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畜士集會】(女獵魔人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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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尼弗迦德的金太陽終于照亮了北方,跨越了遼闊的雅魯加河。 但對于多數人來說,尼弗迦德的統治并沒有帶來多少改變。 一些北境的農民們發現這次來收租的稅務官說得通用語帶上了濃重的口音、 鍛造房的工人收到了許多融舊幣鑄新幣的單子、以及大片的土地上迎來了來自南 方的新主人。 除此之外,對于多數人來說,生活并沒有什么不同。 洛德在他中午從田地里回來的路上終于撈著了個好心情——他掛在告示板上 快兩周的怪物委托終于被人揭了,這也就意味著有個獵魔人來到了附近。 「希望這個怪胎要價別太高」,洛德心里想著:「要是他開價高過半里格麥 子的收入的話,我倒寧愿那幾塊地荒著。」 洛德一邊想著一邊走過了村頭的磨坊,往大路上走了幾十步后拐進了房舍間, 他自家院子就在眼前。熟悉的柵欄間站著一個陌生的身影,在看到正臉時,洛德 先是為那人的美貌吃了一驚,緊接著又對那精雕細琢的臉蛋上一道突兀的傷痕感 到惋惜。更讓洛德吃驚的,是來人自稱她就是接了委托的獵魔人。 「你?獵魔人?」 洛德絲毫不掩飾臉上的懷疑,他打探著這位來客的身形。 「別說笑了,小姑娘。就我看來,你連我家那個臭婆娘都打不過。」 并非洛德口出狂言,而是眼前的美人身高只有六英尺(作者注:希瑞身高17 5.33CM),四肢勻稱,體態苗條,大腿看起來都沒有整日辛勤勞動的洛德的手臂 粗。 「狩獵怪物靠的可不是單純的力量比拼。」 對方張開嘴,聲音如銀鈴一般,卻又有些許沙啞。「一只巨魔可以輕而易舉 的撿起幾噸重的石塊,但對獵魔人來說從不是大問題。」 洛德走近了,注意到這位姑娘皮制背心的后面,露出了兩個劍柄。這倒和傳 聞沒錯,獵魔人總是背著兩把劍,洛德仍在將眼前的姑娘和自己記憶里的獵魔人 傳聞一一比對,但很快洛德就放棄了猜疑與思考——反正自己也沒有更好的選擇 了。 「先說好,我只付二十個弗羅林。」 洛德將食指與拇指張開。「而且是要在事成之后。」 「你們這么快就開始用上尼弗迦德的貨幣了?」 對方顯得有些驚訝。 「稅務官給什么我們用什么。」 女獵魔人似乎并不太在意價錢,很快他們就商定好了委托的細則,隨后女獵 魔人開始詢問起怪物的詳細事宜。 「它不怕太陽!就在大中午傷了我好幾個雇工!」 洛德滔滔不絕地說。「而且老是會發出令人寒顫的叫聲,弄得我其他田地里 的雇工也不敢踏實工作……在這樣下去,我有一半的收成都會毀掉……」 「聽起來像是日間妖靈(Noonwraith),我得去確認一下,如果沒錯的話我 手頭上正好有足夠對付它的材料。」 女獵魔人沒有聽完洛德的嘮叨,將玉指放在嘴邊打了一聲唿哨,一匹全身黝 黑的駿馬從墻后出現,邁著歡快的步伐走到了女獵魔人身邊,洛德砸了咂嘴, 「這匹馬可能抵得上我一年的收入。」 他這么心想著。而正當農場主還在估量馬匹的價值時,女獵魔人早已騎馬離 開了。 在洛德黃昏從田地巡視歸來時,女獵魔人已經在等著他了,待洛德走到她跟 前,女獵魔人給他展示了地上的一片破爛的、勉強能看出來底色是白色的碎步布 與一塊難以辨認的骸骨。 「天哪!你居然把這玩意帶進我的院子!」洛德不悅的喊道。 「我只是在展示自己的工作成果。」 獵魔人的聲音不急不緩。 「夠了,行了,女士,這里是二十二弗羅林,麻煩您能幫我把這玩意處理掉 么,越遠越好!」 女獵魔人笑笑,接過了錢袋子,收拾好東西騎上了馬,在那匹黝黑的母馬走 出院子前,洛德想起了什么似的問獵魔人:「女士,我還沒用問你的名字呢?」 「我叫希瑞,希瑞·雷安倫。」 女獵魔人撥轉馬頭。「祝你不用再和我見面了。」 處理完又一項委托后,希瑞來到附近鎮上的酒館里,打算用這筆收入給自己 找找樂子。銀色長發扎成的單馬尾颯爽的飄揚在腦后,皮革制成的胸甲緊緊的覆 蓋在盈盈可握的rufang的下半部分,令原本只是正常大小的rufang也脹鼓鼓的撐起了 衣服,形成了一個美好曼妙的弧形。皮褲被緊扎在綁腿里,纖細苗條的腿型展露 無遺,再搭配上渾圓緊實的翹臀,使得無數目光立馬鎖定了走進酒館里的獵魔人。 在連續灌下五六杯麥酒并且放倒了兩個動手動腳的男人后,希瑞看著酒館老 板充滿送客意味的眼神,無奈的走出了酒館。 「……行行好,尊貴的大人。」 酒館旁小巷的陰影里傳來了一聲低語,是一名衣衫襤褸的乞丐靠在矮墻邊, 女獵魔人本不打算理會,但就在希瑞經過時,天空中的皓月在云層中閃爍了一下, 如同命運的指引一般讓希瑞看見了月光照亮的一瞬間中那乞丐的面容輪廓。她頓 時愣在了原地。「這不可能,」希瑞心想。希瑞轉身走向小巷的陰影中,盡管她 確定那是自己的錯覺,但心中的某樣東西仍然讓她禁不住去親眼見證真相。 乞丐完全蜷縮在矮墻的陰影下,希瑞不得不俯身靠近他,她聞到了泔水與灰 塵的味道,令人不快,卻不能阻止她靠近真相。乞丐突然抬起了頭,與希瑞四目 相對。 「邦納特!」希瑞驚呼出聲,面對著那張理應只存在于過去的臉,往日的回 憶涌進了她的腦海——昏暗的地牢、發銹的鐐銬、難以呼吸的項圈、克萊蒙特的 競技場、人們的吶喊、斯提加堡的囚禁椅以及無窮無盡的恐懼和快感。 「法爾嘉!?」 邦納特,這個昔日的賞金獵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女獵魔 人:「居然是你!」 希瑞向后躍去,伸手從背后拔出了她的侏儒寶劍「吉薇艾兒」。她清楚的記 得自己曾經殺死了他,在斯提加堡,「吉薇艾兒」曾經飽飲邦納特的鮮血,雖然 不知道為什么邦納特活了下來,但一名狩魔獵人不會讓獵物逃脫第二次。 她踏步向前突刺,邦納特閃身躲過了劍尖并抓住了她的手臂,這名賞金獵人 盡管落魄,卻依然本能的發起了反擊。希瑞隨即旋身,打算用另一只手的肘擊痛 擊邦納特,如果邦納特松開她的手臂,她就會利用旋轉身體的力量將劍送入邦納 特的小腹。 但她沒能完成轉身,希瑞的腳步停在了中途,她感到自己的雙腿發熱發軟, 無法使出一絲力量,轉身到一半的她笨拙地撞向了邦納特的身軀。 「哈啊……哈……哈……啊。」 希瑞急促的呼吸著,試圖給身體注入力量,但沒有作用,她的全身都在發熱 發軟。希瑞明白了,自己內心深處依然對邦納特持有恐懼與敬畏,當年邦納特對 自己身體做的手腳依然留有殘余。 本以為自己命喪與此的邦納特驚訝的目睹了希瑞的失誤,他一轉身將希瑞壓 到身下,試圖控制住她,邦納特感受到懷里希瑞的異樣,一只手探入了她的皮衣 底下。 「內衣都沒穿?果然你還是當初那個下賤的婊子。」 邦納特手上發力,在皮衣底下開始蹂躪起希瑞那盈盈一握的rufang。 「啊……嗯啊……哈……」一切都完了,希瑞想到,她回憶起了在斯提加堡, 威戈佛特茲在她身上做得一大堆實驗——囊括了法術與生物技術層面。 每一項都是為了讓希瑞能夠變為更合格的家畜。 在斯提加堡一戰之后,她去到梅里泰莉神殿治療了半年時間,直到自己身體 看起來毫無異常。 修女們確實精于生物技術,肥大腫脹的rufang恢復了原有的模樣,味覺嗅覺被 調整到了正常狀態,末梢神經的敏感程度也被調回到正常程度,但顯然某些與法 術相結合的改造修女們沒能發現。 就在希瑞陷入回憶而嬌叫連連的時候靠在墻邊,邦納特并沒有停下自己的行 動,他一只手不斷揉弄rufang的同時另一只手熟練地向下探入了希瑞的兩腿之間。 隨著邦納特的手向下探去,希瑞感到了絕望,在斯提加堡,有杰洛特、有葉 妮芙、有在她懷中逝去的安古蘭,她在同伴的激勵與極大的悲痛下擊敗了自己的 夢魘,而現在,這個夢魘從地獄爬回來找到了她,她卻在外孤身一人。 終于,邦納特的手指探入了希瑞的xue口,他感到女孩的身子顫了一下,并對 此感到滿意,他用起了在妒火村剛俘獲希瑞時的手法,大拇指配合著在xue內扣弄 的食指與中指瘋狂的搓動著希瑞的陰蒂與xue口。 「啊……哈啊……啊!!……啊!!!」 希瑞雙眼向上翻,迎來了強烈的高潮。恍惚間她感覺自己又變成了剛剛被邦 納特套上項圈的「法爾嘉」。 邦納特感受著女孩的高潮,滿意的點點頭,他把沾滿yin水的手指放在希瑞嘴 邊,女孩下意識的開始舔弄起來。「接下來,該上正戲了。」 邦納特掀起自己破爛罩衫的下擺,露出了他的roubang,他將失神的女孩放置成 面朝矮墻趴著的樣子,roubang抵住了希瑞的xue口。此時微微回過神來的希瑞感受到 了邦納特的動作,她驚恐的喊道:「不,不要,不要現在,那里——」伴隨著rou 棒的沉重突刺,女孩的聲音戛然而止,轉而化為混亂的呻吟聲。 「好……好棒……就是那里……啊啊啊!!來了……啊!!……啊!!!」 希瑞雙眼無神,嘴巴無意識的張開,涎水從嘴角低落到她的胸脯上。曾經的 調教在她身體里留下的影響又浮現出來,在邦納特的沖擊下,希瑞控制不住的迎 來一次又一次高潮,在無盡的快感中,她感到身體各處都傳來了詭異的魔法波動 ——她很快意識到這是威戈佛特茲的法術改造遺留下來的影響。而邦納特也 察覺 到了這一點。 「哈!是威戈佛特茲的把戲么,那狗東西雖然死的凄慘,但他在你身上留下 的術式卻隱秘并且牢固,看起來連獵魔人白狼的兩條術士母狗葉妮芙和特莉絲都 沒能發現并清除呢。」 邦納特一只手勒住希瑞的玉頸向后拉,迫使希瑞抬起頭吐出了香舌。「威戈 佛特茲告訴過我,這些法術,會維持對你身體的改造,所以你就乖乖重新變成我 的家畜吧。」 希瑞媚眼翻白,嬌喘連連,但卻沒有停止思考。原來如此,一定是邦納特他 的出現重新激活了這些術式,希瑞一邊承受著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邊思索著,我 還有機會,只要不近距離接觸邦納特,就不會激發術式,我就還有一戰之力。 希瑞念到此處,強忍著roubang在蜜xue中進出帶來的快感,雙手撐墻打算積蓄力 量將自己推離邦納特,至少先離開他的roubang。 邦納特的一次深插就粉碎了希瑞的打算。 「嗚噢噢噢噢噢噢……啊啊……啊啊——啊啊!!!」 希瑞感受著蜜xue深處帶來的如同電流一般激烈且迅速的快感傳遞至全身各處, 她身體各處都酥麻了,蜜xue不受控制的噴出一大波yin水,雙手也失去力量,難以 支撐希瑞的身體,希瑞整個人沿著墻面攤在了地上,只有美臀高高的撅起,如同 一只馴服的家畜一般,迎接著邦納特一輪又一輪的抽插。 邦納特終于向希瑞體內滿滿地注入jingye時,希瑞早就在多次反復的高潮中昏 迷過去了。 邦納特把希瑞正面朝上翻過來,看見希瑞媚眼翻白,姣好的面容上盡是淚水 與涎水,嘴巴大張,香舌歪斜在外,仍然在滴落涎水。 整張面孔如同yin蕩下賤的妓女一般,令人欲望高漲。 但邦納特知道自己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邦納特抬起希瑞,趁著夜色走向拴馬處,邦納特意識到,對于如今身體殘破 不已,只能乞討的自己,這頭曾經的家畜的回歸對于他來說是東山再起的絕佳資 本,邦納特不禁加快了腳步,找到了希瑞的那匹黑馬后,他將希瑞捆在馬屁股上, 離開鎮子,絕塵而去。 女獵魔人再次醒來之時,發現自己被捆綁在荒郊野外的一個精靈遺跡內,她 的雙手被捆在一起高高的吊在身后,一只腳與地上的大理石立柱綁在了一起,另 一條美腿則被高高的抬起到旁邊的一個臺階邊緣上固定住,渾身一絲不掛,凝若 玉脂的肌膚就這樣全部裸露了出來。 希瑞感到羞愧感從心里浮了出來,但很快轉變為對邦納特的憤怒與憎恨。 但如果有人此時觸摸一下希瑞的蜜xue,就會發現內里已經濕潤的不成樣子了。 希瑞沒有意識到,自己再一次落敗于邦納特這個事實與快感及身體改造等其 他因素一起,已經讓她內心產生了一絲對邦納特的特殊情感,她的身體正渴望著 邦納特的下一次寵幸,而她沒有等太久。 邦納特在精靈遺跡里待了近一個月的時間,除了jianyin希瑞外,他一直在各處 收集情報,尋找自己所需要的那個人,在一次又一次jianyin中途,在希瑞祈求著高 潮時,他逼問出了希瑞在奇安凡尼銀行的賬戶,他靠著希瑞的家當維持著二人在 遺跡里的生活,同時他也買了許多催情藥劑與法術催化劑在jianyin希瑞時使用。 希瑞也驚奇的察覺到了邦納特的改變,每次希瑞吃飯時,邦納特都會親自喂 給她,一開始希瑞十分不配合,甚至會將唾沫吐到邦納特臉上。此時按希瑞的認 知,邦納特應該會拿刀以希瑞身上的部位為要挾強迫希瑞配合她,畢竟在他們初 次相遇時他就是那么做的。但邦納特沒有,而是在平靜的拭去了唾沫后離開了。 下一次用餐時,邦納特甚至開始勸說希瑞,在不斷的rou體歡愉與勸說后,希 瑞也逐漸接受了邦納特的好意。 「真是不可思議。」 希瑞思索著,「我一直認為他是一個殺人不眨眼,殺過的人可以填滿一整片 墓園的冷酷獵手,對人對事都冷若堅鋼,但他如今卻肯好言好語的待人。」 而邦納特卻有自己的想法:他在斯提加堡一戰后實力大幅下降,作為賞金獵 人他本身仇家也多,逐漸的淪落到乞丐的境遇,如今自己當年的rou便器回到了身 邊,成了他東山再起的唯一可能,他自然要對其好好相待。 長此以往下來,希瑞甚至開始享受起與邦納特的zuoai過程,不知是她rou體受 術式影響還是當年的調教的影響,亦或是二者皆有,邦納特總是能將她干到失神, 如此滿足而又暢快的性愛讓希瑞沉浸其中。 但在兩周后的某一天,他們規律的生活被打破了,一隊野外流竄的匪徒誤打 誤撞的在夜晚看見了遺跡里的火光,從而跑進了遺跡里。他們一眼就看到了被捆 綁著的希瑞。 「天哪,瞧我們發現了什么?一位妓女?在這個荒郊野嶺的地方?」 「噢,我覺得妓女小姐肯定會好好歡迎我們大伙的。」 幾個年輕匪徒嬉皮笑臉的湊近了希瑞,希瑞又羞又惱,但身體被束縛著只能 眼看著匪徒上前來把玩她的身體。邦納特暗道不妙,想要先隱匿自身,卻和另幾 個匪徒撞了個照面。 「嘿!老頭,你想去哪?」 邦納特暗道不妙,試圖撞開他們逃離,卻很快被幾個匪徒摁倒在了地上。他 被一眾匪徒拖到了希瑞的眼前。 「老頭,這女人是你綁的rou票吧?看你這么年老體衰,對付這種年輕娘們會 不會有點吃力啊?我們幾個今天就當一回好人,大發善心幫你把她收了吧,哈哈!」 「你就在這,乖乖的看這位小姐和我們的表演吧!」 幾個人摁著邦納特,其余人聚到了依然被綁著的希瑞身旁,開始了一場yin亂 的聚會。 希瑞目睹著這一切,卻無可奈何,只能被迫接受匪徒們迎上來的roubang,她憤 怒的盯著眼前的匪徒,但當roubang插入她的蜜xue開始抽動后不久,她就再也無法維 持憤怒的眼神了——取而代之的是因快感而高翻的白眼與呻吟不已扭曲的面容, 隨著rou體之間的碰撞與升溫,希瑞身體內部的yin亂本性也被激發出來,很快她就 享受起了與匪徒眾人的交媾。 在匪徒的roubang插入的同時,希瑞也在力所能及的晃動著腰部,試圖獲取更多 的快感,她的呻吟聲也愈發急促與高昂了起來。 「啊啊啊啊……嗯啊……哈啊啊啊啊!!!」 希瑞一邊控制不住的大聲呻吟著,一邊瘋狂的扭動著自己的芊芊細腰,由于 動作過大,連捆綁她的繩索都開始晃動起來。 「我艸,這個婊子……真是夠yin亂的。」 roubang插在希瑞體內的匪徒喊道,「她的xiaoxue真是爽,你看到她的臉了嘛?這 就是個蕩婦!」 希瑞媚眼上翻,臉蛋熱得發紅,自己的上唇咬著下唇,唇齒間里傳來攝人心 魄的呻吟。匪徒們見此都感到自己身子燥熱了起來。 「把這個蕩婦解下來!這樣綁著她一次只能cao一個洞,還有好多兄弟等著呢。」 一名匪徒的號召立馬得到了響應,匪徒們急吼吼的把希瑞的繩索解開,希瑞 被解放了,但沉迷于性愛的她沒有絲毫反抗動作,只是在沒有了束縛后更大幅度 的晃動起了腰肢。 有人將自己的roubang貼近了希瑞的嘴巴,希瑞聞到roubang上的惡臭,邦納特對她 身體的持續調教使她沒有絲毫猶豫的張開了嘴將roubang吞了進去,她靈巧地舞動香 舌對嘴內的roubang進行著細致的清理與吮吸,令roubang的主人一陣顫抖。與此同時, 希瑞感受到自己全身上下又涌起了魔力波動。「又是那個對我身體改造的術式。」 希瑞想著,「我應該停下來,不然這個術式最終會讓我再也逃不離這個性愛 的漩渦的……」 正當希瑞試圖用自己最后一點理性避免自己的沉淪時,伴隨著最后一次沉重 的抽插,兩名匪徒都將roubang深深的插入到底射出了jingye,希瑞感覺到自己的zigong 受到了jingye的沖擊而帶來了一陣甜美的快感,嘴里的roubang也被深插入喉,那名匪 徒用雙手抓住希瑞的頭發將希瑞的臉狠狠的固定在了自己的胯下,希瑞感到窒息 感與快感同步從身體里涌出。 「嗚嗯……咕嗚……」洶涌的jingye和高潮中斷了希瑞的思考,希瑞只覺得一 股電流般的快感從跨部出發,竄過她的全身,她當即媚眼翻白,rouxue與喉嚨因渴 求與刺激緊緊地蠕動收縮,迫使著roubang射出更多的精華,在這一瞬間,她不再是 狩魔獵人,而是一頭只為roubang和jingye而活的母畜。 在希瑞因持續不斷的渾身高潮而失神時,或許是連續不斷的快感沖擊讓她回 憶起了第一次使用魔法時的感覺,遺跡四周的魔素洶涌的朝希瑞身體內涌入,如 果希瑞此時保持清醒,她能夠憑借這股魔力輕而易舉的打敗在場的所有匪徒。 魔力沒有受到女術士的支配,不受控制的在希瑞全身上下游走。 這時,威戈佛特茲留下的身體改造術式正巧因希瑞的高潮而激發,原本因缺 少魔力只能寥寥起效的術式吸收掉這股魔力后,立刻開始高效地對希瑞的身體進 行起了改造。 隨著匪徒們繼續對希瑞各個部位的大力抽插,希瑞又一次在強烈的高潮下回 過神來,她并沒有意識到自己錯過了一個自由的機會,也沒有察覺到自己身體正 被高效的改造著,激烈且滿是快感的亂交塞滿了她的腦海。 匪徒們逐漸不滿只jianyin希瑞身上的兩個xue,他們用上了希瑞纖纖玉手,用上 了希瑞的菊xue,甚至用上了希瑞溫暖潮濕的腋窩與銀白柔順的長發,希瑞知道自 己逃脫無望,也配合著匪徒們繼續享受著性愛,事實是希瑞身上高效的改造術式 令希瑞對于roubang愈發的不能自拔了。 每一次roubang對于希瑞zigong的大力沖擊,都在希瑞的心靈上加深了一絲烙印, 而控制邦納特的匪徒也忍不住想參加這場yin宴,以至于只留下了一個人看管著邦 納特,此時,邦納特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而賞金獵人絕不會白白放跑機會。 邦納特猛地翻身,一腳踹在了那個注意力全在希瑞身上的匪徒,匪徒失去平 衡向一旁歪倒過去,他隨即起身,拿起放在旁邊石臺上自己調配藥劑用的兩種粉 末,混在一起灑向了希瑞旁邊散發著溫暖與光熱的火堆,隨后掩住自己的口鼻。 粉末在火堆上炸開,升起的煙霧彌漫了附近的一片區域,匪徒們吸入煙霧后 紛紛開始流淚與咳嗽起來,正在jianyin希瑞的匪徒也紛紛因身體的不適而停了下來。 那是烏鴉眼與田蒡草的粉末,混合燃燒后的煙霧對于人類的粘膜具有極大的 刺激性,是邦納特作為賞金獵人的無數小技巧之一,但邦納特并不想要匪徒們只 是流淚與咳嗽而已,他希望希瑞能對他的行動做出相應的回應。 一名匪徒稍微從咳嗽中緩解了過來,「該死的!……咳」他一邊抹去眼淚口 水一邊罵道,「誰……咳咳……干的,我……咳……宰了他。」 他稍微緩和了一下,怒罵著打算去尋找罪魁禍首,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不對 勁,周圍除了他自己的咳嗽聲響與叫罵聲外,悄無聲息。 但他最后還是聽到了聲音,從他腦后傳來的風聲。 等煙霧散去,果然如邦納特所預料的一樣,匪徒們四散著倒落在地上,只有 一個纖細苗條的身影,站在正中央。 希瑞抹去眼里的淚水——煙霧的刺激暫時壓制住了不斷交合的快感,但也讓 她喉嚨發癢眼球發干下體發燙,她靠著獵魔人的身體素質強忍著不適才打敗了被 煙霧弄得暈頭轉向的匪徒。夜空下,邦納特與希瑞遠遠對視著,希瑞將從不知道 哪個倒霉蛋身上搶來的長劍舉起,對準遠處的邦納特。 「有什么遺言么?」 「希瑞——我還以為經過這一個多月的相處,我們之間的感情已經變好了呢。」 「真是有夠狂妄的,老頭,你看看你自己,如今連一群四處流竄的劫匪都對 付不了,當年你可是一個人就解決了耗子幫……」 希瑞突然止住了話語,低下頭去似乎在懷念什么,邦納特猜測應該是耗子幫 里的某個人……也許是她曾經的男朋友,但這對于邦納特來說沒什么所謂。 「我會殺了他。」 希瑞咬了咬嘴唇,「我必須殺了他,為了耗子幫,為了米希爾,在酒館時我 以為他實力不減,所以第一招只是試探性的攻擊才被他制住,但這次不會了,我 會精準而快速的將他一擊斃命,我不會靠近他,也不會有什么狗屁術式發揮作用 的時間。」 希瑞下定決心,她踏步向前,打算收取賞金獵人的性命。 「小丫頭,你真是一點沒變……當年你也是帶著這種表情朝我沖過來的。」 希瑞一言不發,只是加速疾沖,邦納特與她的距離被飛快的縮短著。 「所以同樣的,你將成為我的rou便器的事實,也不會改變!」 伴隨著這番宣言,邦納特揚手將一樣東西甩向疾馳的希瑞。希瑞本能的側身 躲閃。但那物體在飛射到能擊中希瑞的距離前就爆開了來,彌漫起了大片的煙霧。 「煙霧彈!?」 希瑞瞬間反應過來,「他可能要依托這煙霧逃跑或者發起攻擊。」 希瑞的腳步只是稍微遲疑了一下,隨即就繼續邁開了步子,在短暫的思考后 她就決定直接沖出這煙霧,將邦納特的逃跑計劃扼殺,而如果邦納特試圖反擊, 希瑞也完全有自信能在他攻擊的瞬間殺死他。煙霧彌漫的范圍并不是很大大,希 瑞馬上就要沖出煙霧,她仿佛已經能看到邦納特的尸首在她的劍身下閃耀。 隨著最后一縷散漫在空中的煙霧被希瑞銀白色的頭發破開,希瑞沖出了煙霧 的邊緣,但她看到的不是邦納特倉皇逃竄的背影,也不是邦納特手持利刃朝她襲 來的寒光,希瑞看到邦納特就直直的站在她眼前,他屏住氣息,就貼在煙霧邊緣 等著她出現。希瑞大驚,強行扭轉身體試圖將長劍送入邦納特的心臟,但在她動 作調整完全之前,她就撞到了邦納特身上。 年老體衰的邦納特顯然無法承受這等沖擊,兩人交織在一起倒了下去,砸起 一片揚塵。希瑞不假思索的想要揚起劍,取下邦納特的性命,但就在希瑞舉起手 臂時,她感受到了從全身上下涌出的一股幸福的酥麻感。隨后手臂無力的摔了下 去,劍也脫手而出。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邦納特躺在地上,狼狽的模樣絲毫不影響他狂笑。 「這幾個月來,我一直在往你身上灌注各式魔法藥劑,試圖重鑄威戈佛特茲 在你身上進行的改造術式,但是每次都成效一般」邦納特一把抱住試圖爬離自己 的希瑞,湊近她的耳朵,喃喃出惡魔的低語。「但就在剛才你跟那幫渣滓玩的開 心時,我察覺到了,周圍的大量魔素被你給吸收了,而你看起來又不像是使用了 術式,那么,答案就只有一個了!」 邦納特欣喜的看著自己身旁的女體的變化,希瑞全身散發著熱浪,面色緋紅, 腹溝股處一下又一下的顫動著,下體早已泥濘不堪,他欣喜的知道自己成功了, 他明白他現在需要做的事只有一件。 「那么,現在——」 邦納特掏出自己早就因為目睹匪徒們的輪jian行徑而硬的不行的roubang,毫不拖 泥帶水的插入了希瑞因為渴望受精而大開的雙腿中央那早已濡濕的蜜xue。 「——向我獻上忠誠吧!!!」 「嗚噢……啊……啊啊啊啊啊啊!」 希瑞先是近乎失神的哽咽,然后是透露著狂喜的嬌喘,強烈的快感不停的從 她的zigong處涌出,她纖細筆直的大腿不由自主的緊緊夾住邦納特的腰,在邦納特 roubang的每一次進出間,她以一種似乎要把腰扭斷的勢頭狠狠晃動腰肢,只為追求 最極致的快感,每一次沉腰希瑞都發出強烈而欣喜的呻吟。 「cao我,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時間在如此的快感下仿佛都失去了意義,在不知道多久后,希瑞感受到體內 的roubang愈發的膨脹發熱,而邦納特的動作也漸漸慢了下來,他扶起希瑞后仰的脖 頸,正視著女獵魔人那眼淚與口水遍布、因狂喜而扭曲的癡呆臉龐。 「準備好了么?」 邦納特盯著眼前的女獵魔人。 希瑞想要回答,卻發現自己的嗓子早已因為長時間地叫床呻吟而喑啞,于是 她改用身體來回答——希瑞修長的雙腿靈巧地纏上了邦納特的后背,隨即緊緊的 箍在了一起。同時她的雙臂溫柔的貼上了賞金獵人那略顯干瘦的身軀。 「很好。」 邦納特露出一抹笑意,隨后對著希瑞的zigong開始了最后的沖刺。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在最后一聲嘶啞而又悠長的呻吟中,邦納特將roubang狠狠的抵住zigong頸,滿滿 的將jingye注入。電流般的快感與無窮無盡幸福的酥麻感填滿希瑞的腦海,清楚的 認識到,自己又找回了主人。 邦納特滿意的看著因被注入jingye而高潮著全身痙攣的希瑞,將射完精的roubang 拔出來時,那挺拔的翹臀又是一陣顫抖,隨后jingye從紅漲濡濕的蜜xue口流了出來, 他一巴掌拍在那圓潤的rufang上:「趕緊起來,母豬。」 當邦納特整理好衣裳時,希瑞也整理好了身體,恭敬地跪在他眼前。 「看來,以后不需要綁住你了。」 「非常抱歉,主人,母豬之前沒有意識到自己是主人的所有物,所以才需要 主人的捆綁教育,感謝主人的辛勤教導,從此以后,母豬再也不會離開主人了。」 希瑞,或者說是邦納特的母豬,頭貼在地上,朝自己的主人訴說著自己的錯 誤。 「噢,真是讓我回憶起了過去,當年你也是這么一副乖巧的模樣。」 「非常抱歉,主人,我……」 「你不必說了,準備準備跟我一起上路吧,我們還有很多活要干」邦納特一 腳踢在希瑞屁股上,玩味的說道。 「是,主人。 三個月后,諾維格瑞北邊遠郊的一個酒館內。 酒館里如同往常一般,四散著醉漢、農夫、士兵與旅客。隨著門鈴的響聲, 一個邋遢,身披著寬大襖衣的老頭與一位有著銀白色長發的靚麗女子走進了酒館, 女子的美貌與她身上那價值不菲的色瑞卡尼亞輕紗立刻吸引了全酒館人士的注意 力。「這又是哪家的大小姐,帶著自己的守衛下酒館來玩了?」 大多數人都這么想著,卻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那女子姣好的面容上不正常的嫣 紅。 一個身影佝僂著坐在酒館角落,老頭與女子徑直向那人走去,其他人也收起 了目光,開始各干各的。 邦納特來到那人桌前,緩緩的坐下,而希瑞只是束手束腳地站在一旁。 「真是令人意外。」 邦納特還未開口,那人就先行出聲。 「無惡不作的賞金獵人、斯提加堡的亡魂,雷歐·邦納特居然會和上古血脈 之子、白狼之女、穿越時空的旅人希瑞菈·菲歐娜·伊倫·雷安倫在一起。」 面對素未謀面卻一開始就揭開己方二人老底的陌生人,邦納特并未顯露出慌 張的神情,反而露出了一絲笑意。 「不愧是鏡子大師,我們的喬裝打扮絲毫瞞不過你。」 邦納特畢恭畢敬的說道。「這樣的話,我對于我們交易的成功就更有自信了。」 「你想要什么?」 鏡子大師,或者說惡魔剛特·歐迪姆饒有興趣的說。「既然知道我的名號, 我相信你肯定也知道我收取的報酬是什么,希望你做好了心理準備。」 邦納特環顧四周:「在這里談的話似乎不太方便,也許我們可以……」 「不必了。」 鏡子大師抬手打了個響指。 清脆的響指聲貫徹了整個酒館。原本喧囂嘈雜的酒館瞬間如同死一般寂靜, 邦納特與希瑞環顧四周,發現所有人的動作都清晰且精密的停在了同一瞬間,他 能看到一位士兵正往嘴里灌酒,離開酒杯傾倒而下的黃澄澄的酒液就這么停在半 空,光線從酒液中析出,讓麥酒看起來爽口醉人,他還能看到醉漢噴出的唾沫星 子,侍女飛揚在空中的亞麻色長發……整個酒館,只剩下他們三人仍在正常行動。 邦納特回過頭來,面龐透露出一絲驚慌,而鏡子大師滿意的看著賞金獵人, 似乎對他的反應十分高興。「那么,我們繼續吧。」 邦納特咽了口唾沫,壓住心中的恐懼。 「如您所見,旁邊的這位希瑞拉·雷安倫,已經變成了我的所有物。」 邦納特示意了一下,希瑞便如令掀起了自己的輕紗與短裙,短裙之下屬于少 女的隱秘地帶中沒有任何遮蔽物,兩個帶有矮人風格的粗獷金屬造物插在希瑞的 兩xue中,不停的往返運動著給予著希瑞快感,而從希瑞紅漲的yinchun與順著大腿流 下的蜜汁來看,她十分享受。「但這并不是第一次如此了,她曾經也許下過家畜 誓言,但后來卻背棄了她的主人。」 「因此我希望,能夠通過惡魔的契約,來鞏固這份誓言。我只需要她的rou體, 她的靈魂就是我給出的交易報酬!」 「如果報酬是她的靈魂。」 鏡子大師開口說:「那么這就是我和她的交易,需要由她來提出。」 「那自然是沒問題。」 邦納特點了點頭,希瑞便向鏡子大師走過去。 鏡子大師伸出了一只手,「說出你以靈魂為代價的愿望,然后握手吧。」 希瑞回頭望了一下邦納特,悠悠地說道:「我,希瑞菈·菲歐娜·伊倫·雷安 倫,在此愿意以我的靈魂為代價。」 希瑞頓了一下,眼角閃出淚花。「以我的靈魂為代價,永生永世都充當我主 人——雷歐·邦納特的母豬家畜,我將拋棄我的尊嚴、自我與自由,永遠遵循我 主人的意志!」 就在兩只手相握的時候,剛特·歐迪姆·的聲音突然在希瑞心中響了起來。 「你才是契約的對象,你可以自主決定契約的內容,我可以幫你擺脫邦納特 的控制,清除他對你身體的影響,只要你愿意付出代價。」 「不。」 希瑞在心里回應道。「我堅持我的選擇,人類、狂獵、無論哪個世界都沒有 我的安身之處,而主人至少能給予我作為家畜的幸福。」 鏡子大師這才注意到,希瑞流下的眼淚并不是因為心傷,而是因為喜悅—— 能永遠服從自己主人的喜悅。 他突然大笑起來:「所以說人類真的很有趣啊。」 他攤開手,「是我輸了,邦納特,我會幫你把希瑞永遠變成你的家畜的,她 的靈魂你也可以留著,我輸給了自己給自己立下的賭約,這是我對自己的懲罰。」 邦納特還沒有完全理解發生了什么,但是鏡子大師已經離開了,他狐疑地看 向希瑞:「契約完成了么?」 「當然,一切都如您所愿,我的主人。」 希瑞嘴角上揚,低下頭跪在了邦納特雙腿間:「從此世上再無上古血脈之子、 白狼之女、穿越時空的旅人希瑞菈·菲歐娜·伊倫·雷安倫,只有一頭雷歐·邦納特 大人的母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