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傳來,雖說夏張二人在這人的視線盲點,但只要他稍稍往前走兩步,就能看見姿勢怪異的二人。夏一回屏住呼吸,一動不動的撐在張清嶼上方,悄悄摸摸的聽起上頭人的閑談。“聽說壓力太大會出現幻聽,你是不是這幾天壓力太大了?”有人笑著調侃道。“這種殺人游戲,誰的壓力能小?”第一人聳肩,“可能真的是壓力太大,弄得我都幻聽了。算了,現在還是趕緊找花,炸/藥是埋在花地下吧?”“我記得當初藍色鳶尾花是開在這塊地方,嘁……不知道是哪個兔崽子挖走了,我們先在周圍看看有沒有刨過土的痕跡。”眾人紛紛應聲,土坡上頭傳來刨土的聲音。聽完他們的對話,夏一回心中一定。說這么久的話,還到處走動,要炸早炸了。現在這群智障依然生龍活虎,至少能確定上面沒有埋大量雷/管。有腳步聲靠近土坡盡頭,有一粒小石子被投擲出,‘碰’的一聲砸在水面上。人聲傳來:“水還挺深,你們誰會游泳?如果他的辦法不行,我們掉水里,兄弟們一定要記得來撈我一把。”眾人‘哈哈哈’大笑,紛紛表示一定會記得救他。這聲音靠的實在是太近了,感覺土坡上面的人就在頭頂說話似的。現在隨便發出點聲音,上面肯定都聽的清清楚楚。夏一回咬牙死撐,小臂微微發顫,腮幫子鼓起,臉上的表情略微有些吃力。該死,撐不住了,早知道當初應該好好鍛煉的……小臂一軟,他控制不住的向下撲倒,如果撲實,絕對會發出聲音驚擾土坡上面的人。就在這時,腰上一熱,出現一個支撐力。夏一回落勢頓住,低頭向下看。張清嶼的手正抵在他的腰間,牢牢的將他穩固在半空中。那個地方正好是腰間軟rou,被捏的有點癢,夏一回忍不住想笑,但思及此刻的情況,他只能十分辛苦的忍住笑意。兩人對視,一時無言。上面的人丟完石子之后,就回到同伴身邊了。有人激動的大叫,顯然是發現了炸/藥。危險解除,張清嶼慢慢將夏一回往下放,一放平,他立即挪開放在后者腰間的手。夏一回被他弄得一愣,心道他的腰上難道有烙鐵,至于這么嫌棄嗎?耳朵貼在對方的心臟上,‘撲通撲通’的心跳一聲快過一聲,紛雜且亂,攪和的夏一回心跳也漏了半拍。他抬眼去看張清嶼。后者正偏臉閉眼,手握拳擺在身邊,一副非禮勿視非禮勿摸的模樣。夏一回頓時明白,張清嶼這哪里嫌棄,分明是害羞啦。他心中的小人幾乎要捶地狂笑,如果不是上頭的人還在,他幾乎要問出聲:老天,張大神,你該不會連戀愛都沒談過吧?第39章校園角斗場(三十七)土坡上面的人聲消失之后,夏一回又等了五分鐘,待確定人真的已經走了,他才從張清嶼身上爬起來。張清嶼坐起身子,左手扶肩,微微皺眉。夏一回忙扶他起來,臉帶歉然說:“是不是我壓的太久,手臂麻了?”張清嶼搖頭:“無事。”夏一回還想再詢問,張清嶼抿唇,直接從他腿彎那里一抄,打橫抱起,飛到了半空中。失重的感覺傳來,夏一回一下子閉上眼,死死摟住張清嶼的脖子,拍他的肩膀叫道:“行行行大哥我知道你的手沒有麻了,快放我下去啊啊啊!”大約兩秒,身體往下一沉,他們又回到了土坡上方。公主抱實在是太羞恥,夏一回勾著腳往下跳,腳踏實地的感覺讓他舒了一口氣。環顧四周,雖然現在地上全是腳印,但大體上一片平坦,沒有坑坑洼洼。夏一回嘖嘖稱奇:“那些人挖出炸/藥,拿了繩子之后居然又把土填了回去,真是好耐力。”說著,他指向原本種有藍色鳶尾花的地方。那兒已經被填平,土壤被人推了回去。張清嶼說:“也許是擔心后來人發現這些炸/藥。”夏一回點頭說:“你說的也有可能。不過這群人還是很奇葩,上級讓他們去教學樓找繩子,這些人倒好,直接拆了捆炸/藥的繩子。但凡這里只要埋了一根雷/管,我們所有人都會一起被連累,組團去見上帝。”“不過他們的上級很聰明,沿路重了藍色鳶尾,用來督促手下不要靠近這里。”說到這里,夏一回抬眼與張清嶼對視,抿唇道:“我想起來一個人,他的技能剛好可以空地開花。”張清嶼抬眸:“誰?”夏一回頓了一下,不賣關子:“李白。”如果沒有記錯的話,地圖上的電力室與水之間沒有隔其他建筑物,但因為相隔甚遠,所以夏一回一直以為電力室是不靠水的。但現在岸邊出現藍色鳶尾花,極有可能是李白種下的,那他就得重新審視一下這個問題了。電力室和湖水之間隔出那么大塊空地,可能是一片低矮平方,還有可能是什么呢?“水力發電裝置。”夏一回嘆氣,看向張清嶼的視線中帶上了一絲無奈,“我覺得我可能知道水力發電裝置在哪里了。”**下午四點。距離四人分隊已經過去了數十個小時。門‘哐當’一聲被打開,辛燭充滿希望的抬眼,看見進來的人是金元后,他面無表情的又將頭低了下去。金元瑟縮著小胖腿坐的遠遠的,小心翼翼匯報情況:“天氣越來越冷,外面還有不少npc在獵捕玩家,很少還有玩家在外邊游蕩。我剛剛朝南面找了一圈,沒有看見人,也沒有找到水力發電站。”辛燭面無表情的‘嗯’了一聲,不搭話。金元抓耳撓腮的等了一會,看見辛燭似乎不打算說話,他猶豫一會,還是問出口,“北邊呢?你在那邊有沒有找到什么?”辛燭說:“我一直在屋子里,沒有出門。”“什么?!”金元震驚,抗議道:“我們不是說好了么。我找南邊,你找北面,你怎么可以偷懶?太過分了!”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