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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姑回答道:“東宮之中,這位大人有空嗎?那便隨我一起吧。”聽說竟然是要去太子的宮中,其他太醫(yī)們無不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心中追悔莫及,只能用羨慕嫉妒恨的眼神目送那新來的小子和梅姑一起出了太醫(yī)院。而等出了太醫(yī)院,梅姑的嘴角都掛著微笑,她和小殿下熬了這幾個月,終于是沒有白熬。那位梅姑請來的太醫(yī)雖然是新來的,但醫(yī)術(shù)卻也不必太醫(yī)院中的其他太醫(yī)差,給依舊在昏迷的孩子把了脈,再查看了一下他手臂上的情況,太醫(yī)對著原白恭敬說道:“太子殿下,小殿下沒有大礙,只是身體十分虛弱,再加上有些凍傷,擦上凍傷藥就可以痊愈了。”得知目標人物沒有大概,原白也放心了許多,他謝過了那位太醫(yī),便讓那太醫(yī)退下了,房間之中就只剩下了梅姑,原白,還有依舊在昏迷的孩子。原白看向床榻之上的孩子,朝梅姑問道:“他叫什么名字,多大了?”梅姑回答道:“小殿下單名一個凌字,十二歲了。”十二歲了。明明只比自己小兩歲,看起來卻像是七八歲的孩子,原白心中想著,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好好養(yǎng)這孩子才行。沉默了一會,原白又問道:“父皇是什么將他接到宮中的。”“四個月前。”看著臉色慘白的謝凌,原白的聲音有些低沉:“為什么,父皇要這樣對他。”明明都是父皇的孩子,為什么父皇卻要這么對他,不管怎么樣,不管謝凌的出身是什么樣的,他不都是父皇的兒子,自己的弟弟嗎?梅姑聽出了原白話中的不平,她低著頭道:“陛下不喜歡小殿下,能將他接到宮中便已經(jīng)是恩典了。”原白聽著梅姑的話,顯然自家爹并不是對每個兒子都像對原白這么好,或者說他并不是對每個人都是那一副慈父模樣,原白微微嘆了口氣,對著梅姑說道:“你先出去吧。”梅姑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還在床榻上躺著的謝凌,卻不敢違抗原白的意思,便也離開了房間。等到房間中就只剩下了自己一個人,他也終于可以放下了自己一直端著的架子,他幾步來到了床榻邊,目光從謝凌身上打量著,最終落到了他的臉上。rou呼呼的小/臉,捏起來手/感肯定很好。這么想著,原白也已經(jīng)忍不住上手了,他有些好奇捏了捏,然后發(fā)現(xiàn)手/感確實很好。系統(tǒng):“……”系統(tǒng)目睹發(fā)生的這一切,只能為目前還只是一個動不動就因為營養(yǎng)不良而暈倒的主人默哀一秒鐘,沒有辦法,這個世界的主人的現(xiàn)在太脆弱了,只能希望之后能夠崛起……吧。就在系統(tǒng)這樣安慰自己,準備無視宿主趁著謝凌昏迷肆無忌憚捏臉的惡劣行為,原白卻已經(jīng)伸手扒起了謝凌的衣服,房間之中有暖爐,原白不用擔心謝凌會著涼,但系統(tǒng)卻不僅僅是擔心這些,它有些驚慌的對原白問道:“宿主你你你你準備做什么?”原白將謝凌身上的單薄的衣服脫去,拿起太醫(yī)交給他的凍傷藥,從精致的描金藥盒中挖出了乳白色的藥膏,均勻的涂抹在了謝凌身上被凍傷的地方,他回答系統(tǒng)道:“上藥啊,你想到哪里去了?系統(tǒng),你太不純潔了。”系統(tǒng):“……”原來竟然是自己太不純潔了嗎?而在謝凌這邊,他已經(jīng)漸漸恢復了意識,他能感覺到一個輕柔的力量在自己的身上撫過,那種感覺就如同一根羽毛在自己身上掃過般,很舒服也讓他的心里有些癢癢的。謝凌覺得自己一定是做了一個特別美好的夢,他夢見一個長的特別好看的人,那個人披著白色的裘衣,在梅林中/出現(xiàn),和那些只會欺負他的人不同,那個人有著溫暖的懷抱,他會把自己抱在懷中,那人人也有著好看而溫柔的眉眼,他會看著自己,把他的佩劍送給自己,告訴自己用這把劍殺了那些欺負他的人。最讓謝凌不敢相信的是,那個人還是自己的哥哥。他一直渴望著有一個人能夠疼愛自己,從前母親就對他不管不問,那個把他接到宮中的皇帝父親也從來沒有管過自己,現(xiàn)在他竟然擁有了一個哥哥?還是一個這么完美的哥哥。謝凌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可是他不愿意從這個夢境中醒來。但就算謝凌不愿意從這個夢中醒來,身上那種癢癢的感覺卻越發(fā)明顯了起來,謝凌的口中發(fā)出了細弱的聲音,他的手指微微動了動,然后睜開了眼睛,恰好看到自己渾身赤/裸著,而原白正壓在自己的身上,手中還拿著一盒詭異的白色藥膏的一幕。原白:“……”謝凌:“……”原白的動作頓住了,他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個時候突然醒來,謝凌一時間也沒有說話,只是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眸愣愣的看著原白,場面一度有些尷尬。最終還是原白打破了這份尷尬,他對著謝凌道:“你凍傷了,我在為你上藥,這樣你才能好起來。”聽到原白這么說,謝凌這才突然回過神來,他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此時正什么都沒穿,有些不好意思的轉(zhuǎn)過頭去,一副任由原白為所欲為的模樣。為什么感覺自己突然成了欺負良家婦女惡霸了。原白在心中默默想著,不過所幸他已經(jīng)差不多已經(jīng)為謝凌上好藥了,很快他便離開了床榻,又為謝凌換上了新衣服,為他蓋上了錦被。“你餓了嗎?我這就讓人為你準備吃的。”就在原白準備吩咐小太監(jiān)為醒來的謝凌準備吃食的時候,謝凌也已經(jīng)伸手拉住了原白的手,他的手指在自己之前咬過原白的地上撫過,謝凌雖然瘦弱,但牙口卻還不錯,那里隱約還能看得出一個壓印,他抬眼對著原白一字一句的說道:“我也要給你上藥。”原白有些無奈的看著謝凌將盒子中的藥膏涂在自己的手上,看他涂得這么認真,原白也沒有告訴他這藥膏只能治療凍傷,對于咬傷并沒有什么作用。原白道:“好了,我沒有大礙了,你已經(jīng)餓了吧,我這就吩咐人給你準備吃的。”謝凌低下了腦袋,用蚊子一樣的聲音回答道:“謝謝,太子殿下……”其實謝凌更想要喊原白兄長或是哥哥,但他不知道原白會不會不喜歡自己這么稱呼他,可就在他這么想著的時候,原白已經(jīng)摸了摸謝凌的腦袋,柔聲說道:“不用喊我太子殿下,我們是兄弟,喊我哥哥就好。”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