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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過。”“小南。”武雨彤背靠向后面,十指交叉放在身前,擺出一個高位者的姿態(tài)問他:“你來公司多少年了。”林南想了想說:“三年。”武雨彤又問:“合同簽的幾年?”“十年。”“十年。”武雨彤重復(fù)了一遍,望著他說:“十年不長不短,不過機(jī)會在前幾年不把握住,后面幾年公司也很難辦。”話里的意思很明白,一個藝人的前幾年,公司為你砸了資源如果換不來良好的成效,后面多半就不愿再為你付出。“嗯。”林南說:“明白。”武雨彤朝落地窗外望了一眼:“你懂事,我知道。外面大好天地,肯定是大有可為的,人的眼界和心胸要放得寬一些,別被條條框框給拘住了。”林南靜靜聽著,知道她還有下文。“我這里有個機(jī)會,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試一試。”武雨彤其實完全是臨時起意,她一心想把這件事交托給段染,哪知段染態(tài)度堅決地回絕了她,絲毫沒有轉(zhuǎn)圜的余地。她又見到了林南,仔細(xì)看看,其實林南跟段染的氣質(zhì)是類似的,這才有了剛才的話。但她也有心理準(zhǔn)備,林南來公司這幾年雖不起眼,卻一直是本本分分的,歪心思之類的從來沒動過,否則以他的資質(zhì),不至于混到如今還連男二都演不上。林南秀氣的鼻子輕輕吸了吸,蘊(yùn)著水汽的眼珠朝名片上又帶了一眼,這才問:“是不是祁總。”他的反應(yīng)反倒把武雨彤驚了一下。她問:“你知道?”林南頓了頓說:“猜到的。”武雨彤點點頭:“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今晚十點西區(qū)卡爾頓1709,你自己考慮,一小時內(nèi)給我答復(fù)。”辦公室里開著暖氣,林南鼻尖上冒出一點汗珠。他將領(lǐng)子又往下拉了拉,露出修長白皙的脖頸來。“我可以現(xiàn)在答復(fù)。”林南聲音柔和,看著名片上的祁遇白三個字說:“我愿意去。”武雨彤表情有一絲詫異。她坐在皮椅上想了一分鐘,傾身向前拍了拍林南的肩:“好孩子。”林南臉上淡淡地微笑起來,一點也不像勉強(qiáng)不愿的樣子。離開之前,林南突然想起正事未談,問武雨彤:“武總,您不是說今天找我是有事要談?”武雨彤沉吟片刻道:“先不用談了。”第2章林南離開公司,步行到附近的咖啡廳點了一杯拿鐵。拿鐵溫?zé)幔裥呐K里的血液。握著杯身,他抿了一口拿鐵入喉,慢慢感覺身體暖了起來。現(xiàn)在喝下這杯拿鐵,晚上應(yīng)該不會那么早入睡,這樣就能將今晚延得更長一些。過了片刻,他又雙手握著杯子,將頭靠在左側(cè)的落地窗上,一雙眼睛瞧著窗外行色匆匆的上班族,思緒漸漸飛了出去。一年前在停車場偶遇那個人,也像今天一樣天氣見涼,或者要更涼一些。他衣衫襤褸從車中奔逃出來時,那人裹了一件深色西服外套在自己身上,就像一個隔開屈辱和寒冷的罩子一樣,自己很快就不覺得冷了。可惜他當(dāng)時太害怕,不記得說過些什么,只隱約有“謝謝”二字。那之后他時時后悔,如果不是當(dāng)時那樣狼狽,該好好跟那人說上幾句話的。坐到九點,林南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門卡,起身離開了咖啡廳。西區(qū)卡爾頓與他相離不過半小時路途,他是迫不及待早早啟程了。電梯的侍者見到他,眼神自覺地沒有上移,他抬手按下17,又將口罩捂了一捂。進(jìn)了套房,他第一件事是打開了所有房間的燈,自小的習(xí)慣了。接著他就進(jìn)了浴室。還有半個小時那個人就會出現(xiàn)在眼前,他需要好好準(zhǔn)備。浴室里設(shè)施高檔,林南望了望眼前足以容納兩人的浴缸,紅著臉頓了一頓,到底沒有用它。他仔細(xì)地洗完澡,又光著身子走出室外。拉開柜門,里面兩套華夫格浴袍一白一灰呈在眼前。葉南想,同時穿上一對浴袍,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是很親密的關(guān)系了。他伸手觸摸了一下浴袍的料子,柔軟溫暖。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十點很快來到。聽到門口的刷卡聲時,林南已經(jīng)換上浴袍安靜坐在床沿。腳步聲從外間傳來,又在中途停住。來人似乎在講電話,低沉的嗓音像從嘴里吐出的煙一樣一點點穿過空氣傳到里間。“我會認(rèn)真考慮……你發(fā)給章弘……嗯……”林南的心臟像有計時功能,一座無形的座鐘在里面按秒擺動,身體卻一動也不敢動。腳步聲又重新響起,幾秒鐘后,林南終于再見到他。今天的祁遇白跟一年前幾乎沒有什么分別,除了西服顏色變?yōu)槿凇K叩脚P室,表情是不認(rèn)得林南的樣子。“祁先生。”林南有點慌張,站起身問了聲好。祁遇白看起來風(fēng)流浪蕩,眼神中卻沒有半點輕薄的樣子,很自然地打量了眼前的林南一番,目光又在他臉龐上停住。“你叫什么名字。”“林南。”“哪兩個字。”“雙木林,南方的南。”浴室的水汽一部分瀉進(jìn)了臥室,和著一點淡淡的尼羅河洗護(hù)味道。祁遇白向前邁了兩步,離他近了一些。“洗過了?”林南臉色微紅,小聲地嗯了一下。祁遇白點點頭,似乎覺得林南還算懂事。“過來幫我解扣子。”林南睫毛輕顫,依言走到祁遇白身前,十根蔥白似的手指先是仔細(xì)小心地向后脫下他的西服外套,對折妥當(dāng)后松松搭在自己左手臂彎間,接著一粒粒解開他的襯衣扣。祁遇白的身材保持得很好,寬肩闊背氣魄十足,只眼下兩邊淡淡一點青色,顯得有些疲憊cao勞。雙手下移,林南抿著唇想去解眼前人的褲扣,卻被一把摁住。林南心臟倏地一跳,頭也不敢抬起來,聽見祁遇白說:“去床上等我,我去沖個澡。”未及他有所反應(yīng),眼前的人已經(jīng)轉(zhuǎn)身去了浴室。林南怔了一怔,走到外間將手中的西服妥帖地掛好了。浴室水聲漸漸響起,林南轉(zhuǎn)身將外面燈光都關(guān)閉,只余臥室一盞昏黃的頂燈,然后安靜地鉆進(jìn)鵝絨被中耐心等待。祁遇白洗澡時間不長,很快換上了浴袍,赤著腳走了出來。他站在地毯上問林南:“開著燈還是關(guān)著燈。”林南想了想,小聲說:“都可以。”祁遇白不再說話,徑直上了床,將被子掀到了一邊。林南眼前的光線被祁遇白的身體遮住了大半,索性輕輕閉上了眼睛。“以前沒見過你,新人?”林南喉間輕顫:“嗯。”“睜開眼睛。”林南只好照辦,黑扇一樣的睫毛顫動兩下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