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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什么方法,他都已經(jīng)要讓原白留在自己的身邊,而他先要做的便是要原白徹底的死心。他要看到原白心如死灰,徹底絕望崩潰的模樣,那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一幕。想象著那樣的一幕,慶皇心中莫名興奮了起來,他上前抬起了原白的下巴,對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孤現(xiàn)在不會碰你,孤會讓你看到謝凌的尸體,然后徹底的死心。”====夜色如墨,一輪皎月點點繁星,灰白的月光透過樹葉的間隙零零散散的布落在庭院里,五月的夜風沒有白日的干燥,反而透著一股安撫人心的清涼,夾帶著庭院里花卉的香氣,穿過臥房敞開的窗子,擁抱著睡夢中的人。原本床榻上熟睡的人,突然翻了翻身,原白緩緩的睜開眼睛,從睡夢中醒來的睡眼惺忪,慢慢的坐起身來,銀色的鎖鏈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原白卻好像沒有那樣的聲音,他起身下榻坐到桌前,檀木桌上放著的茶具早已斟滿了茶水,這幾日/他總是夜里醒來,喝杯涼茶再繼續(xù)睡。原白低頭看著地面有些發(fā)愣,西域進貢的毛毯上又覆了一層皎潔的月光,淡淡的朦朧,使原白有些移不開眼,同樣的,月夜下的他,此刻又身在何處。這座宮殿原本就精美別致,慶皇告訴他,這個宮殿原本是原白母后的椒房殿,寧宴出生彥國,素來就喜歡花花草草,所以院落里種著很多草木,要看要入夏,倒是一個乘涼的好地方,還有成群成簇的花卉,夜風吹過,花香如浪陣陣襲來。但誰能想到,而就在這慶國的椒房殿里,這么金貴華美的寢殿,里面住著的不是那位早逝的皇后娘娘,而且被軟禁的太子。慶皇也遵守了自己的承諾,他沒有碰原白,但也沒有讓原白離開這里,鎖鏈的長度只能讓他堪堪到達門邊,這宮殿之中的仆從也都是原白不認識的。原白回到床榻之上,他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在這里待了多久,從殿中他隱約可以看到墨藍色的夜空,繁星皎月,氣氛靜謐安和,原白心事重重的模樣,溫潤的眼眸盛著滿滿的想念與擔憂,小聲呢喃道:“謝凌,你在哪里……”青山駿馬,少年兒郎,原白的腦海中是那日從嘉云關(guān)返往京城復命的景象。歡聲笑語畫面被刀劍劃破,在自己選擇離去身邊,一支羽箭從耳邊飛過,帶著風聲刺入了身后之人的胸膛……原白閉上眼睛,緊皺的眉頭宣示著他的痛苦,謝凌的眼神……血染的白衣……而這一切的策劃者卻是他的父皇,父皇二字到現(xiàn)在成了笑談,原白清楚的知道,慶皇對自己的疼愛是多么的骯臟,那日被埋伏刺殺后,他便被帶入了皇宮,被關(guān)在后宮的這個庭院之中,重兵把守,他與謝凌二人不辱使命,凱旋歸來,卻不料一人身中利箭,一人被軟禁在后宮,說出去也是貽笑天下的笑話。原白緩緩睜開眼,纖長的睫毛在月光下顫了顫,像蝴蝶擺動的羽翼,絕美嗎,因為這張臉還有他體內(nèi)流動著的血液,他與謝凌才淪落到此等田地。想到這里,原白更加絕望,他的眼神無比憂郁,將臉埋在了雙臂之間,直到那個殿外的黑影消失,原白才重新抬起頭來。此時原白的臉上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悲戚戚的表情,他輕松說了一句:“終于走了。”說完,原白將一個封了蠟的紙卷從枕頭下拿出,將手中的紙卷打開,紙條上赫然寫著:“謝凌無恙,已潛回嘉云關(guān),聯(lián)合蠻族與相近城池準備起兵,勿掛,還望殿下保重。”不愧是狼崽子,這么快就知道借著自己的名號,聯(lián)合其他勢力了。原白心中這么想著,宮殿之中的燈沒有一刻會熄滅,他將紙條丟進琉璃燈盞里,看著它被火苗吞噬,腦海中系統(tǒng)的聲音響起:“宿主大大可以安心等著目標人物英雄救美了。”原白想了想道:“趁著慶皇現(xiàn)在還不知道我不是他親生兒子,只能期望謝凌那里能一切順利。”確定謝凌那邊的進展,或許不用多久就能救自己出去,原白心中也稍稍放心了一些,他現(xiàn)在要做的也就是想想該怎么樣再刺激一下狼崽子的黑化值。到了第二天的清晨,原白最不想見到的人,來了。宮殿大門被打開,一行太監(jiān)有序進來對站了兩隊,為首的是慶皇身邊的貼身內(nèi)監(jiān),扯著尖細的嗓音:“陛下駕到——”原白眼神一暗,也只好起身出去迎駕,只是他無法離開這宮殿,只能在慶皇進門之后,帶著那鎖鏈對著慶皇跪下,慶皇看著行禮的原白,眼神閃了閃,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將他扶起,朗聲道:“璇兒免禮。”遣散了一眾奴才,慶皇也用一把精巧的鑰匙解開了原白腳踝上的鎖鏈,拉著原白走到亭子里,這是原白一天之中唯一能夠離開這宮殿的時候。原白看著慶皇握著自己手臂的手,眼里已是陰云密布。二人坐在石桌前,慶皇看著面前的原白,多么好的人兒,眉眼如水如畫,挺秀的鼻梁,粉/嫩的薄唇,也難怪能讓自己求而不得,魂牽夢縈了。哦,求而不得,馬上不復存在了,璇兒將永遠是自己的,情迷在自己身下,久伴在自己身旁,永永遠遠,直到黃土白骨,魂飛魄散。就在原白被慶皇炙熱的眼神審視到坐立難安時,慶皇開口了:“璇兒,這幾日過得如何?可還習慣?宮人侍奉的可還得當?”原白內(nèi)心嗤笑,過得如何?如同達官貴人籠中的金絲鳥,去來不得;可還習慣?怕是終生都會覺得痛苦不堪;至于宮人侍奉的得當否?這是個難題,每日都會有人送飯送水,洗澡水都是溫熱的,但他卻一個人都沒見到過!得當否?該從何說起。原白明明已經(jīng)知道慶皇的目的,但當著那么多宮人的面,他也只能裝作一副恭敬的模樣,對著慶皇回答道:“回父皇,兒臣一切都好,只是已然休息了幾日,難免覺得閑悶,兒臣也想早日回到朝堂,為父皇分憂。”慶皇的表情已然不變,笑看著原白:“璇兒果然孝順,但是經(jīng)歷遇刺非同小可,更何況璇兒還受了傷,還是安心多多修養(yǎng),朝堂之上有百官在,璇兒也不必太過掛念。”原白知道慶皇不可能放自己離開,但他還是說道:“可是父皇,兒臣受的只是一點皮外傷,而且現(xiàn)如今也早已恢復了。”慶皇對他的堅持有些不悅,沒有繼續(xù)搭話,轉(zhuǎn)言道:“對了,傷害璇兒的人已經(jīng)火邢,璇兒可以安心了,莫要在惦念此事,以免有損心神。”火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