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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針尖壓麥芒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

分卷閱讀11

    色繞到他身后,抬起佩劍往他肩上一敲:“嘿,看什么呢?”

凌霄一愣回過頭來,紅燈亮了,亮在顯示屏里,亮在他略帶錯愕的眼睛里,養(yǎng)眼睛得很。

別小瞧我啊,哥哥我也是會用賽前戰(zhàn)術的人~

***

準備就緒后,老胡讓我們列隊,隊員們布置完劍道又調(diào)試完錄像,一個個累得灰頭土臉,腰酸背疼地站成一排,聽老胡說明比賽流程。

開篇都是老官腔,不管怎樣先把我們貶一通再說,說我們訓練還不夠認真努力啊,讓我們瞧瞧人家花劍重劍的隊員們啊,講道理,人家訓練的時候我們在訓練,人家沒訓練的時候我們也在訓練,怎么瞧啊?反正bhbhbh了半天,沒刺也能挑出根長得像刺的骨頭來。我極力忍住一個哈欠,還是被老胡點了名:

“喬麥,打哈欠就大膽地打出來。”

“報告教練,沒有打哈欠!”

“那你剛剛嘴張那么大干嘛呀?嗷嗷待哺啊?”

隊列里的人都笑起來,我答:“打的是噴嚏,被我憋回去了。”

老胡被我噎得啞口無言,厲害吧?和老胡頂嘴得講求技術,你不能和他硬來,他就盼著你頂嘴,等你頂完他就會笑瞇瞇地打發(fā)你去掃廁所或者蛙跳。

老胡咳嗽一聲,放過了我,對大家道:“比賽現(xiàn)場你們都看到了,以后的比賽都會照這個樣子來,我簡單地說明一下,你們有些人應該都知道了,這次比賽我們分兩組進行對抗,每組六個人,念到名字的出列。喬麥、高大鵬、彭宇宗、嚴誠、章庭。”

我在A組,凌霄和老七分在B組,雖然分了組,但是比賽時的對手都是老胡參考個人實力指定的。譬如我和凌霄對戰(zhàn),老七就和高大胖成了對手。所以表面是團體賽,但和正規(guī)比賽的團體賽沒什么關聯(lián),這種對抗賽不講究策略,純粹是實力的比拼,哪邊輸了就要接受懲罰。

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有信心的,凌霄的實力我心里也有底,這場比賽中唯一不確定的因素我覺得就是老胡了。丫竟然要當裁判,媽的還有比這更黑的嗎?!

比賽開始后我們席地而坐,我剛往地上一坐,屁股都還沒落下呢就聽見老胡喊:“第一組,凌霄、喬麥。”

有沒有搞錯啊,都不抽個簽什么的?而且我們兩個不應該壓軸嗎?!

我看向那頭的凌霄,他顯然也才剛坐下,不過什么也沒說就站了起來,提劍走上劍道,我只好也起身。

在劍道上檢查裝備,這回確定把那坑爹的二手無線電探測器插緊實了,我瞧了一眼劍道那頭的凌霄,他正戴上金屬面罩。

看著黑色的面罩扣下來遮住他的臉,我的心一下就靜了,這下劍道那頭站著的不再是凌霄,不再是冰山又悶sao的隊草,而是我日日夜夜渴望戰(zhàn)勝的對手。

我向他走去,他向我走來,十五歲那年在電視上驚鴻一瞥,六年后,我們終于彼此行禮致敬。

“Engarde。”

“Prêts?”

聽過無數(shù)遍的裁判詞,從發(fā)音不倫不類的老胡口中念出來,依然有著讓我立刻進入狀態(tài)的魔力。

館中雅靜,我看向凌霄,還有懸在我們頭頂?shù)臋M幅——

提劍風雷動,劍氣震四方!

“Allez!”

☆、第10章

和凌霄交鋒的過程并沒有天雷勾動地火,相反,可能是初次交手的緣故,我倆開局都打得相對保守。

我看過凌霄幾乎每場比賽,知道他虛招少,熟知他干凈利落的劍風,可此刻在劍道上直面真人,不禁感慨他比我想象中還更沉穩(wěn)。平常我還跟老七調(diào)侃過凌霄,說他“好好一風華正茂美青年,打起比賽來像個下象棋的老頭子”。現(xiàn)在我正被這個披著美青年皮的老頭子牢牢掌控,他越是沉穩(wěn),那種迎面而來打不破、捅不穿的壓迫感越像是暴風雨前的蓄力,四面八方密不透風地包裹我。

我聽到自己的呼吸聲時快時慢,額頭還沁出了汗,也不知道凌霄是不是和我一樣,我不怕壓迫感,也不怕輸給他,怕的是我這邊是暴雨傾盆,他那邊還和風細雨。

第一局還剩45秒,目前我們打到第六劍,比分3:3。至少分數(shù)上我并不落后。能不能在第一局拿到領先事關心理上的優(yōu)勢,我打算無論如何要先下一城,而凌霄似乎也和我英雄所見略同,比賽在這最后幾十秒進入了相持,連續(xù)五次雙燈互中后,離第一局結(jié)束還剩二十多秒。

這次我改變策略,在老胡喊下“Allez”的瞬間啟動,攻其不備!凌霄應了我一劍格開我的劍,我順勢擦邊想要偷手他的手臂,可惜意圖被看穿,他抓住我進攻的時間差一手漂亮的搶攻,壓了一個很低但步幅很大的弓步,手中佩劍閃電般掠過我肩膀,卻在最后一刻偏離了得分位置。

我迅速退后,拉開距離緊瞄著凌霄黑色的面罩,我看不清他的眼睛,但無礙于接收到他平靜而強大的注視。

剛在他劍下逃過一劫,我卻并不覺得慶幸,我一退后,凌霄就開始了連續(xù)壓上,一時間我只能頻頻后退防守,然而凌霄的攻勢一旦打出氣勢如虹,我所有反攻的企圖都被他一刀刀一劍劍地晃開、擋掉、撥開、劈掉……

腦子告訴我要伺機反攻,要不然被他一路壓到底就完了,可是身體卻好似被鉗住了,他把你壓進一個逼仄的空間,使你無處伸展,防衛(wèi)的本能也讓我的防守動作快過我想要反攻的意圖,反攻遲遲打不出來。

我急迫地尋找著他的空擋,就在這時凌霄的進攻戛然而止。

“喬麥。”

劍尖就抵在我鼻尖,一滴白光從月牙形的護手處流淌下來,針尖般刺進我的眼睛。透過黑色的金屬面罩,我好像聽見凌霄低聲叫了我的名字。

電光石火的進攻后突來的停頓,仿佛溺水后又突然將你拽出水面,在那一秒我本能地抗掉他的劍,一劍刮在他持劍的手臂上。

凌霄任由手臂被我狠狠削下這一劍,然而我這個遲到的亮燈和裁判的聲音同時響起,老胡宣布凌霄得分。

“喬麥,”老胡說,“你出底線了。”

WHAT?!我猛回頭——身后哪里還看得到底線!

居然真的被推出底線了?!我低頭看著腳尖前那條確鑿的白線,又抬頭不可思議地瞪著凌霄。在正式比賽中我也有過被逼到底線背水一戰(zhàn)的經(jīng)歷,但是迄今從沒有兩只腳出過底線。擊劍運動員對劍道的長度,對自己離底線的距離還是很敏感的,如果我到了危險邊緣,我的大腦會告訴我。

難怪凌霄最后那劍沒落下來,因為我已經(jīng)雙腳出底線了……

我都想喊出來了——媽的好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