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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配角,等她意識到這樣不行,重新回歸國內(nèi)演藝圈時,人們早就將她遺忘,演藝事業(yè)漸漸走了下坡路。不過就算白若溪現(xiàn)在比全盛時沒落了不少,但對于與程熠辰同期出道,曾經(jīng)躋身一線巨星的白若溪來說,在面對程熠辰時也有著別人沒有的輕松。坐到程熠辰身邊的白若溪,扭頭對他輕聲說到:“真想不到,你會接拍這個假想同性情侶的錄制!”“支持國家政策而已!”程熠辰淡淡的回到,顯然不想就這個話題繼續(xù)討論下去。白若溪見他這個態(tài)度,自然也就識趣的沒有再說什么,倒是坐在溫瑯筠身邊的宋安竣仿佛是屁股扎了刺般扭來扭去,很不安分的一眼一眼偷瞟身邊的溫瑯筠。坐在他們對面的程熠辰雖然在低著頭看著臺本,可是眼角余光卻也看到了宋安竣奇怪的表現(xiàn),心中莫名的有些不太舒服,他低聲咳嗽了一聲,抬頭向丁昊倫問到:“丁導(dǎo),錄制節(jié)目的時候我們兩組會一起出發(fā)嗎?”丁昊倫其實也正在看著宋安竣奇怪的表現(xiàn),正想著要不要開口問一問,別到時候等到節(jié)目錄制時再出什么岔子,這個小少爺可不是個省事的主,人家家大業(yè)大,出來做明星那都只是愛好,高興的時候玩玩而已,不高興隨時甩手走人,反正人家又不差錢。直到現(xiàn)在,丁昊倫也沒弄明白這個小少爺?shù)降诪槭裁磮?zhí)意要參加節(jié)目的錄制,還生生把原先定下來的新晉當(dāng)紅小生給擠了下去。不過此時聽到程熠辰的問話,丁昊倫還是將注意力快速轉(zhuǎn)了回來,連忙回到:“哦,那倒不會,錄制節(jié)目的時候,我們會分別下發(fā)任務(wù),然后等到了孤兒院的時候再做出偶遇的樣子,畢竟兩組情侶同時錄制節(jié)目,在之前的臺本上并沒有這個計劃,況且還是在這么敏感的時候,太刻意了反而不好?!?/br>程熠辰聽到丁昊倫的話,點(diǎn)了點(diǎn),對他的答案很滿意,潛意識中程熠辰就不喜歡那個奇怪的宋安竣,可以離得遠(yuǎn)些當(dāng)然更好。接下來幾人就錄制問題又討論了一些細(xì)節(jié)后,彼此之間也算是熟悉了一些,定下具體的錄制時間后,就散了會。程熠辰心中對之前發(fā)生的事情還是有些芥蒂,況且現(xiàn)在這個特殊時期,他和溫瑯筠兩人私下也不好有更多的交集,所以一散會便率先離開了。屋里的人陸陸續(xù)續(xù)的離開,因為意識到是自己的感情連累了程熠辰,已經(jīng)下定決心要離開程熠辰的溫瑯筠,為了避開程熠辰特意等到了最后。誰知當(dāng)他剛剛走出已經(jīng)空無一人的會議室時,斜靠在走廊墻邊正在等他的宋安竣,突然站直身體,遲疑著問到:“良良,是你嗎?”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貓貓毛、沈家梨落”兩位小伙伴的灌溉,還有一位不知道為什么顯示不出名字的小伙伴,也謝謝你啦~作者菌今天的更新還算粗長吧!哈哈~第36章“良良…”埋藏在記憶深處,已經(jīng)許久沒有聽到過,甚至就連自己都已經(jīng)遺忘的稱呼,突然從陌生的宋安竣口中喊出。溫瑯筠的神情一陣恍惚,半響后才慢慢回過神來,遲疑的問:“你是誰?”溫瑯筠雖然沒有承認(rèn),可是他的提問已經(jīng)說明了一切,宋安竣興奮的上前兩步,一把把他抱進(jìn)懷里,激動的在他耳邊喃喃念到:“良良,真的是你!我終于找到你了!”溫瑯筠猝不及防下被宋安竣抱了個滿懷,自從他知道自己的性向后,除了程熠辰外,還沒有跟同性有過如此親密的行為。受驚之下的溫瑯筠下意識猛地用力,將抱著自己的青年一把推開,正處于心神激蕩中毫無防備的宋安竣,被他這用力一推,推得向后踉蹌幾步,站立不穩(wěn),跌坐在地上。意外發(fā)生的如此迅速,周遭的空氣都仿佛一瞬間凝固起來,呆立在原地的溫瑯筠有心上前去拽他起來,可是卻又有些抹不開面子,一時間兩人一站一坐,面面相覷的對峙起來。不過只是片刻后,坐在地上被摔得齜牙咧嘴的宋安竣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邊笑邊斷斷續(xù)續(xù)的說到:“我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怎么每次跟你見面的時候,都要…遭這個罪呢!”宋安竣的話仿佛是一把鑰匙,驀地開啟了溫瑯筠腦中那些塵封的記憶,熟悉的畫面逆著時光而來,模糊而又雋永,霸道的小男孩撲過來抱住自己,卻被自己猛地一把推開,跌坐在地上,可是還那么小的他,卻不哭不鬧,只是緊緊地盯著自己,用含糊不清的語音說著孩子氣的話,“你真好看,給我做媳婦吧!”“小安!”重組的記憶碎片被猛然覺醒的驚呼再次打碎,可是記憶深處那個最初最真的朋友卻已經(jīng)找回。隨著溫瑯筠的一聲驚呼,宋安竣雙手撐地,騰地一下躍了起來,再次走到溫瑯筠面前,驚喜的歡呼:“真的是你!太好了,想死我了!”“這么多年,你去了哪里?過得怎么樣?當(dāng)初為什么一聲不響就走了?也不給我留個聯(lián)系方式?這么多年也不主動聯(lián)系我!”宋安竣藏在心里多年的疑問,一股腦的問了出來,不過還沒等溫瑯筠說話,宋安竣就又拽起他的手,拉著他快速向大樓外走去,“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br>木然的溫瑯筠任他拽著自己向前走去,這么多年的經(jīng)歷徐徐涌上心頭,五味雜陳間,竟隱隱覺得有些委屈,這個許多年不見,久遠(yuǎn)的幼兒園時期的好友,竟然帶給他莫名的親切感。十多分鐘后,HCC電視臺旁的一個咖啡館包間里,打發(fā)走了服務(wù)生后,宋安竣就焦急的看著溫瑯筠再次問到:“當(dāng)初為什么突然轉(zhuǎn)走?是不是家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這么多年,你過得怎么樣?一直在S市嗎?為什么不來找我?”溫瑯筠低下頭,躲避著宋安竣的視線,低聲回到:“都這么多年了,你還問這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干嘛?”“對你來說是陳芝麻爛谷子,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可是對于我來說卻是折磨了我二十來年的事情!”宋安竣見溫瑯筠一副不愿再提的樣子,氣得低吼起來,“你今天不跟我說個清楚,就別想走!”將近二十年不見,記憶里那個霸道直爽,橫沖直撞的小霸王竟然一點(diǎn)都沒變,恍惚間讓人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無憂無慮、單純幸福的童年。隔在兩人中間,透過窗戶照射進(jìn)來的光柱中,細(xì)碎的塵埃顆粒上下翻滾,猶如流逝而去的時光長河,橫亙在二人之間,陌生而又熟悉的竹馬還是那個竹馬,可是自己卻早已不是那個單純幸福的小男孩了!屋里的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激動過后的宋安竣也漸漸恢復(fù)了平靜,他就這樣坐在那里,靜靜地看著溫瑯筠,大有你不說清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