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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的胸膛同時劇烈起伏,祁遇白用雙手緊緊摟著他,讓他靠在自己身上。性器慢慢抽出,流出的液體順著林南的大腿滴到地毯上,把貴得令人咂舌的車內(nèi)地毯弄得yin靡不堪。漫長的抵死纏綿之后是難得的溫情時刻,祁遇白等他呼吸稍稍平復了些之后憐愛地啄了啄他的耳垂,然后就被腿上的人緊緊抱住,側(cè)著腦袋蹭在他脖間,輕聲說:“祁先生,我很想你……”第32章祁遇白身體一怔,右手慢慢撫上林南的背,安慰似地摸了摸他。林南小聲問:“你有沒有一點想我?”背上的手動作越來越慢,祁遇白靜默了一會兒,“你說呢?”林南不知道。也許祁遇白想過自己,但他輕易就能找到排遣的人,所以他的想念不會持續(xù)太久。看到他若有所思地搖頭,祁遇白問他:“我看起來就這么不近人情嗎?”“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平時很忙,應該很少會想起我。”自己在祁遇白的生活中所占的份量一定是小到可憐的,這一點林南可以肯定。“我確實很忙。“祁遇白說:“昨天剛回國。”所以林南才會打不通他的電話,聽起來他在隱晦地跟對方解釋。兩人默契地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林南實在累極了,靠著他的胸膛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因為寒冷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祁遇白拿紙幫林南簡單擦了擦,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了他身上。“我不用……”林南說:“你穿著吧,我披自己的衣服就好。”祁遇白撿起地毯上被自己踩過的西服,隨意地扔到了角落,“穿不了了。”沒過多久,車就重新發(fā)動起來。祁遇白將穿回長褲的林南安置在后座上躺著,身上蓋著他的西服,腦袋下枕著自己的厚外套,空調(diào)溫度打得很高。車廂里殘留著很濃的性愛味道,但祁遇白像是怕冷,一直沒有開窗。音響調(diào)頻后變成了深夜的電臺頻道,動人心弦的男低音像水一樣從車的四個角落流淌出來。林南在行進的車廂里側(cè)頭望著祁遇白開車的背影,看著車開出汽車影院,又開上回城的高速。空調(diào)的暖風吹在他脖子間,熱烘烘的很舒服,沒一會兒他就眼皮沉重,闔上眼安穩(wěn)地睡著了。這是許久沒有過的,毫無負擔的一覺。車廂像極堅實的臂膀,車座是最舒服的軟床。祁遇白為了讓他睡得更踏實,過每一道減速帶時都刻意將車速放得很慢。盡管用了更長的時間才回到柏海,但是他們誰也不急在這一時。到了柏海的地庫,祁遇白停穩(wěn)車,回到后排叫了林南兩聲。“林南,醒醒。”“林南。”他慢慢睜開眼睛,看見只穿了件襯衫、敞著領口的祁遇白俯身離得很近,一低頭就能親到他的距離。“到了。”林南從后座爬起身,身后泥濘的地方有些不舒服。他問:“這是哪兒?”“柏海公寓。”林南點點頭,跟著祁遇白下了車。祁遇白顯然從來沒有服侍過任何人,攬著他的肩時仍然大步向前。還是林南提醒他慢點兒走,他才把步伐放緩。到了家里,祁遇白又讓林南先去洗澡,如果不是林南出聲詢問,連睡衣都不知道給他拿。等洗好出來,林南換了祁遇白的衣服,顯得有點兒大了,袖子遮住了半截手掌,頭發(fā)也濕潤地垂著,看起來像還在讀書的學生。“我用了浴室的這條毛巾……”林南手里握著條深灰色長絨浴巾,有點兒忐忑地舉在胸前,示意祁遇白自己用過了。祁遇白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身上的襯衫還沒換,看了眼后嗯了一聲,“家里好像還有新的,這條我用過。”林南垂著眼睫說:“我不介意。”祁遇白手指還敲著筆電,坐在暖色落地燈下沒抬頭,“不是介不介意,是我用什么?”“那怎么辦?”林南不知所措地站在客廳邊上,手里的浴巾都快捂熱了。“去臥室?guī)臀艺覘l新的,在衣柜的最上面。”“好。”林南答應了一下馬上走去臥室。他人雖然不矮,臥室的衣柜卻太高,只能又從旁邊搬了把椅子墊在腳下,脫掉拖鞋踩上去。衣柜上頭滿滿地全是沒開封的東西,浴巾、毛巾、襯衫、襪子,一模一樣的款式各種不同的花色,一看就是圖省事一次買了很多。林南踮著腳微笑了一下,從一大堆東西里抽出一條白色浴巾,又小心翼翼從椅子上下來,跑到客廳跟祁遇白說:“這條可以嗎?”祁遇白眼皮抬了抬,“可以,幫我拿到浴室去。”“好的。”林南自動自覺地去浴室往浴缸里放滿了熱水,順便把自己用過的浴巾也洗得干干凈凈,然后才去客廳說:“祁先生,可以洗了。”祁遇白嗯了聲后合上了筆電的蓋子,回臥室拿了套睡衣,剛往浴室走了幾步,又回過身來對林南說:“你明天早上做個粥吧。”林南一愣,差點兒懷疑自己聽錯了:“粥?”“就是你上次做過的那個。”祁遇白問他:“忘了?”“記得。”林南點頭,“可是海鮮沒有現(xiàn)成的,就吃簡單一點的可以嗎?”祁遇白想了想,“你決定吧,八點以前吃上就行,我早上還有事。”“那我用電飯煲預約一個可以嗎,這樣明早起床就能吃了。”“嗯。”剛走兩步,林南猛得叫住他:“祁先生——”祁遇白腳步一頓:“又怎么了?”“我睡哪兒?”他不確定祁遇白的意思是要跟他一起睡還是單獨睡,覺得還是問清楚得好。“家里就一間臥室,你還想睡哪兒?”“嗯?”林南驚詫道,“那其他的房間是……”“沒床。”這點實在大出林南的意料。這套公寓面積不小,臥室也有三間,但他沒有進去看過,只當其他都是客臥。沒想到祁遇白居然這么省事,家里干脆只有一張床。廚房里的材料還是他上次用剩下的那些,他趁祁遇白去洗澡時躺到主臥的大床上,躺了一會兒又起身關了燈,只留下床頭一盞柔和的臺燈。靜靜等了一會兒,房間外傳來腳步聲,他就裝作睡著了似的閉上了眼睛,將呼吸放得很緩。房門被推開又關上,拖鞋的聲音在床邊停留了片刻,最終關了臺燈,掀開被子躺了進來。男人的頭發(fā)還有點兒濕意,應該沒用吹風機吹過,睡在林南身邊起初還有些距離,后來就靠近了些。他似乎是習慣側(cè)著身睡,翻了個身松松地搭著林南的腰,鼻間的呼吸一點點變得悠長。林南聽著他平緩的呼吸,心里悸動了一會兒后漸漸也困意襲來,貼著祁遇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