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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準備了。”學生會的成員過來提醒,柴火點點頭,把滿臉寫著不屑的大家從座位里趕出來,轉移陣地到后臺。老實說,在這些節(jié)目沒有開始之前,五班并沒有多大的信心能贏,不過照這種形式來看,不贏就是評委的腦子出了問題。陸尋和許獻站在最后面,一會他們要作為壓軸出場,無敵的顏值加上做作的包裝絕對能引起臺下的一陣轟動和尖叫。到時候許獻再一開口,這個節(jié)目就穩(wěn)贏無敵了。陸尋笑著舔下嘴角,若有其事的說:“一會大家別忘了牽手喲。”大家哪知道怎么回事,權當是陸尋心善,紛紛應下了,只有知道真相的趙錢差點把早上吃的東西吐出來。“下面有請高二五班為大家?guī)砗铣浚!?/br>主持人慶幸著終于報了一個正常的幕,樂呵呵的走下臺,小幅度的對五班全體比了一個加油的手勢。他人的鼓勵極大程度的激勵了這群孩子,他們迅速調整好狀態(tài),面帶微笑,走上了舞臺。許獻心里是忐忑的,雖然因為陸尋的原因,他無法再眾目睽睽下開口說話的毛病已經(jīng)好了不少,不過到了真上場的時候,心里還是有些發(fā)怵。這些年來,少言寡語封閉自己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許獻的一種習慣,習慣是很難的一夜之間改掉的,換做是誰都不行。這次自告奮勇的領唱完全是為了陸尋,因為陸尋喜歡聽他唱歌,喜歡看他站在最高處閃閃發(fā)光的樣子,所以他愿意為之一搏。能成功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許獻在心里反復為自己打氣。他不想讓陸尋失望,只為陸尋,不為其他。“緊張嗎?”正在通往舞臺的路上,陸尋壓低嗓子問道。許獻被這一句話拽回了思緒,緊張的情緒通常越去想它,它就越會加劇,許獻索性借著陸尋,將自己的注意力一股腦的往他身上帶。“緊張。”他說了實話。“不許緊張,有我在你不許緊張。”陸尋在走上舞臺的最后一刻捏捏許獻的衣角,隨即若無其事的大踏步走了上去。“陸尋!!!媽的!!!好帥!!!”陸尋:“……”這又是哪兒來的托兒。不用想,估計又是周星那幫人。這幫兄弟算起來真是各位仗義,只要陸尋有比賽,有演出,不管他們通過什么渠道得知,總會在現(xiàn)場喊上那么兩嗓子以示鼓勵。即使沒有得到回應,但粉絲的熱情仍是不減,女孩都在下面窸窸窣窣的議論著,無不在感嘆臺上那二位看上去有多么多么的帥。一陣議論過后,音樂終于響起。五班全體伴隨著漫長的前奏,牽手輕輕擺動。陸尋微微扭頭用余光瞄了一圈,覺得到了加戲的時候了。陸尋和這場比賽沒什么特別大的關系,之前和輸錢打賭來一段B—box這種事情他也絕不會去做,于是,他抓準時間徑直朝許獻走了過去。許獻:“?”劇本不是這么寫的。陸尋:“!”別的小朋友都有手牽,我也要。周遭是喧囂的,又是靜謐的。舞臺的強燈光撒下熾熱的一束照在許獻的身上,平白將他化成一個孤高的王子。在稠人廣眾下,他在等待他的騎士邁著最平緩柔和的步伐,一步一步的,靠近他,牽住他,救贖他。手掌感知到一片溫熱,那熟悉的溫度是陸尋的手,他牽住了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前奏已過,歌曲開始。陸尋感覺到許獻的手回握的更緊了些,幾乎是死死的抓住了他。陸尋在牽手的同時也在感知,許獻的身體從顫栗到平靜用時不久,他在最信任的人身上找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全感與歸屬感。“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安慰愛哭的你。誰把你的長發(fā)盤起,誰給你做的嫁衣。”一曲歌畢,臺下不正經(jīng)的、犯花癡的同學集體肅靜下來,更有甚者因為感觸頗深直接低聲抽泣起來,那場面屬實扎眼。本該上場的主持人也被許獻這迷幻的歌聲和顏值所震撼,在后臺保持一個詭異的站姿,全然忘記了自己的任務。不知道是誰在下面帶頭大喊了一句“五班必勝”,接著,眾多追隨者魚貫而出,紛紛齊聲大喊:“五班必勝。”陸尋沒忍住笑了起來,許獻撓撓他的手心,也跟著淺淺的笑笑。燈光此刻正照在他們的身上,也照在校園里每一對和他們一樣的人。“感謝五班同學為大家?guī)淼木时硌荩〗酉聛硎强偨Y時間,有請輸主任上臺講話!”輸錢黑著的那張臉在五班表演結束后稍微緩和了些,他接過麥克,邁著踏實的步伐走上舞臺,巡視一圈,開口問道:“陸尋,你的B—box呢?”作者有話要說:其實我很想霸氣的給大家日更三章,來彌補我前些天斷更的錯誤,可是存稿不允許我這么做QAQ。第二十七章此刻的陸尋剛拽著許獻從后臺繞過來,還沒等找到座位坐穩(wěn),就被這一句質問嚇得渾身僵直。節(jié)目演的是真的好,他該表演的東西也是真沒表演。說點什么好呢,真是尷尬。陸尋覺得自己身上長滿了虱子。對話就是該你來我往,陸尋遲遲不搭話讓場面一度十分詭異。場上先是發(fā)出幾陣竊竊的笑聲,來自不同的角落,后來不知道是誰帶頭噗嗤一聲,全場同學都跟著發(fā)出爆笑,更夸張的是陸尋甚至聽到前面的同學發(fā)出了豬進食般的聲音。陸尋:“……”太難了。不過他一向沒皮沒臉慣了,這種小小嘲笑不足掛齒,正欲淡定的坐下,就聽見身邊也傳來了一聲輕笑。是從身邊傳來的。陸尋的身邊沒有別人,只有許獻。他僵硬的扭頭看向許獻,眼神無比復雜,為這種被男朋友嘲笑的事情感到委屈。他突然覺得自己也需要那么一點臉面了。“你笑啥?不要笑。”許獻并不是有意嘲笑,見他有點倍感羞恥的趨勢,本打算收起幸災樂禍的笑容。可沒想到看到陸尋這幅局促的模樣,他竟然一個沒忍住,笑的更大聲。“……”這世界沒愛了。陸尋皺著鼻子往許獻后背上責怪的一拍,紅著臉低著頭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