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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車內一靜,祁遇白冷著聲音問:“你怎么回事,到底想說什么。”“我想說,該走了。”不同于祁遇白缺乏睡眠后嗓音的混沌,章弘此刻說話渾厚清朗,吐字也格外清晰。他不習慣看到祁遇白這個樣子,過分執著在一件事、一個人身上,何況再等一會兒將會出現的畫面也并不賞心悅目。說到底,在他心里祁遇白的自尊心和愉悅感是很值錢的,連估價都顯得多余。“你覺得我現在心里不是滋味,因為看到他跟別人在一起,是么?”祁遇白直截了當地問。“難道我想得不對?”章弘背對著他,兩手重新放上方向盤。祁遇白淡笑著說了聲“不對”,似乎心情并沒有很糟。“他們應該沒有在一起。”章弘緩慢地呼出一口氣,覺得自己的老板已經開始自欺欺人,口中卻問:“為什么這么說。”兩人的目光在后視鏡中相遇,祁遇白用彎曲的食指輕輕點了點自己的腦袋。“你當我秘書這么久,遇事還是不愛動腦子。他跟戚嘉文兩個人都是演員,如果真的是那種關系,怎么會在小區門口勾肩搭背。難道你忘了他以前有多怕被人知道和我的關系?”會害怕是因為確有其事,看似逾矩的舉動套在普通青年身上反而是正常朋友都會做的。被他點醒,章弘看著后視鏡中的老板沒接話。“所以我斷定他們之間沒什么。”祁遇白話里很有把握,章弘獨自斟酌了片刻,輕搖著頭:“老板就是老板,虧你還能這么冷靜。”兩人相視一笑,眼神中有種結識多年得來的默契。車廂里不像之前那樣氣氛沉悶。就在章弘以為祁遇白會一直緘默到林南再次出現時,忽然聽見后座的人重新開了口:“但是我得盡快好起來,再拖下去他遲早是別人的。”章弘一愣,隨即轉過頭去:“藥沒有效果嗎?”“不算完全無效。”祁遇白望著窗外平靜地說:“不過你也知道,吃藥只是輔助。再幫我約一下之前那位醫生,就說我同意繼續治療,讓他盡快幫我安排。”章弘立刻嗯了一聲,連語速也變快:“我立刻聯系,這兩天能推的行程都幫你推掉。”祁遇白望著他執意轉過來的臉淡淡一笑:“你這么激動做什么。”對于章弘這個人而言,剛才的表現足可以用激動來形容了。誰知道章弘也不是省油的燈,扶了扶眼鏡含笑道:“知道你重新開始吃藥以后我就擔驚受怕,唯恐自己一天要開五百公里來回。現在聽說你肯配合治療,激動一點也是正常的。”祁遇白幾乎想要上腳踹他:“我停藥之前你都得老老實實開車。”第64章林南回劇組后的一個月,祁遇白特意挑了一天約方綺然一起吃晚飯。下午六點,章弘將他準時送到餐廳。他落座后,等了一刻鐘方綺然姍姍來遲。她今天穿了身露肩毛衣搭牛仔褲,肩平腰細,腿長且直,好身材盡顯無疑,手上拎一個跟衣服極搭的白色貝殼包,走近桌邊就帶來一陣海洋調香水味。可惜祁遇白不懂欣賞。“你遲到了。”他說。方綺然拉開椅子坐下,抬起手腕看了眼手表,連水晶甲都是新做的。“二十分鐘都不到哪里算遲?你也不要太苛刻了吧。”祁遇白回得毫不留情:“我不是你的男朋友,沒有等你的義務。”餐廳里光線曖昧,鋼琴聲中氣氛烘托得不錯,周圍多是一男一女相對而坐,就像他們倆這樣。方綺然絲毫不把他的話當一回事,悠然地拿起菜單慢條斯理翻閱,看也不看他:“話別說得這么絕對。你看看這周圍,在別人眼里我們就是男女朋友。”她伸手招來服務員,點完吃的之后又說:“再幫我們開一瓶店里最好的紅酒。”菜單交給服務員之后還朝他笑了一下,“這種氣氛不喝點酒就太辜負了。”祁遇白皺了皺眉。他讓章弘訂位置的時候沒料到這里是這樣的氣氛,早知道就去普通商務餐廳。“我叫你來不是為了喝酒。”他說。方綺然滿不在乎地點點頭:“我知道啊,為了談事情,不妨礙我們喝酒。”她性格的確讓人有些捉摸不透,即使兩人已經來往了一段時間中間卻還像蒙著層水霧似的瞧不分明。“上次我們商量的事情,你考慮得怎么樣了。”祁遇白問。方綺然淺笑望著他,眼神相比祁遇白而言淡定得多:“這是你第一次主動約我,開口就進入正題,著急了?”“快兩周了,你也該想好了。”“嗯。”方綺然頷首,“想得差不多了。”她話鋒一轉,“你覺不覺得,現在這種你有求于我的感覺特別好。”祁遇白看了她一眼:“想說什么就直接說,我只想知道我們的交易是否成立。”“成立——”方綺然立刻接口:“當然成立。你想要你的奔云持續經營,我想要你在y城的老關系,還想看你不敢得罪我的樣子。”她頓了頓,朝他撩了一下頭發:“我們是互惠互利。”“這么說你同意了?”服務生過來上菜,兩人被一對手臂隔開。“我同意啊,只要事成之后祁總遵守諾言,別把我一腳踢開就行。”紅酒瓶塞被開瓶器完整拔出,服務生用白色毛巾裹住瓶身,深紅色液體沿杯壁流入高腳杯。“cheers.”方綺然舉起酒杯,“慶祝我們達成同盟。”祁遇白表情嚴肅,最終也舉起酒杯同她碰了一下,杯壁擊出一聲清響。方綺然抿了一口,輕輕放下酒杯后盯著他:“說實話我從沒見過你們這樣的父子。”“我們這樣?什么樣。”“父親想弄垮兒子,兒子想扳倒父親,偏偏又還手下留情。”她停頓一秒,“以奔云現在的處境祁董想讓你一無所有其實不難,這你知道的吧?”祁遇白沒說話。“他之所以沒這么做,恐怕也有我的功勞?”她笑了笑,“他以為我們在認真交往,等你同意跟我訂婚,奔云自然就又有新的投資人了,資金鏈問題迎刃而解。”祁遇白沉默半晌,終于道:“所以我希望你直接在奔云占股,有朝一日奔云一旦掛牌,你就能立刻全身而退,回報也必然豐厚。”方綺然一邊“嗯嗯嗯”一邊點著頭:“把我當私募用了。我知道,你一時之間找不到合適的pe,畢竟人家要做盡調、要批款,資金短期內沒法到位,所以你想到要找我。可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么要幫你?不要說現在正是影視寒冬,傳媒公司想要在主板掛牌難上加難,買殼更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