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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度也應該大差不差。所以參考夏一回自己的處理方式,應該也有人在房間里窩了一整天,借此安安穩穩的度過了第一天。這種方法安全的確到位了,但隨機而來的便是食物難題。經歷了好幾個副本鬼牌以后,眾人并沒有在修養空間得到物品補充,反倒是直接眼睛一閉一睜來到了現實副本。“還有12瓶牛奶、7塊面包、3瓶藥……”夏一回一一的將補給放回空間,眉頭皺起:“在保證戰斗力的情況下,這些東西還夠我支撐6天。”可想而知,六天時間一過,夏一回很有可能就要餓著肚子出去戰斗。更差的情況是若沒有找到新的補給,他甚至可能活活的被餓死。想到這里,夏一回整個人一個激靈。不!不能在這里耗下去!想要活下去,那就必須要出門面對爬行種,有些事情不是靠躲就可以躲掉的。雷厲風行的搜刮了一下房屋,里頭年久失修,食物早已腐蝕,不能食用。只有一些藥劑的保質期夠長,夏一回壓根就不挑,只要是能用上的東西,他都跟收破爛似的撿到了空間里頭。待一切準備完畢,夏一回小心翼翼的打開了屋子房門。厚重的門發出‘嘎噶’的聲音,在一片寂靜的空間里顯得格外清晰。外頭一片烏漆墨黑,什么也看不清。剛朝外邁兩步,忽然,一個濕噠噠的東西握上了他的腳踝。“是誰?!”夏一回整個人一驚,條件反射的抽槍上膛,槍/口對準正垂著頭靠坐在門沿的男人。如果不是聽到那聲熟悉的悶哼,他幾乎要直接扣動扳機了!185張清嶼傷的很重,這是夏一回的第一想法。事實證明他這個想法是正確的。張清嶼確實傷的很嚴重,衣襟上血跡斑斑,觸手的皮膚一陣陣發涼,摸上去便染紅了指尖。夏一回剛蹲下/身,張清嶼便向他倒了過來,一絲保留也無,看上去已經完全使不上力了。“張……張清嶼?”夏一回愣神了一會,傻乎乎的去摸了一下對方的鼻息,待發現指縫還能感受到虛弱的熱息,他趕忙將張清嶼連攙帶扛的弄到了屋子里,端端正正的扶到了沙發上。掏出空間里副本剩余的藥,夏一回又挑了包消炎藥配合著給張清嶼服用下去。大約半小時以后,他的臉色好很多,但藥品效果卻不像之前一樣一用就見效。這可能就是現實世界與游戲的區別吧,游戲里藥物見效只是一瞬間的事情,活肌生骨手到擒來。然而現實世界里頭,想要傷口痊愈還得經過漫長的愈合期,已經康復后各種忌口。夏一回一邊心疼的給張清嶼包扎,一邊不停的碎碎念:“這么厲害的人,怎么就不小心受傷了呢,按照道理來說少數爬行種應該傷不到你,況且你也不會冒險往爬行種密集的地方竄,所以這傷到底是怎么來的呢……”念叨了一會,碎碎念的內容整個歪掉。“睡美人肯定就長你這樣,眼睫毛真長,長的真好看,不過還是沒有我好看哈哈哈哈哈哈……看在我給你包扎的份上,你可不許死掉啊……不要有事……”一小時后,‘睡美人’張清嶼悠悠轉醒。他一睜眼夏一回便發現了,連忙停住逼逼糟糟許久的嘴。這一停下來,周圍便靜的可怕。夏一回硬著頭皮說:“你這傷……是怎么回事?爬行種捅的?”張清嶼動了動,似乎是想要從夏一回的大腿上爬起來。只不過還沒等他付諸行動,腹部的傷口首先不樂意了,紗布上有鮮血蔓延開來。夏一回眼疾手快,一把按住張清嶼的額頭,‘咚’的一聲將他按了回去。被迫枕在心上人腿間的張清嶼:“……”張清嶼說:“并非爬行種。”夏一回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不是很驚訝。給張清嶼處理傷口的時候他就有注意到,那些傷口并不是拉鋸模樣,而是整整齊齊的切割,也就是說這傷并不是由爪子、牙齒撕咬出來的,大概率還是來源于同類。夏一回沉下臉說:“誰傷的你?”張清嶼說:“沒有人。”夏一回都準備好提刀去給張清嶼報仇了,一聽這話頓時有些懵逼。“沒有人傷你?”張清嶼沉默。夏一回說:“那你身上這傷怎么來的?”張清嶼繼續沉默。夏一回開玩笑說:“難不成你還能自捅千刀不成?”張清嶼:“……”夏一回:“……”相顧無言幾秒鐘,夏一回震驚了:“真的是你自己弄出來的?”張清嶼面無表情,眼神卻出現一抹難堪。夏一回認真臉:“再不說,我可要掀開你衣服再看看傷口啦。”如果直播間彈幕還在的話,此時應該刷的是同一句話:一物降一物。張清嶼悶悶不樂道:“車禍。”夏一回:“……?”張清嶼繼續說:“醒來的時候在郊外,你不在。交通工具全部停了,我找了輛輪胎還有氣的車,搗毀加油站加了點油,一路高速開到s市。路上遇見爬行種突襲,方向盤一轉,然后……”“好了,不用說了。”夏一回抬手制止,抿唇問:“你找了我一天?”張清嶼悶悶點頭,似乎是抵抗不了藥物作用,很快沉沉昏迷過去。這個狀態也沒辦法出去,夏一回關上房間門,光速的解決臥室內的爬行種,忍著心中的惡心收拾了一下屠宰現場。臥室的被單上堆滿了灰,還滿是潮氣。特殊情況沒辦法洗被單,但將光明神武的張大神丟在快發霉的被褥上……似乎有些不人道。夏一回將床單撤去,從衣柜摸出幾件冬天的厚棉服鋪了上去。雖說上面還有霉味,但好歹像是人能睡的地方了。扶張清嶼去臥室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