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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下課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羅晟勛點了點頭,不過還是伸手拉住喬初夏,說:“等一下,我們應該再等兩分鐘過去。” 喬初夏一臉迷茫,說:“為什么?” 都已經下課了,學生們該去吃午飯了,教室也開門了,為什么還有再等兩分鐘。 羅晟勛指了指喬初夏的嘴唇,說:“你的嘴唇,好像有點腫,很容易被看出來的。” “嘶——” 喬初夏伸手一摸嘴唇,這才發現,自己的嘴唇的確有些腫,還有略微的刺痛感,都怪羅晟勛剛才對她又吻又咬的。 喬初夏:“……” 喬初夏縮在角落里,跟做賊一樣,等了十分鐘,教學樓的學生基本都走光了,全都到食堂去吃飯,只剩下零零星星幾個打掃教室的學生。 過了一會兒,喬初夏終于跟著羅晟勛往畫室去了。畫室的門還開著,里面有兩個學生在收拾東西,看來也收拾的差不多了,正要準備離開。 那兩個學生看到羅晟勛突然走進來,都有些奇怪。不過羅晟勛長得太帥,恐怕比什么校草班草要帥太多,所以那兩個女學生對羅晟勛一點敵意也沒有,反而特別有好感。 一個女同學問:“你們是什么人,有什么事情嗎?” 羅晟勛給她們看了警徽,說:“調查案子,隨便看看。” “哇,是警探呢。” 兩個女同學似乎覺得羅晟勛不只是帥,還很有內涵的樣子,臉上都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喬初夏跟在后面,感覺自己的仿佛是空氣一樣,根本沒有存在感啊。 兩個女同學就說:“是來調查那個艾丹的案子嗎?聽說他是跳樓的。為什么到這里來調查呢,這里是高年級的畫室,艾丹也不會到這里來上課的。” 喬初夏聽得皺了皺眉,趕忙問:“艾丹不在這里上課嗎?” 女同學點點頭,說:“是啊,這間畫室是我們高年級的,低年級的畫室在樓下,這邊主要是畫油畫,低年級是話素描為主的。” 低年級的畫室在三層同樣的位置,不過三層太矮了,艾丹是不可能從那里掉下去摔死的。 羅晟勛想了想,問:“這間畫室,平時會鎖門嗎?” 女同學搖頭,說:“不會,有的時候有同學來這里練習畫畫,不會鎖門,全天都是開著的。” 畫室的使用率其實不高,一周也就有一節課是油畫課,剩下的時間都是空著的,不過有愛好畫畫的同學,會獨自來這邊練習畫畫。 羅晟勛說:“我知道了,謝謝你們。” 兩個女學生嘻嘻一笑,似乎有點害羞,不過還是拿著手機走上來,說:“可以留了聯系方式嗎?” 羅晟勛微微一笑,說:“可是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啊,這樣啊……” 那兩個女同學似乎并不是很甘心,說:“只是聯系方式嘛,又沒說要做你女朋友。” 喬初夏有點不爽了,心說羅晟勛就是個花孔雀啊,到處都能招蜂引蝶的。 羅晟勛聽那兩個女生堅持,又是一笑,說:“而且我們馬上要結婚了。” “結……咳咳咳……” 喬初夏被羅晟勛給嚇著了,嗓子只發出一個字,然后就被自己個嗆著了。不只如此,她太驚訝太慌張,還踢到了旁邊的桌子,頓時覺得整條腿都麻嗖嗖的,疼的要命。 那兩個女生終于失落了,說:“既然是這樣,那我們走了。” 教室里終于只剩下喬初夏和羅晟勛兩個人,羅晟勛走過去,拍了拍喬初夏的后背,說:“沒事吧,又沒喝水,怎么嗆著了?” 喬初夏瞪著罪魁禍首的羅晟勛,還不是羅晟勛突然說奇怪的話。 羅晟勛一點也沒有悔過的意思,說:“你也看到了,她們一直纏著我,你又不來幫我,沒有辦法。” 喬初夏橫了他一眼,說:“你自己招蜂引蝶的,還要我去幫你。” 羅晟勛笑著說:“你這是吃醋了嗎?” 喬初夏不理他,走到一邊去,換了個話題說:“找到什么了嗎?” 她走到了窗口,往下看了看,說:“不會是從這里掉下去的吧?窗戶很高啊,艾丹難道是爬上窗戶去了嗎?” 羅晟勛也走了過來,站在喬初夏身邊。 教室的確有窗戶,不過窗戶并不是落地窗,是很普通的窗戶,就算窗戶打開了,站在窗戶旁邊也是掉不下去的,除非踩著桌子,登上窗戶,這樣才有可能掉下去。 喬初夏說:“好奇怪啊。” 羅晟勛抬了抬下巴,說:“你看那邊。” 這件教室是畫室,挺大的,四周的墻壁上有不少涂鴉,應該都是學生畫在這里的,有的畫的還不錯,有的只是隨手畫了兩筆,看起來特別的抽象。 羅晟勛讓喬初夏看的,是旁邊那扇窗戶。那邊窗戶框上也畫了涂鴉,亂七八糟的。 喬初夏揉了揉眼睛,說:“看的我直頭暈。” 羅晟勛走過去,伸手摸了摸窗戶框,說:“這邊有顏料應該是新的。” 喬初夏連忙跑過來,仔細的看了看,說:“這是新的?” 羅晟勛點頭。 窗戶框上也有不少涂鴉,不過并不是特意畫的,而是畫在旁邊墻上,順帶就畫到了窗戶框上。因為涂鴉不是一次化成的,所以亂七八糟,不是很容易看出哪里的顏料是新的,哪里的是舊的。 羅晟勛示意喬初夏去伸手摸,說:“凹凸不平,應該是以前的顏料掉了,然后給補上了顏色。你看顏色稍微有一點點的不對。” 喬初夏仔細去看,還真像羅晟勛所說的那樣,顏色有一點點的詫異。 喬初夏驚訝的說:“難道艾丹是從這里掉下去的,掉下去的時候,伸手抓了一把窗戶框,指甲里的顏料是這個位置的涂鴉?但是后來有人把缺少的這塊顏料又給補上了?” 羅晟勛點頭,說:“有可能。” 喬初夏迷茫了,說:“那艾丹為什么會跑到高年級的畫室,還爬到窗戶上去呢?” 羅晟勛沒回答,伸手推開窗戶,然后踩著旁邊的椅子,就坐在了打開的窗戶框上。 這可比天臺的欄桿危險多了,喬初夏趕忙伸手去拽他,說:“你小心點,別掉下去了。” 羅晟勛說:“沒事,不用拉著我,我不會掉下去的,只是看看而已。” 羅晟勛往窗戶外面看了看,外面什么也沒有,教室外的墻上也光禿禿的,不過…… 羅晟勛忽然說:“右手邊的墻上,有個印記。” 喬初夏看不到外面,說:“什么印記?” 羅晟勛說:“應該是有什么東西黏在墻上,然后被拽下來的印記。” 看起來墻壁脫落了一小塊,而且脫落的非常新鮮。 羅晟勛左手抓著窗戶框,伸出右手,試著夠了一下那個墻上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