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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都疼得厲害,就連呼吸都疼。 但盡管如此,弗納爾還是撐著身體的不適安慰海洛伊絲,“親愛的海洛伊絲,我沒事,只是受了一點小傷,我身體很強壯,相信我很快就能康復(fù)的?!?/br> 海洛伊絲還是沒有放下心來,握著弗納爾的手,“那你能告訴我這是怎么一回事嗎?為什么你會吐血呢?哦天吶真的嚇到我了!” “弗納爾,你知道我是不能沒有你的知道吧。”海洛伊絲極其中意弗納爾這張無比英俊的臉,當(dāng)然舍不得他受傷。 克勞德也不再隱瞞,“是魔鏡壞了。” 第1181章 黑暗童話(5) “魔鏡壞了?”海洛伊絲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問弗納爾。 要是魔鏡壞了,她還怎么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貝芙? 弗納爾也覺得很抱歉,原本是答應(yīng)幫他的海洛伊絲弄死她那個礙眼的meimei的,可現(xiàn)在魔鏡壞了...... “對不起海洛伊絲,是我的疏忽,我現(xiàn)在在找其他的媒介,相信很快就能找到了。”一邊說著,弗納爾握住海洛伊絲的手,在手背上親了下。 海洛伊絲見心愛的情人都這么說了,也不好再責(zé)怪他,他的臉色都那么差了,都是貝芙的錯,也不知道她背地里搞了什么鬼,竟然把魔鏡弄壞了。 弗納爾以前不是說魔鏡的毀壞不掉的嗎? 海洛伊絲道出了這個疑問,弗納爾沉思半晌,搖頭道,“我也不清楚,我的身份你是知道的,我的那些朋友下咒語的手段都是比不上我的?!?/br> 海洛伊絲愣了下,弗納爾是個男巫師,明面上的身份是個詩人,這她是知道的,所以才會讓弗納爾在魔鏡上施下咒術(shù),想要借此除掉貝芙。 “既然如此,那弗納爾你就再找一個好的東西,我找個機會進王宮送給她?!?/br> 弗納爾她是相信的,那些比她還要美的女人都是她和弗納爾一起聯(lián)手除掉的。 只要貝芙死了,世界上就只有她一個絕世美人了。 弗納爾應(yīng)下了,他的海洛伊絲那么善良,貝芙那個女人惡毒至極,他是一定要幫海洛伊絲討回公道的。 - 下午的時候,天空突然暗了下來,沒多久就開始下起了雨,還伴隨著陣陣?yán)茁暋?/br> 姜郁開了兩盞小壁燈,靠在壁爐旁邊看賬冊。 雖說王宮里是有專門管賬的人的,但作為王宮里地位最高的女人,每隔半個月就會有人把整理好的賬冊送來給姜郁審核。 午餐過后回到房間,姜郁恰好遇到了前來送賬冊的女傭。 王宮別的不多,女傭侍衛(wèi)多的是,花銷自然也大。 姜郁翻看了賬冊,整理的很好,對方送來只是讓姜郁確認(rèn)一下,再簽個名,表示老子已閱。 十幾本賬冊,姜郁查不多也看了一個多小時才結(jié)束。 仲夏季節(jié),雷陣雨來得快,去得也快。 等姜郁看完賬冊,叫來女傭把賬冊送回去,天空已經(jīng)放晴了。 透過半開著的窗戶,遠(yuǎn)遠(yuǎn)的天邊掛著一道彩虹,襯得窗邊的薔薇花更加艷麗了幾分。 姜郁走到窗邊把窗戶徹底打開,順手關(guān)了壁燈。 還沒坐回到躺椅上,窗邊傳來一道透著清亮的嗓音,帶著幾分雌雄莫辨,“王后娘娘,下午好?!?/br> 姜郁側(cè)過身,就看到了兩只胳膊撐在窗臺上的白宙。 白宙像是剛剛洗過澡,烏黑的發(fā)上帶著幾分水汽。 一朵色澤鮮艷的薔薇恰好在他的額角處盛放著,與他眼底的幽藍色交相輝映著,很是好看。 男色誘人。 姜郁不禁這么想,臉上依舊是面無表情,“下午好?!?/br> 雖然不知道大白為什么會變成白雪公主,但是大白穿裙子的樣子,讓老子有了以后讓大白再穿裙子的沖動。 正經(jīng)臉.jpg。 第1182章 黑暗童話(6) “我可以進來嗎?”見姜郁跟他打了聲招呼就不理會他了,白宙似乎一點也不氣惱,再接再厲問姜郁。 姜郁看了眼走廊上的白宙,把桌上的東西全部整理好,“進來吧。” 白宙眼神微動,三兩步走到門口,推開門走了進來。 “王后每天待在王宮里會無聊嗎?”白宙也不客氣,直接在躺椅對面的椅子上坐下,嗓音猶如泉水叮咚。 姜郁看了眼白宙,想到之前原主閑來無聊時看的那些無病呻-吟的詩集,“很無聊。” 白宙忽然笑了聲,指尖拂過大大的裙擺,“今天正好我也覺得無聊,王后和我一起出宮喝下午茶怎么樣?” 西方王宮沒有不能出宮的規(guī)定,只要登記身份就可以進出王宮。 姜郁眨了眨眼,片刻后,“好?!?/br> 白宙看了眼姜郁,嗓音微沉了幾分,“你就這么出宮嗎?” 姜郁垂眸看了眼,因為嫌棄宮廷裙大裙擺很麻煩,姜郁吃過午餐回來就換了身寬松的睡袍。 睡袍的領(lǐng)口有些大,露出形狀精致纖細(xì)的鎖骨,以及透著冰白的一小片肌膚。 姜郁慢吞吞站起來,走向衣帽間,“我先換個衣服?!?/br> 白宙一只手支著下巴,另一只手在大腿上輕點了兩下,看著姜郁的背影,喃喃道,“還真是不同了。” 姜郁換了身較為寬松的宮廷裙,不過沒有用束腰帶,她怕等會彎腰或者干什么的時候會炸開來。 “你不用束腰帶么?”白宙見姜郁就這么穿上高跟鞋準(zhǔn)備出門,忍不住問。 姜郁用發(fā)帶把金色的長發(fā)扎起來,隨口應(yīng)道,“不用。” 白宙看著姜郁,沒有戴項鏈,連她一貫喜歡戴的珍珠耳墜都沒有戴,手指上干干凈凈,沒有寶石戒指的痕跡。 沒有了那些奢華繁瑣的首飾,現(xiàn)在倒是有了幾分天然去雕飾的感覺,清清爽爽,也同樣冷冷清清。 對于白宙來說,若是心底有一丁點兒的疑惑,那么這個疑惑會在心底無限放大,他會一直執(zhí)著于發(fā)現(xiàn)其中的奧妙。 相較于遠(yuǎn)遠(yuǎn)觀望著,他更偏向于主動出擊。 親自探索秘密的感覺,真的很棒。 - 早期西方出行的工具基本都是馬車,姜郁和白宙出行也是如此。 白宙和姜郁一道出了姜郁的宮殿,還沒走多遠(yuǎn),便看到停在路邊的馬車。 馬車主色調(diào)是白色,金色的描邊,上面還雕刻著大朵大朵的玫瑰花。 前面拉車的是兩匹白色的大馬,看上去養(yǎng)的很好,毛皮油光發(fā)亮。 駕馬車的侍衛(wèi)穿著一身紅黑色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