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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iss什么的,好想試試。身上沒力氣,勾住周焰的手,只能像小貓抓撓似的,輕輕撓了撓周焰的脖頸。那雙眼活絡(luò),像藏著一眼泉,無聲引誘荒漠中干涸的靈魂。微涼的指尖碰到碰到他的皮膚,那是本該有腺體的地方。周焰瞇起眼,緩慢地放下他,身上的侵略性與費(fèi)洛蒙消散了一半。空氣中淡淡的,屬于羅望舒的氣息。這是在干什么,他低頭失笑。兩人沉默地對峙,曖昧飛快降溫,只有羅望舒有些難平穩(wěn)的氣息。他弄不清楚。自己究竟算被警告了,被威脅了,還是被……情不自禁了?羅望舒還想探究,周焰卻不再給他機(jī)會。他挪開眼睛,低聲一句先走了,不等羅望舒反應(yīng),穿鞋,開門,很快消失在他眼前。好半天,羅望舒輕輕笑了一聲。門外,周焰碰了碰自己的脖子。跳動的脈搏下,那里沒有腺體,明晰地殘留著被抓撓的觸感。說不上羅靳星過了多久才回來。羅望舒只記得終端響起,門被打開,他思緒始終云游天外。倒是羅靳星,進(jìn)門就發(fā)現(xiàn)屋內(nèi)溫度有變化,有淡淡的但不足以他分辨的味道。只見窗戶都打開,風(fēng)從外面吹進(jìn)來,很是愜意。羅望舒就坐在風(fēng)口,衣物短發(fā)都被吹起,他只瞇著眼享受。面前放著一只紅酒瓶,和半杯紅酒。羅靳星走近拿起酒瓶,發(fā)現(xiàn)里面已經(jīng)空了。“不知不覺喝完了。”羅望舒說。羅靳星笑了一下,摸了摸他的頭,回屋換衣服。羅望舒的目光一直在背后追隨羅靳星,見他再出來時,只剩下軍服中的襯衫。上面隨意地敞開兩個扣,脖子上還纏著繃帶。他手里提著醫(yī)藥箱坐到一旁,顯然打算自己換傷藥的樣子。羅望舒起身從大哥手里接過東西,站到他身后,開始解他脖子上的繃帶。“嫂子送回去了?”羅靳星心不在焉地應(yīng)了一聲,伸手去夠羅望舒的半杯紅酒。羅望舒眼皮子一抬,把那杯酒給推遠(yuǎn):“吃飯時候忘了,你的傷還沒好,別喝酒。”羅靳星笑他:“在前線受傷時,反而喝得更多些。”“不愛家里有人管著你?”羅靳星說了聲沒有。有過了一會兒:“望舒。”羅望舒報以慵懶的鼻音。“生氣了?”“我生什么氣,你沒打我沒罵我。”“從小到大打罵過你幾次?還不是天天和我鬧脾氣。”羅望舒看到傷口了,腥紅的,還沒愈合,讓人看著就疼。那個位置,如果再往過一些,或再深幾寸,也許就傷到腺體了。之前是沒看過,真看到了,呼吸一下深重起來。“你傷在這里。”羅靳星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沒事。羅望舒咬著牙,覺得心里對大哥的那股氣,一下隨著這道傷少了不少。他清理擦拭傷口周圍,再輕輕地上藥。終于是忍不住:“大哥,你今天失言了。”“望舒也覺得我過分了是嗎?”羅靳星看起來心不在焉。給他重新一圈圈纏上雪白的紗布,羅望舒說道:“我挺喜歡他,江萬翎。你那時候讓我約周焰,早就做好打算今天當(dāng)著他的面問關(guān)于‘冷卻’的事了吧?為什么?我不明白。”換做平常,羅靳星早就耐心地與他解釋,連哄帶逗,但今天沒有。他不但看上去心不在焉,羅望舒甚至從他的語氣里,感覺出一絲稍縱即逝的煩躁。“不明白就不明白吧,大哥的私事,大哥自己能處理好。”羅望舒氣結(jié),在他脖子上打了個丑到不行的蝴蝶結(jié):“能處理好?大哥,按照你說的,這是家族聯(lián)姻,可不僅僅是你一人的事。如果惹火了江家,你覺得這也是私事嗎?再把江萬翎放到一旁不說,周焰呢?他今天是我請來的客人。”平日羅望舒跟羅靳星鬧慣了,多有點(diǎn)恃寵而驕,此刻羅靳星的眼睛卻瞇了起來。“大哥替你給他陪不是。”盯著羅靳星看了半天,羅望舒拉開椅子坐在他對面:“小時候你跟我吵架,每次都會約定,下次一定把心里話告訴我。這么多年過去,大哥你一點(diǎn)長進(jìn)也沒有。”聽了他這半講道理,又任性的話,羅靳星才笑了。他到底是拿過放在一旁的半杯酒,一飲而盡:“你對江萬翎的印象怎么樣?”羅望舒挺直了背。他敏感地發(fā)現(xiàn),大哥的稱呼變了。江萬翎人如其名,剛?cè)岵?jì),不卑不亢,博學(xué)廣識。他面上和煦可親,骨相卻冷清,能看出骨子里的貴氣。至少于羅望舒而言,與他十分合得來。對羅望舒的印象,羅靳星并不意外,他猜得不離十。“那你覺得,大哥怎么樣,配得上他嗎?”這話一出,羅望舒訝然:“為什么這么問?你可是Omega心中的白月光,要我說,絕配。”羅靳星伸出手,刮了一下弟弟的臉蛋:“一個玩笑話,你還總值得拿出來說。我是假的白月光,你是真的紅玫瑰。”羅望舒不言語,他還在暗自思忖羅靳星剛才那話的意思。羅靳星淡淡說:“他不愿意的。”羅望舒一怔。“我無意間聽到的,在江家。如果不是那天不請自來,我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那樣一個人,也會跟江老先生撕破臉。就因為與我的婚姻。”羅靳星將桌上的空酒瓶扔進(jìn)垃圾桶,“不愿意可以說,我從來不強(qiáng)人所難。但他幾次見我,遠(yuǎn)近親疏,拿捏得恰到好處。望舒,再想想剛才那頓飯,是不是也覺得他真的非常‘識大體’呢?”第十三章我約你中午十二點(diǎn),程家頂樓。半個矯健的身姿從水中露出,接著一滾又埋了下去。程響鉆到水中,好半天才自水池的另一頭鉆出來。他喘息著抹了把臉,仰頭看到水池邊上踩著一雙白皙的腳。程響順著腳背往上看,看到一張苦大仇深的臉。“你這兩天不在家里賠你哥,還曠工嗎?”程響一仰頭,翻過身開始仰泳。羅望舒幾乎任性地甩出兩個字:“我煩。”程響愜意地仰泳,羅望舒在池邊跟著他的速度,緩慢地走。從他的角度,只能看到陽光照射在人身上,一片白瑩瑩的光。“你最近心煩的頻率堪比思春少女。”羅望舒就停下腳步說,我哥要結(jié)婚了。程響噗通一下從水里翻身打滾起來,確認(rèn)似地又問一遍,你哥要結(jié)婚了?和誰?“江萬翎知道嗎?”“貴公子江萬翎,老江家的獨(dú)苗,說將來會是這個。”程響立了根大拇指,“可他是個Beta,你哥確定要他嗎?他可是當(dāng)今優(yōu)質(zhì)Alpha,多少Omega得心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