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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沒什么。”聽到慶皇的聲音,再想到身邊的青年并不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原白不由一陣心虛,他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手從慶皇的手中抽/出,對上慶皇微微睜大的雙眸,原白也意識到自己這樣的反應(yīng)有些奇怪,他趕忙轉(zhuǎn)移話題道:“父皇,我聽說我就是在這樣的滿天飛雪中/出生的。”慶皇點了點頭道:“對,璇兒就是在這樣一個雪天降生的,孤從來就沒有見過精致可愛的孩子,就如同用冰雪細細雕琢而成的眉眼,孤抱著小小的你,生怕不小心把你給摔碎了或者是融化了。”慶皇這么說著的時候,目光一眨不眨的看著原白,除了滿目的柔情和懷戀之后,他的眼睛中還有些異常的情緒。也只有等到那小小嬰孩長大之后,慶皇才知道這孩子會長的那么像那個人,每一次看到原白的時候,他便忍不住想起那個無數(shù)次在夢中讓魂牽夢繞的身影,這讓他忍不住想要將世界上最好的東西捧到原白的眼前,他想要將原白禁錮在自己的身邊,他不想讓任何人奪走原白,所以才會將原白宮殿中服侍的人全部換成太監(jiān),他甚至……甚至還對原白產(chǎn)生了不應(yīng)該有的**和情愫。所幸慶皇此時還算清醒,礙于原白和自己的父子關(guān)系,他暫時還不準備打破這一層的關(guān)系,不也僅僅是這樣而已,此時對上原白的那張臉,慶皇的身體稍稍朝著原白這邊傾斜過來,他已經(jīng)慢慢朝著原白貼近。這個是為什么系統(tǒng)告訴原白那個秘密,系統(tǒng)是想要原白早點做好準備,萬一被慶皇知道原白并不是自己的親生兒子,而以慶皇對原白的異常感情,用膝蓋想也知道之后會發(fā)生什么。只是在原白這邊,失去之前那幾個世界的記憶之后,原白雖然整個人變的有些傻白甜,但在這種情況下,對上慶皇此時看向自己的眼神,再看此時慶皇的舉動,他也隱約猜到了什么。之前以為慶皇是自己親爹的時候倒是沒有什么,現(xiàn)在原白知道了慶皇并不是自己親爹,面對越來越近的慶皇,他一時間有些慌亂,就在慶皇的臉距離原白不過幾寸的距離,似乎下一刻他就要吻上原白的嘴唇,就在這個時候,原白突然微微低下頭來,有些低落的說道:“可是,母后卻是因為我……”原白表現(xiàn)的十分悲傷,完全就像是一個因為母親難產(chǎn)而離自己而自責(zé)的孩子,他本來就長的粉雕玉琢般,就算是北地嚴酷的風(fēng)雪也沒有將他的美貌折損一分,反而是讓他如同一支含/著露水的梅花般艷/麗誘人。慶皇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兒子,但在聽到原白提到“母后”的時候,他才像是猛然回過神來,對著神色黯然的原白,他的吻落在了原白的臉頰上,隨即安慰道:“別這么說,你母后最大的遺憾,是沒能親手抱一抱你就撒手人寰。”提到了早逝的皇后,慶皇的聲音聽起來有些低沉,不過很快,他又對著原白繼續(xù)說道:“璇兒待會要見到便是你母后的兄長,他也算的上是你舅舅。”原白并沒有去過彥國,當(dāng)然也不曾見過自家母后娘家的人,但即使這樣,對于那位彥國的親王,原白還是有些印象了。“是彥國的那位明親王嗎?”原白朝著慶皇問道,慶皇點了點頭道:“是的。”彥國親王寧明是彥國皇帝的親弟弟,再加上他一向主張休養(yǎng)生息,在彥國百姓之中頗有威望,再加上名字有明字,所以被稱為稱為明親王。彥國會派出寧明出使慶國,還是在這樣的雪天趕來,原白猜測這位明親王恐怕不僅僅是為了聯(lián)絡(luò)感情而來的,大概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和自家父皇商議。原白還來不及多想,攆車已經(jīng)到了舉行宮宴的殿外。因為這場宮宴所請的也都是朝中的重臣和彥國的使者團,宴會之上也不過只有寥寥十幾人而已,原白看到了一位身著華貴服飾的陌生青年,猜想那便是彥國的明親王,而他的身邊,除了幾位侍從之外,還有一位和和原白差不多大的少年。不過讓原白有些失望的是,在廳堂中的那些人中,沒有一個的腦袋上有系統(tǒng)所說的任務(wù)條,也就是說,這些人都不是原白的目標人物。“慶皇陛下駕到!”隨著太監(jiān)的一聲通報,原本還在三三兩兩攀談著的臣子頓時安靜了下來,他們對著慶皇進來的方向跪拜,只有明親王和那個少年只是對慶皇躬身行禮。明親王不跪拜慶皇可以理解,但畢竟是彥國親王,可那少年也不跪拜,原白猜測,他的身份和彥國親王不相上下。就在原白這么想著的時候,明親王已經(jīng)對著慶皇開口說道:“參見陛下。”“親王請起。”在慶皇說完這句之后,他才直起身體,對著慶皇贊美道:“陛下風(fēng)采一如往昔。”就算知道明親王這么說也只不過是客套話,不知是不是因為見到了自己心愛/女人的弟弟,慶皇的臉上依舊露出了笑容,他也稱贊明親王道:“孤見明親王也是如此。”既然慶皇已經(jīng)到了,宮宴便也已經(jīng)開始了,慶皇自然是坐到了廳堂中的主位之上,原白作為慶國太子坐在了慶皇的左手邊,明親王和那位少年在右邊的席位入座,等到這幾位入座之后,其他慶國大臣和跟隨明親王前來的彥國臣子才陸續(xù)入座。廳堂之中,手中捧著各色食盒的宮人們魚龍貫出,很快眾人的席位之上便已經(jīng)被擺滿了美食,酒爵之中也被斟滿了美酒,再隨著幾聲動聽的絲竹之聲,穿著各色服飾的舞女進入廳堂之中,在眾人面前持劍起舞,只不過慶國尚武,就算是這些舞女的舞蹈,也都是帶著一股陽剛氣息,倒是與因為地處南方溫柔水鄉(xiāng)而崇尚柔美的彥國截然不同。酒過三巡之后,宴會的氣氛也逐漸活絡(luò)了起來,慶皇朝著明親王介紹原白道:“這是孤的太子。”明親王的目光看向原白,雖然這不是他第一次見到原白,事實上,剛剛原白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在宴會開始之后,這位明親王就在若有若無的偷偷瞟自己,此時慶皇主動介紹,他也終于可以明目張膽的朝原白看去。而在仔細將原白打量一番之后,明親王的眼眸微微睜大了一些,不過很快他的神色便恢復(fù)了平靜,他對著原白說道:“無雙太子,寧某早就有所耳聞。”原白的臉稍稍有些紅,被人當(dāng)眾喊出這聽起來有些中二的名號,其尷尬程度完全不亞于當(dāng)眾喊出巴啦啦小魔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