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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過被子裹住下體,移開眼神輕聲說:“祁先生早。”祁遇白將手中揉過頭發的浴巾往旁邊一拋,不大在意地問他:“沒覺得哪里特別不舒服吧。”林南這才輕微動了動下身,發現下面除了撕扯有些痛楚之外沒有黏膩泥濘的感覺,應該是被人清理過了,忙說:“沒什么事。”祁遇白點點頭:“我擦得不太仔細,你一會兒自己再洗洗。”林南心里像有一口溫泉的泉眼汩汩冒著暖流,又順著血液游遍全身。他羞赧地支著身子站起身來,從地上撿起昨晚被祁遇白扔到地上的浴袍穿好,眼眸閃動著說:“謝謝祁先生。”祁遇白盯著他別扭不適的動作問他:“你昨晚是第一次?”林南臉色微紅:“嗯。”“難怪。”祁遇白英俊的眉眼淡淡的,“下次就沒這么疼了。”林南聽了這話,心中一時燃起些希望,試探著問:“下一次,是指跟祁先生嗎?”祁遇白笑了下說:“這我怎么知道。”林南忍著失落低聲說:“沒有別人。”跟祁先生就很好,后半句他沒有說出來。祁遇白大約聽過太多這種話,神情沒什么松動,邊往外間走邊說:“去洗洗吧。”林南聽話地沖洗了一下,又換上昨天那一身毛衣牛仔褲。他頭發吹得半干,白皙的臉頰在浴室里被熱氣蒸得透出紅潤,高高的領子下還遮著祁遇白種下的幾個吻痕,牛仔褲襯得腰身纖細雙腿修長,身材比例又極好,整個人看起來清純中夾著情欲,像剛從樹梢上采摘下來的鮮嫩水蜜桃一樣。祁遇白眸色深深地盯著他看了一會兒,直將他盯得耳廓泛紅,這才不動聲色地收回目光。“我最近不太看娛樂新聞,想必你很有名。”林南搖頭否認:“你誤會了,我沒什么名氣。”祁遇白轉身拿出西服外套,林南以為他要離開了,心里只想最后再靠得他近一點,便走到他身前說:“我幫你穿吧。”祁遇白沒有阻止他。他紅著耳尖接過外套,兩手撐開衣服前襟站到男人身后替他穿上,又繞到前頭給他系領帶。十指翻動了一會兒,一個漂亮的結就打好了。林南微笑著說:“我兩年前在一部戲里學過,幸好還沒忘。”他腦袋湊在領帶前,頭頂的發蹭過祁遇白的下頜,忙往后一縮,結果腳下步子一絆往后踉蹌了兩步。“小心。”祁遇白大手一伸穩穩地扶住了林南的腰。林南連忙站直身體小聲道謝,祁遇白笑笑說:“領帶都系好了還不放開?”原來林南一時驚慌竟忘了右手還攥著一條真絲領帶。他不好意思地將手一松,身體后退一步,理了理自己衣服的下擺。穿好衣服,祁遇白問他:“不著急的話就一起吃早飯。”這句話完全出乎林南的意料,他怔愣了幾秒沒有回應。祁遇白就懶懶地說:“如果你擔心有人拍可以拒絕。”林南忙說:“不要緊的,不會有人來拍我。”餐廳就在酒店二層,時間尚早,人還算不上多。門口的侍者遠遠見到祁遇白的身影便小跑著迎了上來,恭敬地將二人帶到了角落的僻靜位置。祁遇白點了一些吃的,又將菜單遞給林南:“看看想吃什么。”林南點了兩樣清淡一些的,將菜單遞回給服務生說了聲謝謝。兩人雖然已經有過親密行為,對彼此卻還是全無了解。林南不確定以往祁遇白是不是也會帶床伴來吃飯,又拿不準該不該挑起什么話題,猶豫著不知該聊些什么。祁遇白喝了口水,問他:“房卡是誰給你的?”“是武總。”祁遇白似乎不太熟悉這個稱謂,想了一想說:“武雨彤?”“嗯。”祁遇白骨節分明的手指在桌子上無意識地敲了敲,說:“她倒了解我。”林南望著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它們在自己體內的感覺,一時出了神,沒有留意祁遇白的話。他垂著眼盯著眼前,視線里突然多了一對裹在直筒褲中的細長雙腿。“祁總?”林南尋著聲音抬起頭來,見到一位圈內知名的男演員。那人一雙眼睛生得極好,顧盼之間情意流轉,而這雙眸子現在正一動不動地盯著對面的祁遇白。祁遇白表情自然,沒有多少驚喜。他仍舊維持著坐姿,只身體側向一邊,淡笑著問:“你怎么來這兒了?”那人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張桌子:“我跟導演約好今早在這里談事情,經紀人也在。”祁遇白頷首道:“最近發展得還順利嗎?”一提到這個,眼前這位在圈子里摸爬滾打數年,已經混出些名堂的男明星難得靦腆地說:“很不錯,多謝您的關照。”祁遇白說:“沒什么,你應得的。”來人此時留意到祁遇白對面的林南,友好地朝他點頭示意算作打了招呼,知趣地沒有開口問好。祁遇白顯然也沒有要介紹他們認識的意思,伸出兩指招呼身后的服務生:“幫我加一點水。”雖然他態度明顯不熱絡,來人也并沒有半點生氣的意思,仍然是桃花笑意滿面。“您有朋友在,我就不多打擾,先過去了。”祁遇白點點頭:“下次再聊。”觀察來人的樣貌,還有他二人的神情,林南心下已然明了。兩人應當發生過一些什么,因此眼前人受祁遇白蔭護,這兩年才越來越好。他怔怔地忘著手中的杯子,一時間沒有說話。祁遇白突然問他:“你們是同行,應該認識吧,怎么不跟他打招呼?”林南抿著唇搖搖頭:“他不認識我。”祁遇白只當他為了名氣自卑,想了想說:“慢慢會好的。”早餐一樣樣上桌,兩人一時無話。林南的心像被擱在一架老舊的蹺蹺板上,一時高高地升上去,一時又低低地降下來,甚至險些從板上滑出去跌到地上。祁遇白大約從沒遇上過這樣沉默寡言的床伴,在這頓飯接近尾聲時問他:“你是演員還是歌手。”林南放下叉子拿紙巾抹了抹嘴,這才答:“是演員。”“正在劇組拍戲?”林南神色有些尷尬:“暫時沒有。”祁遇白笑了笑:“看來你的確不怎么紅。”想必以往祁遇白捧過的人總是忙得分身乏術,很少有空閑的時候。林南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我工作不太多。”他頓了頓,想跟祁遇白自然地聊點什么,便問:“祁先生呢?應該很忙吧。”“還好。”祁遇白說:“有時會忙一些,有時又會閑一點。”林南發覺祁遇白好像并不像想象中那樣高高在上,心里一點點回暖。吃過早飯,祁遇白沒有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