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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打傘,也太奇怪了吧? 其實最近羅晟勛每天都挺奇怪的,喬初夏是這么覺得的。 羅晟勛最近每天,但凡喬初夏要出門,他都會跟著。如果不跟著的時候,一定要打電話。 就像是每天中午,喬初夏出去十分鐘,給羅晟勛買果汁,這一路上肯定會接到羅晟勛的電話,總是會有一些芝麻綠豆的小事要問她。 喬初夏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看的那么緊干什么。”難道是因為上次被跟蹤的事情……? 那事情已經過去了一段時間,喬初夏沒有感覺自己再被跟蹤,也沒有收到奇怪的快遞,所以喬初夏早就給忘了,并沒有太在意。看起來反而是羅晟勛非常在意。 喬初夏有點百思不得其解,沒等她搞明白,羅晟勛已經去而復返了。 喬初夏回頭看了一眼,羅晟勛手里拿著一盒炸豬排套餐,走進來了。 喬初夏說:“我現在不吃,吃干了衣服再去吃。” 羅晟勛低頭看了看手里的炸豬排套餐,然后施施然坐在喬初夏旁邊的會議桌上,將炸豬排套餐打開,淡淡的說:“這是我的那份,不是給你的。” 喬初夏:“……”尷尬…… 剛才好像自作多情了…… 喬初夏說:“你進來吃做什么啊,讓我一邊干活一邊聞著嗎?” 羅晟勛搖了搖頭,說:“那倒不是。” 喬初夏松了口氣,看來男神還是可以再挽救一下的,也沒有那么——討人厭。 羅晟勛說:“我只是覺得,你一直用吹風機吹那件衣服,不如幫我吹一下頭發,所以就進來了。” 喬初夏:“……” 喬初夏傻眼了,不可置信的看著他,說:“吹……吹頭發?” “嗯。”羅晟勛點頭,指了指自己的頭發,雖然已經不滴水了,但是仍然濕漉漉的。 羅晟勛平時頭發會背起來,露出額頭,那樣顯得比較威嚴,五官也會比較立體。此時頭發濕了,所以就趴了下來,看起來竟然有點無害。 喬初夏:“……” 喬初夏心里那叫一個氣,原來羅晟勛是進來讓自己給他吹頭發的!吹頭發就吹頭發吧,羅晟勛還帶了炸豬排飯來,準備讓喬初夏給他服務的同時,享受美味的午餐。 喬初夏氣得不行,但是最后仍然給羅晟勛吹了頭發,好歹男神是因為自己所以才濕漉漉的,萬一再感冒發燒犯低體溫癥,喬初夏可是會心疼的。 “呼呼呼——”是吹風機的聲音。 羅晟勛伴隨著呼呼的聲音,優雅的吃著炸豬排飯,中途還端起果汁來喝一口,那叫一個愜意。 喬初夏肚子里都餓了,嘰里咕嚕的,還聞著豬排的香氣,這種有的看沒得吃的感覺,真是折磨。 喬初夏趕緊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專注的給羅晟勛吹頭發,感覺再吹兩分鐘,肯定就可以收工了。 真別說,男神的頭發讓喬初夏有點驚訝。她還以為羅晟勛這樣的人,頭發是那種很硬的類型,誰想到,入手軟軟滑滑的。她心中詫異不止,覺得比自己以前照顧的大金毛還好摸。 當然這個感嘆是不能讓男神知道的。 喬初夏摸得直上癮,突然就聽羅晟勛說:“你要吃嗎?” 羅晟勛用叉子將一塊豬排舉到了喬初夏的面前,回著頭問她。 喬初夏被問得一愣,立刻想到上次。上次他們用一個杯子喝了水,難道今天就要用一個叉子吃東西? 聽起來實在是…… 很美好! 但是喬初夏覺得,這樣會不會太占便宜了,自己這樣占男神便宜,好像不太厚道啊。 喬初夏干笑一聲,說:“不,不用了,你的頭發馬上就要干了,我一會兒出去吃。” 羅晟勛的頭發吹干了,午飯也解決完了,優雅的擦了擦嘴巴,站起來施施然的離開,回辦公室去了。 喬初夏松了口氣,終于可以吃自己的午飯了,真是快要餓癟了。 那邊盧克和伊桑早就吃飽了,又開始無聊的講各種冷笑話。 伊桑講的多半笑話,喬初夏都笑不出來,真的太冷了,根本戳不到笑點。 盧克說:“對了伊桑,你的那個同學,不會真的有特異功能吧,不然怎么知道你今天中午想吃炸豬排的?我都不知道,我還以為你想吃炸魚。” 伊桑擺了擺手,說:“我覺得他是正巧碰上了,你們不了解他,他一直都是這樣的,總是說自己能預言,但是總被人當瘋子,多半說的也不準。” 喬初夏有些好奇,說:“多半說道不準?可是我見到埃文的這兩次,都很準的。” 盧克也點頭,說:“是啊,很神奇的。” 伊桑似乎非常了解埃文,畢竟中學就是同學了。 伊桑說埃文是那種天才少年,從小就很招大人喜歡的。雖然不見他怎么學習,但是學習成績很好,體育和動手能力也出眾,大家都以為他會考上好大學,然后出人頭地。 不過伊桑連大學都沒上,說是不感興趣。 喬初夏瞠目結舌,說:“不感興趣?” 伊桑點頭,說:“是啊,他喜歡畫畫,現在是個自由畫家。” “畫家?”喬初夏更是傻眼了,原來埃文是個畫家啊,都沒看出來。 埃文喜歡畫畫,放棄讀大學就開始去畫畫了,每天都在外面尋找靈感,總是去一些沒去過的地方。 伊桑說:“唉,他每天都會找各種各樣的麻煩。” 埃文不只是喜歡畫畫,還喜歡多管閑事,還總是說自己有特殊能力,可以預見未來發生的事情。 伊桑說,埃文有的時候出去找靈感,走著走著,就會把一位女士攔下來,和她說奇怪的話,結果被當成性sao擾的,被巡警請去局里喝咖啡。 有的時候,他又會吃著吃著飯突然跳起來,就和隔壁桌的某個陌生人打起來了,也不知道為什么。當然結果也是被當成神經病,再次被巡警請去局里喝咖啡。 伊桑唉聲嘆氣的說:“哦對了,還有一次啊,他在公園里,看到一個同樣在畫畫的男生,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上去就把那男生剛畫好的畫給撕了!” “啊?”盧克聽得直發懵說:“撕了?” 伊桑點頭,說:“那男生雖然年紀小,但是比他高一頭啊,瞬間就火了,把他揍得鼻血直流……” 埃文沒有什么家人,還經常被帶進局里去,伊桑接到過幾次埃文的電話,每次都是他跑過去把人從局里帶出來,幾次之后,伊桑都不想問埃文到底怎么回事了。 伊桑說:“他總是說別人會遇到危險,不能不管。但是別人都好好的啊,他反而被人當成神經病,每次都這樣。” 喬初夏聽了忍不住在想,埃文到底有沒有特別能力。如果埃文沒有去出面幫那些人,那些人真的會遇到危險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