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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什么啦?”盧西安焦急的組織語言,嘴里嘰里咕嚕的好幾國語言混雜,連翻譯器都翻譯不出來他在講什么。最后他只能氣鼓鼓的作罷,碎碎念說:“之前一直是靠著武力通關,從來沒有遇見過像你這種人。”這句話翻譯器倒是原原本本的翻譯出來,夏一回心中好笑,有些好奇問:“我是哪種人?”盧西安仔細端詳了一下夏一回好看的眉眼,一臉苦大仇深說:“你是玩弄人心的大壞蛋。”夏一回抬起槍,盧西安立即害怕的抱緊自己。見狀,夏一回咬牙笑著沖他說:“看你年紀小又長得可愛,不和你計較。”盧西安抱著頭熱淚盈眶,辛燭在一旁冷嘲熱諷的壞笑。……現在的生存情況已經越來越險惡,李白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這一點。食物匱乏,礦泉水只剩下一瓶,藥品和繃帶壓根就沒有帶出來多少,唯有的那么一點點就在剛剛也已經消耗完畢。四周滿是花叢大樹,李白將自己綁在一個大樹的分支口上,下方大約有百來只爬行種,正安安靜靜的潛伏在黑暗中,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他。李白深吸一口氣,悄悄的解掉腰腹上的束縛繩,站起來活動了下手腳,瞇著眼睛尋找周圍爬行種最少的降落地點。‘噔’的一下輕響,李白后腦勺一疼。伸手一摸,一個圓滾滾的鵝卵石正掉在他后脖子的領口上。他愣了足足好幾秒,方才抬眼沖后頭的大樹看去。“這里!”夏一回小幅度的沖李白揮手,感嘆說:“你是在這個鬼地方困了多久啊,我扔了三四個石頭砸你,就這一個石頭你有反應。就這個遲鈍程度,你剛剛要是真跳下去了還不得直接送人頭呀。”李白:“……”夏一回瞇眼笑:“需要幫忙嗎?五百塊一次,童叟無欺哦。”李白抬手扶了一下眼鏡,這才確定自己看到的不是幻覺。許多話在他的嘴里來回鼓搗了兩圈,最后薄唇輕啟,簡化成十分簡潔的一個字。“滾——”“好嘞。”夏一回從善如流,轉頭隱入茂密的樹葉里。他真的一點兒也不意外,要是這個時候李白感恩戴德五體投地什么的,他才覺得驚恐咧,這樣不領情面的‘李白’反而正是他所熟悉的那個‘李白’。另一邊,看見夏一回走的這樣干脆利落,李白反倒先愣住了。正糾結之際,下方忽然傳來無數爬行種的咆哮聲,聲聲凄慘,極度駭人。探頭一看,張清嶼、辛燭以及盧西安三個不同的發色在黑夜中十分顯眼,他們從三面圍堵,以極快的速度將下頭守株待兔的爬行種解決的干干凈凈。之前看起來無法戰勝的爬行種們在這三人的手下,一個個變得像待宰的羊羔,驚恐的四處逃竄,根本毫無還手之力。盧西安邊打邊驚喜的大聲叫喚:“夏一回,難怪徐穗穗非要我帶上你,原來團隊里有腦力型玩家,打起副本來真的會事半功倍誒!”身后的樹葉一晃,李白回頭一看,眼前人正是笑的一臉良善的夏一回。李白抿唇:“我不需要你救。”“誰說我來救你,我明明是給徐穗穗送血清的。”夏一回笑瞇瞇的伸手拿過血清,故意擠兌道:“你繼續在這站著,可千萬別動。要是喜歡睡樹上的話,要不要我讓他們三個再給你留十幾只爬行種啊?”李白被懟的氣短:“……不必!”大約兩個小時爬行種才被清理完畢。回程途中,盧西安一直在各種彩虹屁吹夏一回的計謀和張清嶼的武力,見沒有人理會他,他又開始自然而然的吐槽李白養的花草會割人,沒有被爬行種傷到,反而被花草戳出幾個血窟窿。總而言之十分聒噪。李白受傷倒不重,只是被困太久走路有些虛浮無力。他看了下走在最后方的盧西安,冷聲說:“我的花草從不割人,是你太廢。”辛燭不滿說:“可是夏哥哥也被割到了。”李白斜眼:“他也廢。”辛燭:“……”夏一回揚了揚手中的血清,笑道:“給你老婆的血清還在我手里呢,說話小心一點。”李白扶著眼睛淡定說:“小人得志。”“啊呀!”夏一回雙掌相擊,像是聽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大秘密,說:“你承認徐穗穗是你老婆啦?”李白一愣,淡定的神色一下子消失的無影無蹤,皺著眉頭強行挽尊說:“她不是。”夏一回故意逗李白,說:“只是現在不是,以后說不定就是啦。”李白額頭暴露青筋,話語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現在不是,以后也不會是。”同李白來來回回battle許久,夏一回忽然發現最后面那道聒噪聲線不知不覺的消失了。他茫然的回頭看去,驚了一小瞬。盧西安面朝下,倒在距離眾人約五十米的地方。因為走在最后方,語言又不通,所以眾人就連他什么時候倒下去了也不知道。辛燭率先反應過來,迅速跑過去,蹲下身子摸盧西安脖頸上的大動脈。眾人只以為盧西安是餓太久餓暈了,便只跟在辛燭后天緩緩靠近。甚至在行走的過程中,夏一回還在與李白你來我往的互相譏諷,誰也不認輸。兩人爭論的話題從徐穗穗身上擴展到各種學術研究,以及各自在領域的成就,說半天也沒有個結論。夏一回吵的也很惱火,只得轉移注意力看向辛燭說:“是餓暈了還是低血糖,要不要給他喂點糖水?”辛燭手指微微發顫,抬眼的那一瞬間是做不了假的茫然與驚訝。頓了頓,他臉色難看說:“死了。”196“死了?”夏一回愣了一瞬,下意識加快步伐靠近, 蹲下身子將盧西安翻了過來, 掀起他的眼皮看了看。盧西安面色灰白,嘴唇微微發青, 睫毛懶散的耷拉在下眼瞼上, 那雙好看的橄欖綠眸子已經失去神采,眼珠一動不動。夏一回雙指并攏,又去試探了下他的脈搏,指腹觸感平整,許久也沒有跳動。“真的死了。”他抬起眼, 神色與辛燭如出一轍的茫然。進入無限逃生游戲這么久,幾乎所有人都共同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危機無處不在。也許上一秒你還在和一個人說說笑笑,下一秒這個人就雙目怒睜, 死于非命。意外和明天, 誰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