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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不在我身邊了,我怎么辦啊。”白帝將下巴抵在啞巴的肩頭,聲音變得哽咽。白帝說的這些事情,啞巴也全都想過,戀愛中的人,誰沒幻想過未來呢。可啞巴不知道,原來白帝的想法和自己一樣。☆、第三十章病重啞巴轉(zhuǎn)過身,抱住了白帝,主動給了一個吻,搖了搖頭。他指指自己的喉嚨,那里還被厚厚的紗布包裹著,張開的嘴巴分明在動,卻吐露不出任何一個字。“我不嫌棄,不管你怎么都好,生老病死,誰沒個病沒個災(zāi)呢,我就當(dāng)提前與子偕老了。等到我老了,也許就走不動,也說不出話了,還要你照顧我呢。你說,對不對?”白帝說著不尷不尬的笑話,分明是笑的,眼底卻盡是憂傷。啞巴知道白帝向來不嫌棄自己是個啞巴,可他過不去自己這道坎,兩人之前也有過因為這件事冷戰(zhàn),他也沒少因為這件事被女孩子拒絕。他喜歡白帝,想和他結(jié)婚的那種,可村里人要是知道自己和男人結(jié)婚,爸媽和兄弟姐妹會受到多少人的異樣眼光。見啞巴一直低著頭,白帝嘆了口氣:“我知道了,等你喉嚨的傷口恢復(fù)了,我就送你回家。”放開了對啞巴的束縛,出了廚房。啞巴卻是不言不語地在繼續(xù)洗著碗筷。水龍頭沒有開著,卻能看見一滴水珠滴落在水池里,蕩漾開來。白帝躲在臥室里面,掀開衣服,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烏紫了。平日里疼他的爺爺竟然下了這么狠的手,看來是真的很生氣啊。因為怕啞巴聞到藥味,也就沒涂藥膏,洗完澡換上衣服就睡了。平日里睡得沉的啞巴,卻是一夜未眠。白老爺子自從那次之后,就沒再聽白帝提起“結(jié)婚”的事情,只當(dāng)是他想通了。瞿煜辰已經(jīng)入獄,這件事也使得白帝提早接手了公司。白有臣雖然當(dāng)了甩手掌柜,可卻一點都開心不起來,生怕白帝出了什么差錯。出乎意料,白帝的腦子其實很好用,自從接手公司之后,整日埋頭工作,業(yè)績有目共睹,讓不少人吃了一驚,改變了對他“玩世不恭”的想法。手術(shù)三個月后,啞巴去醫(yī)院拆線了,手術(shù)很成功,傷口愈合的很好。讓人有點遺憾的是,啞巴沒能說話。白帝遵守約定,讓人將啞巴送回了家,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回鄉(xiāng)下娶老婆用的。拿著這筆錢的啞巴手心發(fā)燙,啞巴走的時候,白帝甚至都沒出現(xiàn)。聽說白帝把啞巴送走了,任錢飛和李讓庭都吃驚了一下。任錢飛冒出的第一句話就是:“你丫的腦子有坑。”白帝沒有像平日里一樣反駁,倒是不好意思地笑笑,說著:“我腦子可能真的有坑。”兩人就知道白帝不對勁了。可總的來說,李讓庭對于這件事還是持“支持”態(tài)度的,他知道白帝公開出柜的事情,卻不知道,白帝已經(jīng)和家里人提出過“結(jié)婚”的話題。李讓庭和任錢飛的事情沒有著落,任錢飛不急,兩人就像之前一樣同居著,偶爾拌拌嘴,該好的時候還是好,兩人搭伙兒似的過日子。任錢飛也特意報了一個烹飪班,廚藝勉強有點長進,李讓庭每晚回家之后,不用再吃“豬食”。兩人是過的逍遙自在,可憐這白帝一個孤家寡人,硬生生地從浪蕩公子哥變成了工作狂人。可以整夜整夜不回家,整天不是在談單子,就是在和客戶喝酒吃飯。白帝的酒量本來就不行,每次喝完酒就是吐,然后整夜整夜地不舒服。一個人躺在家里的時候,想起啞巴就會黯然神傷。有時候喝多了,就會撥電話過去,還是他原來給啞巴買的手機和電話卡,不是沒有信號就是無人接聽。白帝不好受,啞巴也沒能好到哪里去。家里人見啞巴回來之后情緒低落了不少,喉嚨那里有道疤,也不知道是哪里劃傷的,心疼了好一陣子。偶爾干完農(nóng)活回來,還會看見啞巴坐在大樹底下,嘴巴在那一張一張的,好像要說話的樣子,可誰都知道,啞巴不會說話,無奈又心疼地笑笑。天氣變得越來越?jīng)觯瑔“偷昧艘粓鲋馗忻埃依锶私o送到鎮(zhèn)上的醫(yī)院都沒用,說是怕得了肺炎,最后只好送到了市里的大醫(yī)院。轉(zhuǎn)眼就是春節(jié)了,白帝什么都沒來得及置辦,第一次一個人過了年。拒絕了白有臣和白老爺子的要求,一個人買了一大罐啤酒喝的爛醉,午夜十二點,躲在小區(qū)的房間里頭,甚至都沒看見那市區(qū)外頭放的煙花賞。只好舉杯對星星,無奈說了一句:“新年快樂”,沒有煙花,沒有鐘聲,沒有啞巴。春天來的很快,倒春寒也讓人觸不及防,像是心有靈犀般,白帝得了重感冒,躺在病房里,要死不活的。任錢飛抽空去了醫(yī)院,想著抓住機會寒磣幾句,可看到消瘦的白帝,眼淚差點掉下來。躲在病房外頭偷偷給李讓庭打了個電話:“你把啞巴接回來吧,白少瘦了好多。”白老爺子聽說白帝病倒了,自己身子不行,就讓白有臣趕緊回國,說他的寶貝兒子病了,也不知道回來看看。白有臣是回來了,可見著人的時候,差點背過氣去。這哪里還是以前那個容光煥發(fā)的白帝啊,這分明就和得了重病,快要西去的人似得。一問秘書,才知道白帝整天忙著工作,不吃不喝,活生生把自己累成這樣的。他就知道白帝之后沒再提“結(jié)婚”的事情有貓膩,敢情白帝這樣子來折騰自己了。白老爺子聽他兒子把自己的孫子的病情描述的如此“慘絕人寰”,硬撐著到了醫(yī)院。確實有夸張成分,但也不為過,這白帝看起來是和以往不一樣了。白老爺子心疼啊,就勢說到:“現(xiàn)在公司你一個人也能撐起來了,你要真想和那男人結(jié)婚的話,我也不攔著你。日后若是出了什么事,你自己擔(dān)的起來就好。”白帝卻是沒精打采地說到:“不結(jié)了,和誰結(jié)啊,人都沒了。”白老爺子走了,白有臣也走了,任錢飛都走了。病房除了看護偶爾來一下,沒有其他人了。感冒一直不好,這天一下暖和一下冷的,反反復(fù)復(fù),卻是更加嚴重了。啞巴的電話一直無人接聽,后來提示音直接變成了“停機”。李讓庭那邊那天聽了任錢飛的話,琢磨著,還是去鄉(xiāng)下把啞巴接過來一下比較好。興許這白帝見了人,病就好了。可他到村里的時候,看見啞巴家門口掛上了白簾,他都懵了。這白簾,是只有家里死人了才會掛起來了。☆、第三十一章歡迎回來【大結(jié)局】李讓庭也不知道所以然,暈頭轉(zhuǎn)向地進去,看著兩個女人跪在地上,一個老年一個中年,再看看上方擺的照片,和啞巴有幾分相似,但不是啞巴。李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