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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說:“雖然我以前是做警探的,不過巡警的工作也沒少做,我也認識一些人的。” 盧克笑了,說:“是啊,那我們一起去。” 別看喬初夏個子不高,很好欺負的樣子,不過之前做的工作,每天就是跑出去抓小偷,幫忙巡邏等等的事情,那也是聲名在外,不少地區的小混混聽到喬初夏的名字,都不用見到人影,就立刻夾著尾巴跑了,不然少不了哭天喊地的求饒。 盧克和喬初夏都不需要開車,直接步行就好,出了蘇格蘭場,就往人少偏僻的地方去。 盧克說:“前面那棟樓后面,他們經常在那邊聚著。” 果然轉了個彎,就隱約看到后街的地方,有幾個小混混聚在一起,大白天的還在喝酒。 兩個人都沒有走近,突然其中一個小混混大喊了一聲:“喬!喬初夏!” 另外一個目瞪口呆,被旁邊的一個同伴狠狠拍了個腦后勺,說:“還不快跑!愣著什么!” 幾個小混混被嚇得撒丫子就跑,盧克見了忍不住憨笑起來,說:“嘿,喬你看他們嚇的。” 喬初夏有點無奈,這些家伙也太小題大做了,跑的這么急,真要叫他們跑了,豈不是白來一趟。 喬初夏立刻追上去,然后大喊一聲:“給我站住!誰跑今天死定了!” 那幾個小混混動作一頓,然后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不敢動了。 其中一個委屈的說:“我們最近什么也沒干,沒搶錢,也沒碰粉,真的什么也沒做……” 喬初夏說:“我們是來打聽個事情的,誰說是來抓你們的,心虛什么?” 小混混們都尷尬的笑起來,然后趕緊一個個全都低著頭,不敢說話了。 盧克說:“真是找你們打聽事情,所以不用害怕,只要告訴我們就好了。” 喬初夏點頭,笑的一臉甜甜的模樣,說:“對,告訴我們就沒事,如果不告訴我們,那……可就是事大了。” 小混混們:“……” 喬初夏說:“切入重點,最近有沒有聽說過哪里在做器官生意的?” “器……器官……”小混混們給嚇了一跳,連忙搖手說:“不不,這可真冤枉我們了。我們以前也就是小偷小摸,怎么可能跟器官生意沾邊,不敢見血的,這不知道啊。” 喬初夏看他們不像是撒謊的樣子,說:“雖然不沾,但是你們天天那么八卦,肯定聽說過吧?” “這……”小混混被問著了,支支吾吾的不想說。 喬初夏說:“說吧。” 雖然喬初夏聲音很好聽,而且長相嬌小無害又可愛漂亮,但是她說這兩個字的時候一點也不友善,讓人不寒而栗。 一個小混混說:“以前的確是認識一個,叫博比的。他沾過這些,做中間人,幫人搭關系,所以他的消息比較靈通,找他打聽應該能知道一些事情,不過……” “不過什么?”喬初夏說:“我們時間有限,你別支支吾吾的。” 小混混說:“不過……博比現在找不到啊。他因為跟人打群架,被拘起來了,最近都不會被放出來的。” “拘起來了?”喬初夏聽了若有所思。 盧克說:“我去打聽一下博比現在被關在哪里,要直接去找博比嗎?” 喬初夏搖頭,說:“他都已經被拘起來了,我們去找,肯定是什么也不會說的,這要是透露出來,他這輩子就別想出來了。” 盧克說:“說的也是,那怎么辦?這可麻煩了。” “這有什么麻煩的。”喬初夏又笑了。 似乎比剛才笑的更甜了…… 幾個小混混你看我我看你,心里直發毛,都想著要不要現在趁機逃走算了,但是最后一個都沒敢動。 喬初夏掃了幾眼那些小混混,從左到右,從右到左,最后定格在最左邊的小混混身上,說:“歐文是吧?” 那小混混的確叫歐文,被喬初夏準確的叫出了名字,嚇得一個激靈,趕緊攥緊了手中的酒瓶,往后縮了縮。 喬初夏瞧著他手里的酒瓶,說:“歐文,你最近不是洗心革面,不搞小偷小摸了嗎?這么貴的酒,你是從哪里弄來的?” 歐文嚇得差點把酒瓶給扔了,不過里面還有一點點的酒,他可舍不得把這么貴的就給扔了。 歐文干笑著說:“不,別誤會,我沒有去偷酒,這是我買的。” “買的?”喬初夏挑眉。 歐文說:“真的,我中了一張彩票!換了一小筆錢,就買了一瓶好酒慶祝。” “哦,彩票。”喬初夏似乎又抓到了重點。 歐文說:“千真萬確,就是中了一張彩票。” 喬初夏說:“那彩票是從哪里買的?這么幸運,說不定那家的彩票都有幸運加成,帶我去看看吧,我也買一張彩票。” 歐文這下急了,連忙揮手說:“這……這我不記得在哪里買的了。” 喬初夏說:“原來不記得在哪里偷了張彩票啊,沒關系,我去附近幾個買彩票的商店,一個個調監控好了。” 歐文一臉要哭的樣子,說:“我……我就是順手順了一張彩票,誰知道就中獎了,求你,求你放了我這一次吧,我真的好久沒干壞事了。” 喬初夏笑瞇瞇的說:“做錯事,怎么能就這樣過去了呢。” 她說著,從身上把手銬拿了下來,對著歐文晃了晃,說:“不過看你懺悔的這么誠懇,就關你一天,怎么樣?” “關一天?”歐文摸不著頭腦,不太明白喬初夏是什么意思。 盧克也抓了抓后腦勺,然后一臉恍然大悟,說:“啊!喬!你可真聰明!” 喬初夏和盧克把歐文給帶走了,歐文一臉慘白,說:“這……這真的好嗎?如果博比知道,知道……” 喬初夏說:“有什么不好的,博比又不是什么好人,你還覺得對不起他嗎?” “這倒不是……”歐文說。 喬初夏說:“我們送你去和博比蹲一個屋,你把博比的話套出來,我就把你再帶出來,很容易的。” 原來剛才鋪墊那么多,全是喬初夏的小計策。 博比是個謹慎的人,畢竟這可是器官生意,雖然他沒殺人也沒沾血,但是牽線搭橋的問題也不小,當然不會隨便和人說。 以前博比和歐文喝過幾次酒,和歐文是比較熟的,戒心應該小一些。喬初夏干脆弄了個理由,把歐文也拘起來,和博比關在一塊,這樣就能讓歐文順利套出線索來。 歐文不情不愿,說:“但是……” 喬初夏微笑著側頭看他,說:“但是什么?如果你問不出來,可別怪我關到你頭發變白。” “警……警探……你不能亂用權力啊。”歐文說。 喬初夏挑了挑眉說:“我有嗎?你放心吧,我不會的。你如果打聽不出來,我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