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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國之利器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8

分卷閱讀18

    官邸,而柏麗宛榭宮是帝國執政者,皇帝的居處。

兩座宮名微妙相似,桂冠是勝者的榮耀,而柏麗宛榭意為“壯觀的征服”,意譯過來該是“征服者的宮殿”。

帝國如今瑞納迪王朝的開國之君愛德文一世稱號就是“征服者”,但經歷六位皇帝之后,帝國失去了大片殖民地——那些殖民地獨立成為聯邦——也失去了最后一位直系男性繼承人,三十二歲就死了,估計以后會被聯邦民眾私下叫作短命鬼的愛德文二世。

“那位公爵”是短命鬼皇帝愛德文二世的親密表兄倫諾克斯公爵,皇帝的表兄弟太多了不稀罕,他的身份卻獨一無二,帝國有幾位公爵,只有他可以用“那位公爵”稱呼。他同時身兼兩職:備受信賴的顧問和深得敬仰的元帥。

意思是這位公爵大人和所有貴族那樣,按帝國的血統論劃分,無論算父系還是母系他都有皇室血統,天然就高高在上不說,他擁有極大的政治力量,還很有軍事威信。

“這真是太榮幸了,太榮幸了……也太具有挑戰了……”圓形的圍繞聯邦旗幟的小會議廳里,吳少將揪著頭發語無倫次。

如果倫諾克斯公爵僅僅是一個已經在柏麗宛榭宮的紫室里咽氣的皇帝的近臣,一朝天子一朝臣,皇帝死了,他也不再炙手可熱,吳少將不至于這么絕望。

四個月前,愛德文二世駕崩之后,關注帝國政治的人到今天早已有共識:瑞納迪王朝已經沒有其他男嗣,在繼承隊列里排第一的,是個十四歲的女孩。

“究竟為什么……這位公爵會和他們未來的女皇結婚?”吳少將苦著臉問沈漢,“她不是才十四歲,哪怕按帝國的法律,也沒到結婚年齡嘛……”

那位公爵還沒來參觀,問題已經出現一大堆:帝國和聯邦關系微妙,他們作為軍方人士,要怎么稱呼那位公爵,怎么迎接,按怎樣的規格?聯邦建立以來的歷史上,還完全沒有迎接關系復雜的國家的執政官未來丈夫的規格先例可以參考呀!

作為小會議廳里唯一一個出生在帝國的人,沈漢有義務解釋,雖然他不想解釋,甚至不想想起在帝國的日子。

這種痛苦沒有表現在外,他笑了笑,“皇室不是平民,不遵守而遵守,所以帝國憲法規定的公民結婚年齡和她無關。帝國的上一個女皇在近兩百年前了,女皇執政不被信任,柏麗宛榭宮為女皇找的借口是她已經結婚,可以與丈夫一同治理國家。這條規定寫入皇室法典,就變成女皇登基前必須完婚。因為兩百年來沒有出現第二個女皇,沒人想起去改這條規定,直到今天,到要用時才發現居然有這么條東西。”

帝國的將最低結婚年齡定為十六歲,但未來女皇為了登基必須在十四歲完婚。

“皇帝不被憲法約束,也不被憲法保護。”莊燁此時才回過神來,這算不算諷刺,帝國最有特權的人,也得嘗一口這個特權制度釀出苦酒的滋味?

他的語氣里有隱藏的澀意,帝國的女皇,那個十四歲的女孩,沒想到會被推上皇位,做她不得不做的事,就像莊燁不得不做他該做的事。“但那是她的責任。”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責任。”沈漢面不改色,轉向吳少將,“我相信莊上校像我一樣,很樂意在這件事上為您分憂。”

第十九章

而此時在新都內,軍靴碰擊大理石地面的聲音響徹北方軍部翼廊。

比夜色更漆黑的披風揚起,沈霄站在兩扇高達天花板的胡桃木雕花木門前,門里就是衛將軍的辦公室。

他敲在厚重的門上,聽見回應,握住金屬扶手推開門。

他不含感情地敬禮,“屬下來向您請罪。”

衛敏存從桌上的公務文書里抬眼,即使年滿四十,也仍然容貌出眾。年輕男子容貌出眾是可以具象化的,沈霄曾收到貴婦名媛們的贊譽,“他的目光多么銳利,是雪中抽出的劍,可以輕易穿透我如冰封城堡一般的心臟”。

而衛敏存出眾之處實在令人難以描繪,猶如一潭靜水,眉眼之間有種東西,叫人又畏又愛。沈霄定定地看向他。十五年前,聯邦和帝國還在戰爭中,軍校里第一次相見。年輕氣盛的軍校生趁著天黑違紀,翻墻出去買酒,跳向樹叢時本能感覺危險,手臂汗毛倒立,反應不及時,落地時腳踝劇痛,硬著頭皮看見沒穿制服,只穿著一件白色軍裝襯衫的人。

對方第一反應是仰頭掃視墻上的防護網,防護網開著,沒錯,沈霄是越過防護網翻的墻。他注意到對方長得……非常好看,腰細腿長,沒有佩戴軍銜,年紀大約三十出頭,既不訓斥也不發怒,一副事不關己的鎮定從容。是軍校新來的老師,沈霄很快下結論,估計是有個神通廣大的爹的那種,剛開戰就把兒子送軍校任職,免得上前線子彈不長眼,安安穩穩清清貴貴在軍校教書育人攢資歷。

這種大家公子才不會關注違紀學生,沈霄把手里的酒塞給他兩瓶,“通融通融,三七分?”

對方不說話,表情意味深長。

沈霄一狠心,再加兩瓶,“四六?”

對方終于勞動尊手,一只修長白皙,養尊處優,指甲都修剪得恰到好處的手,用兩根手指提起一瓶。事情解決,撞見的人變成同謀,沈霄囂張地咬掉一個瓶蓋,仰頸干掉半瓶,在熄燈前拔腿跑回宿舍。

他沒看見,那個男人在他背后,終于舒展眉頭,露出半年來的第一個笑。

那時候還在軍校度日的沈霄有太多沒想到的事,他只是在半夜和同宿舍的學生縱飲夜聊時,情不自禁回憶那一幕:那個男人給他的印象很奇怪,不是多好看,不是多動人,而是一種難以描述的感覺:

那一夜見到他時,月白風清。

第二天早上,在校長戴將軍的講話上,沈霄低低罵出聲來。

那個男人不是什么新來的老師,而是仕途不順,被下放到軍校當副校長的衛少將。

他按下風頭老實做人,還是不到半天就被衛副校長宣召。

“您要處分我嗎?最好快點,我戰史課再遲到考勤分要被扣成負的了——您干什么!”

那位副校長踢他的腳踝,劇痛難當,沈霄震驚地一屁股摔在地上。

衛副校長悠然把他扔去校醫院。

沈霄戰史課的考勤分沒有被扣成負分,反而加了十分。因為他從醫院回來,就當上了助教。

衛敏存,衛副校長是他的新任戰史課老師。

而如今,多少年過去,衛敏存仍舊月白風清,他們間卻早已不似當初。

“你有什么罪?”

“屬下私邀第九基地監察官加入戍衛團騎兵隊巡城,有違軍紀,請將軍處分。”

衛敏存閉上眼,面上顯出疲憊,“每次到你該晉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