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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時候不下樓吃飯,還往樓上走是什么道理。五樓一到我就明白了,五樓是醫務室,我完全忘了我崴了腳的事了。柳醫生正在那邊付外賣,轉頭看見我們,一臉怪異的表情。“他的腳扭了,給他看看吧,下午還有高強度的訓練。”凌霄說。柳醫生給我看了看腳,噴了點藥,說這種程度的扭傷沒什么大不了,說完就亟不可待地去吃他的外賣了。“可我還痛啊,醫生。”我對這庸醫說。“痛肯定要痛啊,感冒都要七天才能好呢。平常訓練時注意點,那種腳下負荷比較大的訓練就別參加了,每天常揉揉,多熱敷,過幾天自然會好,你以為給你上那么多藥是好事啊?……嘖嘖,美香居的海鮮燴飯,香不?”我把腳收起來,說:“不好揉,腳一抬就痛,揉起來費力。”庸醫說沒讓你自己揉啊,是讓別人幫你揉,說著意味深長地瞥瞥凌霄,對我說:“自個兒怎么揉啊,你又沒有觸手。”“哦,”我十分遺憾,“要別人揉啊,那算了吧,這里沒有別人。”站在門邊的凌霄沉了口氣,走過來提了張凳子坐在床邊,把我的腳抬他腿上,問:“怎么揉?”庸醫就教他。要不是親眼所見,我都不敢相信這會兒坐我面前低頭幫我揉腳踝的人是凌霄,這要不是因為醫務室是戀愛的福地,就是老胡這隊長選得太好了,被扣上了隊長的名頭,凌霄就開啟了隊長(奶媽)模式。凌霄低著頭沒看我,只不時說一聲:“痛的話告訴我。”我含淚道:“隊長謝謝你,你真是個好隊長!”人家壓根不理我。不過AI不愧是AI,集人類文化智慧之大成者,連做起按摩來都那么舒服,節奏力度剛剛好,比觸手還好用。關鍵那是握佩劍的手啊,觸手那么丑哪能和佩劍選手的手比呀!庸醫出去接電話了,我被按摩得昏昏欲睡,打了個哈欠靠在床頭,就聽見凌霄說:“說點什么。”“啊?!”我一個鯉魚打挺坐直了。凌霄依然低著頭:“說點什么,不然這樣很怪。”也是,醫務室里沒人,陽光又正好,我們安安靜靜地做著馬殺雞,氣氛是有點曖昧。我說:“那我給你講個笑話吧~”“好笑嗎?”還挺挑的你!“那要看對象,”我說,“對你來說,我也不知道哪種程度才好笑,我得試試。”凌霄點點頭:“試吧。”簡直像太子伴讀啊我,于是我就開始講了:“有一天,三只小豬為了躲避大灰狼建造了三間小屋,分別是……”“換一個。”“啊?”“換一個,這個我聽過了。”我不信:“你什么時候聽過的啊?這可不是童話故事,是我獨創的!”“總之聽過了,而且不好笑,換一個。”我郁悶,換一個就換一個唄。突然我想到了什么:“對了,要是我把你逗笑了怎么說?”凌霄停下來,抬頭看我:“你想怎么說?”陽光從我背后的窗戶照進來,滿當當的,如一汪清透的水彩,蛋清色的日光下一切都變得特別清晰,好像拿了顯微鏡在看世界,然而這并不有損凌霄的美貌,我甚至覺得看著他的眉毛和睫毛一根根纖毫畢現,舒展又優美,都那么讓人心跳。這個時候我要是不耍個流氓,真是枉來國家隊走一遭:“那……要是我把你逗笑了,你就幫我揉一周的腳?”我本來想用陳述句,顯得瀟灑自然一點,最后慫神上身又淪落成了一個請問句。長這么大第一次耍流氓,還是對個男的耍,我也是有點不好意思的,見凌霄神色難測地看著我,我干咳一聲:“主要是你的手法太好了,我怕被老七高大胖他們公報私仇,我的腿就廢了!”我不敢看凌霄,就憐愛地看著自己的腳,這時聽見凌霄說:“一周太長了,你的腳要不了一周就能恢復。”“那五天?”“三天。講吧。”說完就繼續低頭給我捏腳了,簡直談判專家啊!我這邊活像在跟電腦對話框對話,話都是它在問,我只有點YES或NO的份兒。講什么笑話好呢?我靠在柔軟的枕頭上,得先試探一下,不能一下子拋出殺手锏。“你聽過的第一個3D環繞立體聲音樂是什么?”我說。凌霄:“丟手絹。”“……”我張嘴瞪著他,這個答案該我說,不是在問你!唉,果然這人不好逗,接下來的笑話他不是猜到梗,就是說我說的笑話是逗三歲小孩的,講真,三歲小孩聽得懂我的笑話?我不服,就說那好我就跟你說一個三歲小孩聽不懂的。“愿聞其詳。”還挺淡定,我看你等會兒淡不淡定得了!“四個男生決定給一個女性好友發生日祝福短信,想要特別一點,A就建議發‘生日快樂’四個字,ABCD四個人每人發一個字過去,結果到了生日那天,另三個人都沒有發,只有B發了,他發了個‘日’字,哈哈哈哈……”葷段子出來后凌霄松開手指,抬頭看著我。我得意:“怎么樣?三歲小孩聽不懂了吧!”“你平常都看些什么東西?”“沒看什么呀,就手機電腦,沒別的了。”話到一半我眼前一亮,“嘿,你笑了!”凌霄轉眼又恢復成冰塊臉,毀尸滅跡得飛快:“并不是被你逗笑的。”“哦?那你是被什么逗笑的?這張床,這窗戶,這杯水,還是這個枕頭?”我把枕頭拿起來,“哎你別說這枕頭長得還挺逗的,居然還是個有腰的!”凌霄還是很干脆的:“就三天。”“行啊,就三天!”我把道具枕頭放回去,“每天晚上都幫我揉揉,謝謝啊!”“明天晚上我有事,不在基地。”“沒關系,那明晚我提前來找你幫我揉。”凌霄嘆了口氣:“有沒有人說過你很無賴?”“怎么沒有啊,我媽還說我是賴大的呢~~”我盯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拜托,想笑你就笑啊,干嘛要憋著?““我沒想笑。”“那你是嘴角癢啊?癢的話我給你撓撓?”我作勢要抬手,其實只是開玩笑的,沒想真給他撓,我還沒那個膽,沒想到手一靠近,凌霄就閃電般擒住我的手。臥槽他力氣真大!我吃痛地“哎喲”一聲。凌霄才松開手:“夠了啊。”我還是有點怕他的,連忙點頭,心有余悸地揉著手腕。然后我們就又安靜地揉腳了,他揉腳來我揉手,我正享受著光明正大不受打擾地欣賞美男的時光,凌霄忽然就說:“好了。”“啊?這就結束了?”一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