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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聽見張晝call自己,頓時一驚,脫口而出:“別扯上我,他們之間的事我不參與。”張晝一愣,轉頭看向印薇,面色一緊。對,差點忘記了,印薇和夏一回是一伙的!這劇情還真的有可能被扭轉!印薇眼睛珠轉了一下,繼續道:“夏一回是正配,是張少一直以來就喜歡的人。馬憐山只是一個替身,現在正配回歸,你們還真錯把魚目當珍珠啦?”“什么?夏一回才是原配?!”圍觀群眾發出陣陣驚呼,已經完全鬧不清現在事情的走向。馬尾辮嘴巴長得老大,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用什么話來反駁。對于馬憐山、夏一回與張清嶼之間的事,旁人本來就是弄不清楚。大概只知道先出現的是馬憐山,夏一回是后來的,這個其實不算什么,愛情哪里分什么先來后到。可是怪就怪在,夏一回和馬憐山,兩個人乍一看還真有點像。究竟誰是替身?這個問題縈繞在眾人心頭,冥思苦想也想不到一個合理的解釋。“都別說了,還要錄口供,散了吧。”張晝開始打遲來的圓場,“你們娛樂圈的事情我不感興趣,我只對死者的事有興趣,要不你們所有人都和我走一趟?”話音剛落,圍觀群眾做鳥獸散。印薇將頭發隆起,害怕的看了一眼圓圓,小聲說:“那我回房間了,你們去忙。”圓圓沖印薇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被馬尾辮和丸子頭強行拖走了。拎走前還依依不舍的看了夏一回一眼,直把夏一回看的莫名其妙。“她喜歡上你了。”李比爾認真道。夏一回瞥了他一眼,“你怎么還沒走?”現在無關人群已經散盡,留下來的只有夏一回、張晝、李比爾三人。李比爾捂著心口,滿臉悲傷,“哦,我的男孩。難道你就這么不樂意看見我?”夏一回勾唇,“我不是張少的人嗎?你去和他打一架,誰贏了我跟誰。”李比爾看著夏一回,幽藍色的瞳孔清澈且真誠。他長吁短嘆,最后深情道:“為了你,我愿意和其他男人戰斗。”夏一回說:“哦,那還真是謝謝您嘞。”李比爾說:“誰讓是你呢,我的男孩。”張晝冷聲說:“這里已經沒有外人,請停止你的表演。你們是一組錄口供,我讓兩個實習生把張清嶼和馬憐山一起帶過來,他們倆一組。”李比爾聞言閉嘴,世界頓時清凈。三人又走了一陣,終于走到了臨時錄口供的地方。期間并無多少交流,除了怕被nc們看見導致ooc,還有一個緣故是說多錯多。現在所說的每一句話,到了殺人夜,都有可能變成一把捅向自己的利器。房間內有一橢圓形木桌子,一架攝像機架在桌子上,正對著墻。墻邊放著一把椅子,桌子上空空落落,什么也沒有。張晝去準備要錄口供的資料,房間內只余下夏一回與李比爾兩人。對視一眼,兩人皆放松了不少。沒有nc,就不用擔心體力值無故下降。兩人都是玩家,自然用不著避嫌。夏一回掏出兩瓶藥品,咕嚕嚕灌了下去,將體力值拉回200。另一邊,李比爾取出面包和刀叉,又掏出餐盤,矜持的拿刀叉切面包吃。夏一回看了好奇,詢問說:“這樣吃,增加的體力值會更多嗎?”李比爾刀叉磨礪,發出一聲刺耳的尖鳴。停頓幾秒鐘,他直接拿手抓起面包,幾口囫圇吃完。刀叉重新擺放進小盒子,再放進空間。極其具有儀式感。夏一回:“……”這是怎樣一個沙雕啊……李比爾做完一切,神秘兮兮的往外張望,看了一眼夏一回,半晌,又看了一眼。夏一回好笑說:“有話直說。”“哎呀,居然被你發現了。”李比爾狀似懊惱,沒有懊惱一會,他又忽然靠近,小聲說:“夏大佬,你有沒有覺得姚向包很奇怪。”怎么連外國友人都這樣稱呼自己了?夏一回無奈,他在校園角斗場真的有那么兇殘嗎?夏一回說:“你覺得他有問題?”李比爾點頭說:“第一夜殺人夜的時候,我就投了他。你相信我,我真的覺得他是狼人。”夏一回故意壓低聲音:“你和我說這個,就不怕我是狼人嗎?”李比爾愣了一下,滿臉驚恐的看著夏一回,“你是狼人?!”夏一回笑說:“我說我不是,你信嗎?”李比爾默然不語,滿臉復雜。夏一回扶額,“逗你玩的,我真不是狼人。”李比爾說什么也不敢再說話,只害怕的將椅子挪遠了點,時不時狐疑的瞅夏一回一眼,嘴里絮絮叨叨自言自語著什么。這老外真是個呆逼,戲精又話癆。夏一回心中暗罵,只感覺好笑又無奈。“你們在聊什么?”張晝推門進來。“我們在討論,”夏一回直白說:“你和喬菲誰是狼。”張晝驚了一瞬,看清夏一回臉上的笑才明白自己被捉弄了。沒有nc,他一下子就回到那個懶散又rou絲的橫店演員的形象。“我要按攝像機開關了,到時候我會問問題,你們一個一個來,不要一起進鏡頭。”張晝甩了幾張紙到夏一回的面前,說:“本來應該是單獨錄口供的,但現在都是玩家,我也懶得這樣弄。正好你們臨時串一下口供,別沒被狼人弄死,反倒死在這個副本的劇情里了。”夏一回拿起紙。紙上的問題都是類似‘昨天六點到七點你在哪里?’、‘可有認證?’、‘你和喬蘭是什么關系’之類的。李比爾困惑說:“我不知道六點到七點我在哪里,那個時候我還沒有進副本。我該怎么回答。”“噓,別講話,我要開始錄了。”張晝懶散的往椅子上一癱,說:“隨便答,反正這個口供沒什么用,就是走一下流程。一切以監控錄像為準。”夏一回想了想,覺得張晝說的沒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