下手得晚了。這么好的雌性怎么就成了別人的雌性呢?吃了餛飩的人多對餛飩贊不絕口,那些憨厚的雄性,舉著空碗,對幾個跑堂的小孩子喊到,“再來一碗。”“不給吃啦,不給吃啦。”魯亞搖著腦袋,晃著尾巴,笑瞇瞇地回答,還把碗接了過來。雄性也不生氣,笑著問魯亞,“怎么就不給吃了。我還沒聽說過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