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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比住你這兒強。”林南點點頭,轉身回了廚房。晚飯時間秦鵬特意從樓下買了兩瓶啤酒,還給林南倒好了放在眼前。林南接過來喝了一小口,有些辛辣,他問秦鵬:“什么時候搬走?我跟你一起去收拾一下你的房間。”桌上的三個菜是林南跟秦鵬在家從小吃到大的,母親的手藝被林南學了來,眼下秦鵬吃得很香。“周六吧。”秦鵬放下筷子,難得地端起酒杯對林南說:“哥,這段時間謝謝你啊,我把你客廳搞得這么亂,嘿嘿。”林南也莫名覺得有些激動。“是挺亂的,”他彎著眼睛微笑了一下,又拿起杯子跟秦鵬碰了個杯,說了句掏心窩子的話:“以后你跟同事住,記得要表現得勤快點兒,同事不像家里人,處處包容你。要是那邊洗衣服不方便可以周末帶到我這兒來洗,工作上也要盡心,既然領導喜歡你,就更不能讓人家失望——”“知道了知道了!”秦鵬得意地打斷他,“你怎么比媽還啰嗦。”第36章幾天后秦鵬順利搬走,林南又恢復了一個人的平靜生活。祁遇白在沒有預先通知他的情況下提了一輛車,連配套的小區車位都買好了。他也不管林南開與不開,只說:“你要是不喜歡就放著。”林南的確不喜歡。相比收到這些昂貴禮物,他更希望能多見祁遇白幾次。可惜祁遇白似乎更愿意用物質抵消虧欠,至少林南是這樣覺得的。前一部古裝劇順利定了檔,劇組同仁都在群里接到了通知,之后會有緊鑼密鼓的宣傳行程。這就意味著林南得跟戚嘉文見面,而且是好幾次。上次的事情過后戚嘉文聯系過他,想約他出去吃飯,林南都推掉了。林南其實隱約把當初整件事用片段串了起來,只是中間記憶缺失,很多細節不甚清楚。他確實想完整弄明白,可他不想再單獨跟戚嘉文出去,反正等到新劇宣傳時見面再談也是一樣。周末跟祁遇白一起吃晚飯時,林南憋不住將這件事對他講了。餐廳里人不多,每桌都隔上一米多遠,大家說話聲音也不大,只聽見刀叉碰撞瓷器的清脆響動。“祁先生,過段時間我可能要去參加電視劇地推了。”林南放下刀叉擦了擦嘴。“嗯。”祁遇白低頭切著牛排,聽起來是隨便應付了一聲。“可能……可能還得見戚嘉文。”祁遇白抬起頭望著他,林南忙解釋道:“就是上一部戲那個男主,你、你撞見過的那個。”兩人近來關系怎么算也是到了曖昧不明的階段,如今再說起當時的事,就像是背著正牌男友偷偷做過的壞事一樣,無端叫人有點兒說不出口。“我又不是阿茲海默。”祁遇白說:“沒那么快失憶。”林南唔了一聲,見他不再出聲,就說:“那沒事了,我就是跟你說一聲。”祁遇白叉起一塊牛排喂進嘴里,著意細嚼慢咽后才淡淡道:“見到他記得離遠一點。”“嗯?”林南抬起頭來睜大眼睛盯著眼前的人,只見祁遇白迎上他的目光,眼眸里平靜無波,沒什么特別的情緒,“如果你愿意鬧出緋聞那就當我沒說。”“我不愿意……”林南望著他說,“我還會問清楚上回的事情,問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還能是怎么回事。”祁遇白說,“難道不是兩個人一起背臺詞了?”他意指林南給他的解釋——在樓梯間背臺詞,聽上去其實一直耿耿于懷。“我……”林南又不曉得該怎么接話了,祁遇白想刺你一下的時候多的是辦法。原本好端端的一餐飯,不知怎么吃著吃著就變味了。刀叉叮叮咣咣,簡直聲音都比剛才大了些。林南見祁遇白不太高興,心知自己又聊了他不想聊的話題,便及時剎了車,頓了會兒沖他笑笑說:“我明天要去面一個新角色,是項志森導演的新劇,名字還沒取,還是古裝。也不知道我成不成……”演員挑題材不是隨心所欲,往往市場選擇跟個人發展有所沖突。劇方當然希望選有經驗、演起來得心應手的,演員自己即便想嘗試新類型也不一定有機會跟話語權。不過林南不太排斥連演兩部古裝,他還沒到挑剔的時候。這次面試林南挺緊張的,因為侯子文說讓他面男三,但是男二也可以試試。他這時想起,就想跟祁遇白傾訴一下。兩人之前的共同話題不多,祁遇白幾乎從不跟他聊工作上的事,只有林南主動將自己的事告訴他。誰知祁遇白全然不懂他的心,聽完他的話以后很認真地想了想,說:“導演我認識,但不算熟,奔云最近也沒有投古裝的計劃,擔心播出受限,所以恐怕幫不上你。”他以為林南說這件事是想讓自己給他一份助力,幫他拿下角色。林南臉上表情瞬間凝滯:“我不是這個意思。”難得跟祁遇白一起吃飯的好心情又傾刻間煙消云散。為什么自己跟祁遇白總是不在一個頻道,為什么祁遇白張嘴閉嘴言必談幫助、資源。是不是在祁遇白眼中,自己每句話都有目的性,見縫插針提要求。他覺得自己在這幾個月里已經越變越貪心,以往聽到祁遇白說這種話不僅不會覺得失落,反而還會感激對方替他著想。現在就不同了,兩人的關系越靠越近,他的心里已經燃起了些許希望,偏偏祁遇白總能三言兩語就將一切打回原形,幾次三番提醒他,兩人到底是什么關系。這頓飯吃得氣壓很低,晚上祁遇白還要留在公司有事,林南堅持先走。祁遇白本來是想讓他留到10點再送他回家,沒想到林南直接拒絕了。回到公司,總裁辦公室的門大敞著,章弘正在替換需要祁遇白簽字的文件,一厚摞堆在桌子上。祁遇白將車鑰匙往桌上用力一扔,砸出咣一聲響,對他說:“你怎么還沒走。”顯然氣不太順。章弘往門口一看,沒有林南的身影。“祁總您下午交待過,晚上有事要跟我談。”章弘出聲提醒,表示自己在這兒待著還真不是無所事事。祁遇白回想起自己的確說過這話,坐下后指了指對面的椅子。“怎么這么多要簽的,早上不是已經簽過一批了嗎?”心情不好的時候看什么都不順眼。章弘看著比平時高不了幾毫米的文件,扶了扶眼鏡說:“國際部新業務多,不過都不算太急,您要是不想簽放一放也沒關系。”祁遇白拿起一疊英文協議看了眼,迅速翻了兩頁又扔回了文件堆上,“連指示標簽都沒貼?”章弘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的錯就該源源不斷地出現了。他干脆問:“您怎么了,看起來很累。”“有么?”祁遇白揉了揉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