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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他渣了后者,提出的分手。再比如說,十年丟失的記憶,包含了他與張清嶼整個相處過程,相識,相知,相親,再到最后的背道而馳。結(jié)果很明確,張清嶼將他冰凍了起來,同時……也是促使他陷入永久昏迷的罪魁禍首。這一點,夏一回永遠、永遠也沒有辦法忽視。他無數(shù)次告誡自己,必須弄清楚那消失掉的十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因為只有這樣才是對雙方的感情的尊重。除此之外,他還得確保自己最終能活著走出這個游戲,而不是以植物人的姿態(tài)存活。只有達成這兩個因素,夏一回才能真正的心無旁騖,才有打破僵局的勇氣。指尖被人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夏一回猛的回神。身旁傳來說英語的聲音,透過翻譯器翻譯了過來。“先生,他實在是太可惡了,請務必要幫我們報仇!”人群被推開一條縫,夏一回緩緩抬眸,朝著被白人簇擁在中心的男人看去。比起上一次見面,男人的黑發(fā)似乎長了些許,之前是到耳朵,現(xiàn)在后面的頭發(fā)已經(jīng)長及肩膀。他的鼻梁上正架著一副銀色邊框的眼鏡,鏡片裂開一條不起眼的細縫,將將好橫跨在眼角上方,第一眼看過去差點以為是未好的疤痕。除此之外,他的身后還跟著兩個看上去十分眼熟的女人,一文靜淑雅,一活潑可愛。其中氣質(zhì)較為活潑的那個一見著夏一回,立即揚起笑容,高高舉起右手揮舞著,像是想大聲開口打招呼,又害怕前面的男人生氣,便只能慫慫的不發(fā)出聲音。同一瞬間,兩人觸電般松開手。夏一回頓了頓,沖李小萌笑了一下,算作回應。白人團體瞧見夏一回與李小萌的互動,嚇得心臟緊縮,差點直接罵出臟話。早先得罪了夏一回,出了兩個人去比賽,結(jié)果輸?shù)脙?nèi)褲都不剩,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找到了幫手,結(jié)果這個幫手竟然還與夏一回交好?!白人團體出了一人,弱弱的牽了一下李白的袖子,苦逼逼說:“我們救了你的meimei,你答應會幫我們一次的。”聞言,李白微微偏開視線,鏡片反射過冰冷的光,連接著他看向李小萌的視線也微微泛涼。后者本著一定要替男神說話的心,還是弱弱舉手,“哥,夏一回在上一張鬼牌也救過我,真要算起來,還是他的救命之恩在前頭……”李白皺眉不止,說:“你怎么總要人救?”“你以為我想讓人救哇!這個游戲真的很難,你是理解不了我這種通關全靠茍的玩家的。”李小萌自知理虧,尷尬的吐了一下舌頭,沒有再開口。幾人對話聲音不算大,恰好是夏一回可以聽見的范圍。他聳了聳肩,看向李白,唇邊夾帶一絲閑散笑意,看上去十分悠哉。現(xiàn)在兩波人會不會打起來全憑李白的意思。若是李白執(zhí)意要報答救命之恩,沖過來對打,那夏一回不帶怕的,畢竟自己的partner是一個移動人形武器,李白能不能打得過還是個問題。若是就此離開,那夏一回便覺得更高興了。鬼牌內(nèi)時間很珍貴,誰愿意浪費時間在無意義的爭斗上呢?兩放對質(zhì)了一會兒,□□味十足。萬眾矚目之下,夏一回忽然笑開,沖張清嶼小聲說:“你看咱這像不像斗雞,走吧走吧,別在這里浪費時間了。”張清嶼微微抿唇,依言轉(zhuǎn)身。“等等。”身后傳來李白的聲音。“怎么?”夏一回腳步一頓,微微偏轉(zhuǎn)過臉,笑容滿面道:“想打架?”這個笑容實在是太乖張,看著就像很期待打起來然后瘋狂虐人,可以很明顯的感覺到對面人均一顫。包括李白,他足足停頓了好幾秒鐘,方才下顎沖右側(cè)面的包圍圈微微一抬,“來一局?”順著那邊看過去,包圍圈內(nèi)應該也是在進展什么游戲。人群密密麻麻的圍在一旁觀看,瞧上去極其熱鬧,一般只有難度系數(shù)很高的游戲才會有這種待遇。正巧這個時候一輪游戲結(jié)束,裁判的聲音透了出來。“答題蹦蹦樂,文化人的游戲,非文化人就不要來丟人現(xiàn)眼了!押注5紅晶,勝者翻四倍,足足二十紅晶在等著你,快來和我一起玩呀~~”若是再加上20紅晶,那他們的儲備額就有70紅晶了。說實話這個數(shù)字還是挺誘惑人的,夏一回控制住內(nèi)心的躍躍欲試,笑道:“你讓我去我就去么,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面子?”李白皺眉想了想,忽然譴責的看了一眼李小萌,又抬步朝夏一回走來。他這個動作引得不少人注視,白人團體還以為李白要直接上手了,驚慌失措的從空間掏出武器。李小萌與徐穗穗頓時陷入兩難,若是李白與夏一回打起來,她們的處境實在是太尷尬。旁觀者如此,當事人當然更加緊張。夏一回渾身繃緊,臉上笑意不變,眼睛卻以后四處瞄,尋找一擊必中的突破口。一旁傳來子彈上膛聲,應該是張清嶼從空間里掏出了槍。兩人之所以沒有先下手為強,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李白走過來的姿勢實在是太隨意了,幾乎是處處破綻。他雖然雙手平放在身體兩側(cè),但在夏一回眼中,他幾乎是毫不防備,就差臉上寫上‘敢死隊’三個大字了。一直走到夏一回跟前,李白才頓住了腳步,瞧了張清嶼一眼,他微微湊到夏一回耳邊說了一句話。期間夏一回一直望著張清嶼,瞳孔顏色逐漸加深,唇瓣抿的死緊。李白說完便迅速退開,臉上露出一絲譏諷:“怎么樣,現(xiàn)在還想來一局么?”夏一回原先的笑意盡數(shù)消失,轉(zhuǎn)而眉頭緊皺,只是微微遲疑幾秒鐘,他便猛的點頭,沒有再多話。李白抬手扶了一下眼鏡,轉(zhuǎn)身沖裁判走去。徐穗穗跟在后頭亦步亦趨,遞過來一個歉意的眼神,表示她也很無奈。兩人頭上都掛著頭銜,儼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