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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得這么人性化,居然還給狼人時間猶豫。”夏一回皺眉,心中那股怪異感變得更加強烈。不知過了多久,電子音終于再度響起。【預言家請睜眼。】【預言家請選擇今晚要查驗的人。】【好人身份是亮燈,壞人身份是熄燈。他的身份——】【預言家請閉眼。】【……】【獵人請睜眼。】【……】【獵人請閉眼。】一陣死寂之后,電子音再次響起。【女巫請睜眼。】就像是暗夜中忽然點燃一撮白光,陽光猛的鋪展在王座之上,夏一回抬手遮擋眉目,緩了好一陣才將手放下。幾個出局的玩家的王座已經(jīng)消失了,余下六個王座的屏障緩緩滑下,里頭坐著的玩家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人窺視到,依舊做著自己本來在做的事。夏一回特意的觀察了一下幾人的神色,大部分玩家都是一臉平靜的平視前方,看不出什么。一群人之中,唯有面色慘白額點虛汗的馬憐山比較顯眼。他的嘴唇輕輕蠕動,似乎是在祈禱,又像是在咒罵,看的夏一回皺眉不止。不過很快,夏一回就換位思考了一下。若他的身份是狼,面對眼前的局面,他雖不至于求神拜佛斥天懟地,但多多少少也是要煩惱上那么一小會的。不管啦,先看看今天晚上死的是哪位仁兄。正想到這個問題,電子音適時響起。【昨天晚上死掉的人是他,女巫有一瓶解藥,請問是否要救?】齒輪‘嘎吱嘎吱’的轉(zhuǎn)動,犄角旮旯處的灰塵撲哧而起,染的周圍一片灰蒙蒙。灰塵有些迷人眼睛,夏一回眼眶發(fā)酸,但他還是強忍著睜大眼睛。眼睜睜看著指針轉(zhuǎn)動由快變慢,最后停在了數(shù)字‘10’上頭,10號玩家正是李比爾。夏一回口中呼出一口濁氣,神色間出現(xiàn)一絲了然。在他看來,眼前的局勢簡直不要太明顯。馬憐山猶豫那么久,一定是在猶豫殺李比爾還是殺其他人。第二夜殺人夜的時候,李比爾直說會在第三夜要查驗夏一回的身份,等到發(fā)言局,他會如實說出夏一回的身份。若在此之前他死掉了,那也只能是被狼人殺死的。這也就是說,一旦李比爾死了,夏一回就不做好人牌。也許正是這番發(fā)言,讓馬憐山起了歹心。晚上殺了一個無力反抗的李比爾,白天再殺一個百口莫辯的夏一回,豈不是美哉哉?如果夏一回不是女巫,這局他還真的可能中套,很有可能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可惜在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誰讓馬憐山踢到了鐵板呢?“救。”夏一回點頭。下一秒,他面前浮現(xiàn)出一瓶錐形藥瓶,瓶口有一軟木塞,瓶身雕刻有華麗的紋路,里面的溶液泛著淡青色。光這么打眼一看,這瓶‘解藥’就品相不凡,不似凡物。空中似乎有一股力道,正在緩慢又有力的拔軟木塞,大概幾秒鐘后,瓶口發(fā)出‘咚’的一聲脆響,塞子就被拔了出來。淡青色溶液傾斜而出,一層層涂抹到李比爾王座的外層屏障上。這樣看過去,他整個人都像是在發(fā)光。【女巫有一瓶毒/藥,請問是否要毒?】夏一回張嘴,口中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只是略微一想他便反應了過來。女巫在同一個殺人夜里,解藥和毒/藥只能擇其一而用,而電子音之所以要全部問,只是在走個流程。打個比方,獵人喬菲已經(jīng)死了,但剛剛流程里還是讓獵人睜眼,就是為了混淆視聽,讓人不能因外部因素判斷輪/盤內(nèi)部情況。同理,若是三神之中另外兩神早就死了,電子音也會對著空氣讓兩神睜眼。玩過狼人殺的玩家應該懂這個游戲默認的規(guī)則,但更多的是沒有玩過狼人殺或者不熟悉的。夏一回應該屬于不怎么熟悉狼人殺的那類玩家,所以很多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某些套路,在他看來都是一個全新的領域,是一個他不能駕馭的新世界。在屏障暗下去之前,夏一回扭頭看向了十號王座李比爾。“預言家白天給我發(fā)好人卡,剩下五個人再直接把馬憐山票出去,這個副本就會結(jié)束。”說的如此簡單,但夏一回心中清楚,副本內(nèi)總是瞬息萬變的,這一切發(fā)生的太過平靜,就像狂風暴雨之前的死寂。這種出格的寂靜不但不會讓人感覺到安心,反倒更多的是心慌意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夏一回閉上眼睛,周身重新陷入一片黑暗。即使是再大的暴風雨,為了活下去,他也要不遺余力的和這個‘新世界’抗爭!【天亮了。】暗下去的屏障重新亮起。六位玩家坐在王座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眼神交流,大多屏住呼吸,眼睛平視輪/盤中心的指針。當指針緩緩轉(zhuǎn)動起來,又慢慢停在某個數(shù)字上。狼人殺的第五個死者就會出現(xiàn)。所有人都在等待電子音的下一句話。一片死寂之中:【今夜平安夜,無人死亡。】‘咕咚’不知是誰咽了一口口水,印薇僵了好久才想起來,現(xiàn)在是閉麥時間。也就是說,她已經(jīng)緊張到開始狂咽口水了。沒辦法,無論隸屬于哪一邊陣營,現(xiàn)在都猶如被攤平在烤爐上。白天的副本劇情,有nc將他們反復煎炸,到了夜里,又會有油‘嗞’的一下子澆到血淋淋的傷口上。這種情況下,誰能不緊張?印薇的眼睛瞥向自己左側(cè)面,打從內(nèi)心深處感覺到一種深深的無奈。一號位夏一回松松垮垮的癱在王座上,唇角勾起,眼角皆是輕松笑意。他的坐姿極其不端正,不僅整個人歪倒向王座的一邊,居然還有閑工夫翹起了二郎腿。出奇的是,就算是極度不雅觀的坐姿,放到夏一回身上,也只會讓人感覺到一種發(fā)自骨子里的自信與慵懶,而不是孟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