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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巴一臉迷茫。“就是你是天生的還是后天的?你是一直都不能說話的嗎?”啞巴想了想,好像不是,記得他媽告訴過他。他一歲的時候還是會砸吧幾句的,后來家里頭遭遇了點變故,mama又再次懷孕,大哥又等著上學,就耽誤了他,過了不久,家里人就發現這孩子不太靈光了。村里的醫生都還是上一代的郎中,就說“這娃以后恐怕不會說話了”。爸媽以為再也不會了,也就沒費那個心思去管了,這久而久之,啞巴才成了“啞巴”的。啞巴想起這些事,搖了搖頭。白帝卻是高興了,一拍大腿:“太好了,這陣子我幫你找個醫生看看,看看還能不能治好你這毛病。”啞巴一愣,心里頭開心,可也沒底。他還沒聽說過哪個啞巴還能醫好的,就算真的能醫好,會不會要好多錢?這點小心思,白帝不知道,只顧著吃飯。心里盤算著,看去哪兒找個好點的醫生,要不拖朋友問問,實在不行,還有人脈極廣的瞿煜辰啊。這么一想,這事算是放在心上了。吃了飯之后,也沒心思管別的,就去書房找人商量這事。啞巴做完家務之后,翻出之前存下的那些錢,挺多的,也有幾萬了。可這些原本都是要還給白帝的,這錢不能動。“誒,啞巴,沒有牙膏了,你有買新的嗎?”白帝在樓下浴室叫著,啞巴嚇得匆匆地將錢藏好,下了樓。從茶幾上拿出新買的牙膏遞給洗手間里的白帝,白帝看了一眼,笑說:“香橙口味的?你喜歡吃香橙?”啞巴一臉懵逼,他只是覺得包裝好看,隨意拿的。有些尷尬地想去拿回去,生怕白帝不喜歡,接過白帝將牙膏放在一旁:“沒關系,你喜歡就好,我沒那么多講究。”捯飭了好一會兒,又是洗面奶,又是護膚品的,讓門口的啞巴看得有點呆。白帝看了看他,說到:“要不我幫你剃胡子吧,雖然你胡子不明顯,可剃的干凈一點,看起來也干凈啊。”說著就把啞巴拉到了鏡子前。☆、第二十一章剃胡子游戲啞巴小時候看過家里的老人剃胡子,拿著一片刀片,在那里慢慢地刮,如果長了,還要先用剪刀給剪短了,再用刀片,刀片很鈍,能折騰近半個多小時。可他每次看白帝刮胡子的時候,總是會先擠一堆不知道什么泡沫涂上去,然后輕而易舉地就刮了。白帝將他拉到鏡子前,在他嘴唇四周抹上一層油膩膩的東西,香香的,啞巴也不知道什么東西。“這個是潤滑用的,我怕你等下叫疼。因為你沒怎么剃過,刀子挺快的。”白帝說著,洗去了手上的殘留,擠了一堆的剃須膏,涂在啞巴的嘴唇四周。看見一臉狀況之外的啞巴,笑了:“剃個胡子而已,你想什么呢?”啞巴搖頭,去摸嘴唇下巴上的東西,手上沾上了一點泡沫,兩只手指攆著玩。白帝看了,打斷他的動作:“這沒什么好玩的,抬頭看我,別亂動。”白帝本身就比啞巴高出一個個頭,抬起他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白帝這才小心翼翼地下手。白帝以前還真沒這么服侍過別人,生怕傷到了啞巴。刀片從皮膚上刮過的感覺,惹得啞巴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感受到啞巴的緊張,白帝和他對視了一眼,說到:“我會小心的,你放松一點,剃胡子而已,我很熟練的。”其實往日里的白帝也都只是用電動剃須的,一般實在覺得無聊,才會用剃須刀慢慢地來。啞巴選擇相信白帝,可他不太相信自己,萬一身子一軟,倒了過去,說不定就魂歸西天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后總算是勉強刮干凈了。其實在啞巴看來,也不過就是把泡泡刮沒了,自己根本沒有刮胡子的必要,可是白帝樂意,他也不掃他的興。摸了一把啞巴的下巴,白帝笑說:“還不錯,挺光滑的。”啞巴忙點頭,想開點解脫。白帝卻又一把將他的頭壓低,俯在洗手臺上。“我幫你用涼水洗一洗。”說著,就開始動手。白帝性子噪,沒照顧過人,這水一潑,全進了啞巴眼睛里面,刺激的他反射性地閉上了眼睛就要起來。啞巴想起來,可身子被白帝壓著,一時間起不來,心想真要命。好歹,最后還是一個電話解救了啞巴。“怎么了?”對方是好久未曾聯系的李讓庭,電話那頭和往常一樣,有著任錢飛的聒噪聲。“最近好久沒見了,要不要出來?我給你介紹個生意。”李讓庭說到,見白帝沒有動靜,接著勸說,“你不是想提升能力嗎,要是你自己能搶到這個case,你說不定就不用跟著瞿煜辰了。”話是這么說,可是看看時間,最后還是應了:“哪里?”“酒吧,老地方。”“好。”白帝掛了電話,看著站在浴室門口的啞巴,說到:“啞巴,我要出去一會兒,生意上的事情,你早點睡吧。”啞巴點頭,他不是很懂生意場上的事情,但總覺得白帝說什么就是什么,不可能騙他。白帝確實沒有欺騙啞巴,可是李讓庭騙了白帝。大晚上在酒吧,根本就不會有什么生意可以談,不顧就是李讓庭把他拉出來的一個借口。“最近聽說你在瞿煜辰手下學習?還挺勤奮的?”李讓庭這話有點嘲諷的意思。白帝不作聲,只是問:“說好給我介紹生意的呢?”“行了,別正經了。都來酒吧了,還真談生意?沒有,騙你的。”李讓庭倒也直接。白帝見都出來了,也不多說什么,要了一杯酒,想著方才在家里的事情:“我剛才讓你幫我找醫生的事情,你要記得。”“記著呢。”李讓庭一口悶,又問到,“你還真打算花錢把這啞巴治好?”“恩。”李讓庭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笑了:“我們風流倜儻的白少,居然栽在了一個啞巴手里。”“你不也栽在了一個娘娘腔手上。”白帝說這話的時候,還看了遠處的任錢飛一眼。見他和其他男人聊的歡,就知道身邊人的氣場不對了。果然,回過頭的時候,身邊座位已經空了。白帝笑笑,喝了一杯酒,就避開李讓庭,出了酒吧。不過一會兒功夫就接到李讓庭電話,問他是不是回去了。白帝說是,順便還問了之前拜托他的另外一件事。“那個啊,我讓人過去看了,說是沒事了。放心吧,他家里人都挺好的,再加上有你這筆錢,無憂無慮的,好著呢。”“好,謝謝。回頭請你吃飯。”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恩,掛了。”“拜。”將手機隨手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