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韁繩捋了捋:“他在看我的笑話呢。”教練也沒有多說,兩人都停在原地欣賞祁遇白行云流水地連跳三道障礙,Lambeth帶著白章的四肢前伸后提,落地動作干凈利落。跳欄過后又是一陣快跑,馬兒跟主人仿佛一體,姿勢瀟灑無比,引得林南身邊眾人也都駐足觀看。“祁總這動作太標準了。”教練嘖嘖道。林南喜歡聽人稱贊祁遇白。他兩眼望著馬背上的人,連眼角也不自覺帶上了溫柔,輕輕回應(yīng)道:“祁先生做什么都很厲害。”教練應(yīng)了一聲,接著說:“那您也再練練,縮小縮小跟祁總的差距。”林南便重新開始了騎馬練習。馬兒馱著他悠閑又老實地走完兩圈,還稍頓了頓跟身旁一匹小伙伴用鼻子打了個招呼。林南覺得自己沒有一開始那么沒底了,漸漸放松了警惕。“教練。”他回頭微笑道,“這匹馬好聽話。都說馬是種膽小敏感的動物,有時候被風一吹都要發(fā)狂,看來也不是每匹都會那樣。”教練也笑著朝他點點頭,說“還是要小心看路”,示意他接著往前走,看好前面的方向。“嗯。”林南話音剛落,身后突然傳來車輛軋過石子路的聲音,離林南這個場地最近,仿佛鋼爐中爆開米花一般瞬間打破了馬場的寧靜。“干嘛呢?!”場邊有人回頭大喊,“現(xiàn)在還沒到開工時間!”剛被夸過聽話的馬兒只一秒就變了模樣,一瞬間覺察到危險,頭倏地揚起又落下,兩只前蹄在地上用力蹬得嗒嗒兩聲,將他的身體帶得離地兩米多高。“啊——”林南驚呼一聲,險些立刻就摔下馬來,兩只手驟然揪住韁繩。噠噠——噠噠——雜亂的馬蹄聲四起,是周圍的其他馬兒也都有了反應(yīng),有的在原地轉(zhuǎn)圈,有的行進到一半突然轉(zhuǎn)彎。林南的教練見狀立刻往他這里奔來,嘴里喊著:“身體先伏下去!”可他被場內(nèi)瞬間亂套的馬匹絆住,數(shù)秒之內(nèi)竟也沒趕到林南身邊。林南的馬在原地踏了三步,忽然仰頭嘶叫了一聲!其他稍有經(jīng)驗的幾位都時時刻刻警惕著,自己的馬稍有異動便立刻警覺,只有林南是個新的不能再新的新手,此情此形之下毫無應(yīng)對的經(jīng)驗,慌亂之下兩腿夾緊馬肚,生怕自己被馬甩落下來,同時口中疾呼了一聲教練。“教練——!”就是這一聲驚嚇之下的大喊讓馬兒更加受驚,竟然縱身往前奔出,毫無預(yù)警地從數(shù)米外的柵欄一躍而過,在空中劃出一道半弧,接著如殘影一般徑直斜沖出去!“不好了!有馬跑了!”周圍人驚呼,“往大場去了,快攔住它!”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所有人臉上霎時變色,跨欄之時林南早就嚇得魂飛魄散,整個人被馬背用力一顛,人都幾乎脫離馬背騰到半空。片刻間四周全是呼叫之聲,教練也是愣了半秒就朝林南離去的方向拔腿狂奔,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怎么才能讓馬停下來。“教練——啊——馬不受控制了!”不過轉(zhuǎn)瞬間馬兒跟林南就已經(jīng)竄出幾十米之外,他伏在馬背上半點不敢松手,一張臉已經(jīng)是慘白無狀,緊緊攥著韁繩全身抖如篩糠。馬身大起大伏,一時高高跳起一時又重重落下,周圍兩米內(nèi)盡是馬蹄揚起的塵土灰沙,包圍著林南害怕到極致的身體,視野里早已經(jīng)是模糊不清。沙石騰空而起又拍到他臉頰上,冷風從他脖子里直往上身灌,耳邊是馬蹄鐵激烈的踏地聲和急速行進時的風聲。“教練——”林南聲音顫抖,“怎么辦——!”可教練已經(jīng)根本聽不見他的聲音,他在冷風中孤立無援,瘋馬帶著他以迅雷之勢沖出大場直奔野地。接著一片嘩啦的響聲,無數(shù)細小又尖碎的樺樹樹枝迎頭抽來,要不是有頭盔的保護恐怕林南的臉早已被劃花。“怎么辦……”林南痛苦又害怕地緊緊埋著頭,眼睛也早已閉上,用只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反復(fù)低念。噠噠——!踏上碎石的馬身驟然一下傾斜,帶得林南幾乎半邊飛離馬背!“啊——!”又是一聲驚呼,林南已經(jīng)抓不回哪怕一點點理智的神經(jīng),除了用雙手緊緊抓著韁繩身體牢牢抱住馬背之外半點也不敢動,滿心滿腦都在重復(fù)著驚慌兩個字,不知道這匹馬究竟要將自己帶往何處。停下……停下……快停下……他的臉凍得結(jié)了冰,風嘯聲灌耳吹得嗡嗡作響,手套下的手指早已關(guān)節(jié)泛白。“林南——!”電光石光之間一個響亮的男聲破開冬日的空氣從右邊傳來,“別怕——!”不遠處的高大身影跨馬急馳而至,急促又穩(wěn)健的馬蹄聲由遠及近,在飛揚的塵土中越來越清晰,轉(zhuǎn)眼間已經(jīng)奔到了林南的身邊。林南兩手緊抱著馬的頸部,在粗糙扎人的鬃毛中側(cè)過臉,還沒睜開眼就又聽見一聲“林南——!”這聲音就近在咫尺且格外熟悉,林南的眼睫掙扎著睜開,黃沙間見到祁遇白騎在Lambeth背上并排跟著他往前狂奔,臉上神色焦急無比。“祁先生——!”林南已經(jīng)嚇得三魂七魄通通離位,身體還被馬帶著如海浪般起伏,害怕的喊聲回蕩在風里,“怎么辦?!”Lambeth一直緊咬著瘋馬,連奔跑的節(jié)奏都與之保持一致,雜亂的馬蹄聲瞬間整齊!祁遇白神色肅殺地逼近他身邊,對再次緊閉雙眼的林南厲聲道:“先抓牢!”瘋馬似乎又受刺激,身形猛的一竄,竟領(lǐng)先Lambeth兩個身位而去。祁遇白右手執(zhí)鞭用力一抽,Lambeth驀然提速狂奔,數(shù)秒內(nèi)又再次追趕至瘋馬旁邊。“它不停下來怎么辦……”林南顫聲道。“安靜!”祁遇白怒吼,“身體慢慢直起來,重心向后!”奔跑中林南伏在馬背上緩緩直起一點腰,又倏地低下去抓緊了馬鞍:“我不敢……”“別怕,我就在你旁邊!快點兒林南!”祁遇白聲音焦急,不斷催促他:“就閉著眼睛,快點兒!”林南心里又驚又怕,眼睫緊緊關(guān)著,再次嘗試著直起身來,整個人終于呈微微后仰的姿勢。兩馬并駕齊驅(qū),祁遇白穩(wěn)住身下的Lambeth后直接大聲朝馬兒喊了數(shù)聲halt!馬兒聽見他反復(fù)下達的指令,即便聲音陌生也有了些反應(yīng),兼之背上的人用身體帶得韁繩后收,它腳下狂奔了幾百米后終于一點點放慢,可始終沒有完全停下。“雙腳脫鐙!”“什么?”林南沒聽清。“把你的腳從馬鐙里退出來!”“我——”祁遇白沉聲道,“聽我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