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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又決定不了所有事情。”看到最后一條彈幕,夏一回一愣,下意識抬頭看向張清嶼,欲言又止,幾乎要講心中的話說出口。——我們,到底要不要棄權?張清嶼眼神定定,內里沒有絲毫猶疑神色,清澈見底的瞳孔似乎都能將他整個人給倒映出來。淡然如水的面色一如往常,這個時候看卻有著一股強者天生氣勢,讓人瞧著便覺的頗有安全感。只是這一眼夏一回便自慚形愧,可緊接著,他很快讀懂張清嶼眼神中的含義。——相信我。無需太多交流,夏一回唇邊勾勒出一抹閑散笑意:“棄權?你在逗我吧,當然不棄權。”話音剛落,彈幕猛的頓住。這一瞬間直播顯示屏幕飄出無數問號與感嘆號,不少正在喝水的觀眾一口水直接噴到鍵盤上,他們來不及擦拭鍵盤上的水,只瞪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向顯示屏。“夏夏,你冷靜一點啊,這個游戲失敗,咱不是還有其他游戲可以賺紅晶嘛!”看到這條彈幕,夏一回眼睛微微偏移。無線逃生游戲潛在的宗旨很明確,富貴險中求,沒有什么是不付出任何回報就能拿到的。很多高玩都懂得這個道理,夏一回沒道理想不清楚。更何況——夏一回頓了頓,看向張清嶼。游戲進行到這里,說起別的都稀里糊涂,但若是要排一個‘誰最信任張大神’的排行榜,夏一回絕對不會屈居第二。畢竟他可是張清嶼欽點的‘戰友’哇,君不見,哪家戰友連后背都不能托付出去?想到這里,夏一回瞇起眼睛,露出一絲閑適散漫的笑,沖張清嶼眨了下眼睛。張清嶼抿唇,淡淡偏開臉,耳廓染上一絲不起眼的緋色。“啊啊啊啊……”梅有乾將結界撞得哐當響,滿臉恨鐵不成鋼,“眉目傳情眉目傳情,這都什么時候了還眉目傳情!”劉思琪好笑說:“也不一定就是死定了,你都不看論壇么,里面那兩個人可都是冠軍預備役,可不要隨意下結論哦,當心打臉。”梅有乾無奈搖頭,嘆了一口氣:“我倒是希望被打臉,可現在的情況太危險,幾率實在渺茫。”無論眾人懷著怎樣不看好的心思,游戲依舊在繼續。“看來這些紅晶全都要歸我,第六輪過后地上的血跡估計還會增多,得再請一個人替我打掃地上的血跡。”狀似苦惱的嘟囔幾句后,大胡子裁判猛的揚高音量,大笑著摸向錄音機,“很好,既然沒有人選擇棄權,那么……游戲繼續!”話音剛落,白絲綢緩緩覆蓋上眼睛,震耳欲聾的童謠聲音再次響起。“丟手絹丟手絹,輕輕的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訴他,快點快點捉住他快點快點捉住他~~”115雖說不能再根據歌詞判斷童謠的遍數,但好在夏一回還有另一手準備。平均童謠每完整播放一便都是40秒鐘左右,六遍下來就是4分鐘。他只需要在心中默數時間,大約數到第四分鐘時就要高度提起警惕性,格外注意眼前的白絲綢是否會自動滑落。“53……52……51……”夏一回心中一直默數著秒數,他感覺自己的耳朵被巨大的聲響震得幾欲麻痹,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眼前的白絲綢跟著越勒越緊,其上冰冰涼涼的觸感像是透過皮膚傳遞到眼球上,腦殼都被冷的反應慢上半拍。還剩30秒的時候,身后忽然飄來一抹腥臭味道。這味道夏一回再熟悉不過,進入無線逃生游戲這么長時間,這氣味幾乎如影隨形,寸步不離身。血液,很多很多血液。就種感覺就像是一頭扎入血海之中,那種腥臭味道撲鼻而來,灌溉式侵襲大腦,幾乎要讓人喘不過氣來。更可怕的是,這腥臭味不僅僅味道濃郁,它還帶上了點熱氣。夏一回猛然間發覺不對勁,若是氣味單單從地上傳來,那不至于能讓他感覺到溫度,除非——他微微皺眉,想到了一個極其恐怖的可能性:這味道極有可能是從惡鬼嘴巴里傳出來。可是這似乎又有些不合理,就算心中默數的時間與正常時間誤差再大,那也不可能大過30秒鐘……吧?想到這里,夏一回抑制住內心深處的違和感,嘗試凝神專注于倒計時。“11……10……9……”等等!夏一回藏匿于白絲綢之下的眼睫不住發顫。他不能忽視心中的那點違和,最終還是悄咪/咪的在場內投下一個詛咒lv1。【詛咒lv1:被詛咒單位會觸發霉運連連debuff,接下來60s內會接連遭受厄運。此技能一個游戲日可以使用一次。】記得當初在恐怖校園鬼牌中也使用過這個技能。當時眼前所有人頭上都出現了一個小點點,夏一回所需要做的就是將詛咒種在小點點上頭,雖然現在眼睛被蒙蔽起來,但他的腦海中還是出現一副三維立體藍圖。也就是在藍圖出現的那一瞬間,夏一回瞬間明白過來腥臭熱氣來源于何處,他的手指不由自主的蜷縮一下,瘋狂抑制住自己本能想逃跑的舉動。可以很清晰的從藍圖里看到,有一個未知物頂著個小點點就站在他身后,近在咫尺。這應該就是被大胡子裁判提前放出來的惡鬼,不難猜出,這惡鬼估計就等著童謠播放結束,方便一口咬掉他的頭顱。現在的情況無疑十分危險,夏一回心中不停的預判著路線,為自己尋求生機。“3……2……1……”童謠猛的靜止,耳鳴聲出現。安靜與喧鬧的極度反差弄得夏一回大腦暈乎乎的,險些直接吐出來。身后傳來破風聲,腥臭味沿著鼻腔直接鉆進大腦,就連眼睛都被熏的酸澀。夏一回不知道自己方才到底有多驚險,不過看周圍人的表情,他能夠大概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