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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琴伴奏袁洪斌。” 聽了他的報幕,下面的人都哄笑起來,趙健也不管,等袁洪斌的口琴吹過了前奏,就跟著唱了起來:“五星紅旗迎風飄揚,勝利歌聲多么響亮……”他的嗓音清亮干凈,調子也抓的穩,還有伴奏,一下子就把前面的人比下去了。 一曲唱完,大伙不僅使勁給他鼓掌,還喊著“再來一個”“再來一個”,趙健得意洋洋:“我唱的好吧?下一首是我們的女知青劉玉婷同志給大家帶來的。” 劉玉婷臨時邀請袁洪斌也幫她伴奏,袁洪斌同意了,站在一邊幫她吹起了的前奏,劉玉婷伴著口琴的聲音唱起了歌,大伙都伴著這熟悉的調子給她打拍子。一曲唱完,小伙子們開始起哄要她再唱一首,劉玉婷大方的又唱了,是電影的插曲,這電影才上映不到兩年,也就劉玉婷這樣的省城女知青才會唱了。 美麗大方的劉玉婷用甜美的歌聲和新鮮的歌曲給大家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從她來到丁家屯,就在她和丁香之間暗自展開的村花之爭,這會終于落下帷幕,村花之名徹底留在了劉玉婷的頭上。 又陸續有魏玲和李春峰合唱了,李光明去唱了,郭愛華緊張的上去唱了家鄉的歌曲。 郭愛華唱完了歌,忍著淚水和心中的酸澀在大伙的掌聲中下來坐回了自己的小板凳上,頭一次離家這么遠的她有些想家了。雖然離家的時候硬氣的想一輩子也不回去了,離家里越遠越好,可還是忍不住想起了家。 一個剝開的土豆出現在了郭愛華眼前,金燦燦的顏色看起來美味可口,郭愛華看向土豆的主人,李光明紅著臉低著頭:“快吃吧,剛烤好,挺熱乎的。都燙著我手了。” 郭愛華趕緊拿出手絹墊著把土豆接過來,低聲說:“謝謝。” 李光明看著她,想了一會才又結結巴巴的開口:“你……多吃點……吃飽回去好好睡一晚,就不難過了。” 又解釋:“我是說……睡一覺難過的事情就忘了,要是……要是你難過……可以跟我……我們講……說出來心里就好受了。” 這亂七八糟的一堆解釋,連他自己都不明白自己說了什么,郭愛華低頭咬了一口土豆金黃色的rou:“我就是,稍微有點想家了。” 李光明坐在了她身邊:“我還沒去過南方呢,能講講南方是什么樣的嗎?” 郭愛華想了想,回答:“也就那樣,就是暖和點。” 在他們不遠的地方,張建軍薛詠梅正湊在一起小聲說話,李春峰和他的搭檔魏玲正吃著紅薯說說笑笑,丁鐵柱上場打了一趟家傳的拳法得到滿場歡呼后,也鼓足了勇氣跟劉玉婷搭上了話。 在冬天就要結束,春天即將來臨的這個夜晚,這場聯歡會的篝火不知道點燃了多少青年男女悸動的心。 聯歡會過后,知識青年們和村里的姑娘小伙熟識起來,也開始來互相串門。男女知識青年們之間也不再鄭重其事的稱呼彼此“某某同志”,而是開始“郭愛華”“李光明”“趙健”這樣直呼其名,比剛開始親近了許多。 第7章 第 7 章 時間過的飛快,轉眼春天就到了,天氣漸漸暖和起來。知青們地里灑下的種子也長出了細嫩的小苗,一絲絲的綠色點綴在黑土地上,那么的惹人憐愛。 這天在地里干活的時候,春貴叔和丁鐵柱過來說家里要去看豬仔,問知青們要不要養豬,要的話可以定個時間一起去看豬仔。 趙健嚇了一跳:“這行嗎?讓人知道了說咱們搞私產怎么辦?” 丁鐵柱聽了哈哈直笑,春貴叔拍了他一巴掌,糾正了趙健的錯誤,還給知青們上了一課:“咱們這是響應國家號召,為了世界革命養豬。母豬那只能生產隊養,咱們個人每家都要養一兩只公豬的,這年底還要交生產任務呢。你不養,到時候拿啥交上去?過些日子地里追肥也要用牲口糞,你不養從哪里來?聽說你們知青給算了一個生產小隊,那你們知青合伙養個母豬都行。你們見著丁長生家的牛了吧?那個就掛在生產隊里,明面上屬于集體資產。” 丁鐵柱在傍邊還問:“你們該不會還沒整自留地吧?難道到時候吃菜就等著去集體地里薅?不怕別人說你們挖社會主義墻角?丁書記咋啥都沒跟你們交代?” 原來還能這樣!知青們傻了眼,當初來報道的時候丁長生和李梅把他們領到住處分了小隊就走了,分地的時候也是領著他們到地里指了范圍就算完事,居然還有這么些東西沒告訴他們。趙健有些生氣,收了他們那么些好東西,啥都不告訴他們,這丁長生有些過分了。 知青們尷尬的互相看了看,最后還是趙健發言:“春貴叔,我們之前啥都不知道,都沒想過這個問題。這么辦,我們回去開個會討論一下。” “那成,你們趕緊決定,過兩天我們就看豬仔去了。你們要是要,到時候去找我家那口子就行。”春貴叔叮囑一聲,就和丁鐵柱回去干活了。 這天干完活回到家,知青們連晚飯都沒吃,就在男知青的房子里集合,討論起來。這豬肯定是要養的,丁鐵柱現在對劉玉婷可是一片癡心,雖然劉玉婷還沒答應和他處對象,但丁鐵柱肯定是不會騙他們的。 趙健先恨聲道:“這丁長生把咱們當傻子糊弄呢,光是個面上好看。” “可不就是傻子。”張建軍嘟囔了一聲。 “你們少說兩句,先說正事。”劉玉婷勸了他兩一句。 郭愛華想了想,說:“咱們肯定還有很多都不知道的。比如這生產任務,今天要不是春貴叔和丁鐵柱,咱們自己不知道養豬整自留地,到年底肯定得遭批評。” 薛詠梅問邱芳珍:“邱姐,你是老知青了。我們不知道,你也不知道?咋都不告訴我們?咱們可在一個生產小隊,一根繩上的螞蚱。” 邱芳珍給自己辯解:“我是從農場分來的,農場沒有這個,都是集體統一的。我沒想到這邊不一樣。” 李光明也有些自責:“我咋就忘了問問越冬哥。” “這都是基本,越冬哥肯定以為村里的人已經告訴你了,不用講。”李春峰安慰李光明。 趙健總結:“以后咱們不能靠丁長生了,得多問問別人。丁長生真是給咱們上了深刻的一課啊,一個大隊書記,嘖嘖。”又對李光明說:“李光明你明天先別去地里干活了,去找你越冬哥打聽打聽,他們知識青年這豬和自留地是怎么弄的。” 第二天李光明起了個大早,跑去華山村找高越冬。 高越冬聽了他的來意非常生氣:“你們大隊書記啥都沒告訴你們?你們是來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的,他連這么基礎的東西都不告訴你們,也不給你們派師傅,是想干啥?”又帶李光明去看他們隊知青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