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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當初你不是信誓旦旦地說是我們心思臟,簡直臭不可聞么。害得我?guī)讉€還真地回去反省了一下,吃齋念佛好幾天才覺得凈化了自己骯臟的心靈,結(jié)果咧……”“……”謝楓。謝楓他也無話可說,他當時是真的不知道啊。因為家里出了謝彥這位男后的關(guān)系,謝家人也是水漲船高,每天遞帖子來拜訪的、邀請赴宴的,是絡(luò)繹不絕。不過謝家人絲毫不因謝彥的身份而變得高傲之類的,他們甚至比以前還要低調(diào)。謝楓以前還領(lǐng)個閑職,現(xiàn)在是徹底兩手一甩,安心養(yǎng)老了。不過蕭承洲再次提及有男后一人陪伴足矣的誓言,讓人再次見識到謝彥在他們皇帝心中的分量,一時半會兒的,謝家人是想低調(diào)都難了。一些人不死心,一直等著謝家人飄起來,結(jié)果人家?guī)资耆缫蝗盏某练€(wěn)。直叫那些等著揪男后族人過錯借題發(fā)揮的人失望不已。沒過幾天,適齡的孩子們都進宮了,如今他們跟其他人一樣,喚蕭承洲為皇上,喚謝彥為男后,只有那被確定為繼位者的人,在以后會改口喚他們一人為父皇,一人為父親。宮里面的孩子們,都比較喜歡帶著孩子氣的男后,謝彥沒去軍營,在宮里看了幾天孩子。蕭承洲批完折子來找謝彥,謝彥還被一群孩子圍著,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就算有那穩(wěn)重些的孩子,雖安安靜靜地站在外圍,眼神卻也帶著渴望加入的神色。蕭承洲沒驚擾他們,只在外面等著,讓小太監(jiān)進去給謝彥傳了話。過了一會兒,謝彥出來了,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蕭承洲看著好笑,把人拉到身邊用絲絹給他擦了擦汗,“讓下面人cao心便是,當心累著你。”謝彥仰著頭,說:“這些孩子剛來一個陌生的地方,難免擔驚受怕,我陪幾天,待他們適應(yīng)了,自然不用我再cao心。”謝彥很少管宮里的事,他也不擅長,他只偶爾問一下,都是蕭承洲派人在理。謝彥看蕭承洲手里拿著的,不是那條他小時候送給他的絲絹,問:“我送你的那條呢?”蕭承洲從懷里摸出來給他看,“帶著的,只是多年過去,它越來越舊了,我怕用壞了,便只裝著。”謝彥歪了歪頭,“要不,我再送你一條?”蕭承洲笑了,“你給我繡嗎?”謝彥勉為其難道:“我看你實在想要,自己繡一條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只怕比他姐當初的針法還爛,繡出來可能是一團亂,壓根看不出是啥東西。要真的不行,裁一條出來啥都不繡也能勉強使使……“不必如此。”蕭承洲手摸上謝彥的臉,“最珍貴的已經(jīng)陪在我身邊了。”謝彥與他親昵慣了,看左右的宮人都低著頭,就湊上去在蕭承洲唇上舔了舔,嘴巴砸吧兩下,驚奇道:“你也沒吃蜜啊,說話怎么這么甜!”“興許是你舔錯地方了。”蕭承洲笑著點點自己的另一側(cè)唇角,“說不定蜜在這邊。”謝彥不舔了,笑罵:“不正經(jīng)。”落日余暉灑下,蕭承洲牽著謝彥的手慢慢走著,他抬頭看了看,回憶道:“當年,我第一次見你,好像也是這樣的場景,只是那時不是夏日,是難得放晴的隆冬。”謝彥雖然已經(jīng)聽蕭承洲說過小時候的事,知道那一日發(fā)生過什么,但他依舊全無印象,他安慰地拍拍蕭承洲的手臂,“如今也算苦盡甘來,過去那些不開心的就不去想了。”然后他遺憾地嘆氣,“就是可惜了,你說我娘的情敵怎么那么厲害呢,千里迢迢從南嶺跑來京都,就為了給我種蠱。我小時候要不種蠱,就不會忘記你,也不會變笨,可惜了小時候那么聰明的我啊!”蕭承洲當年也不知道謝彥那一場大病究竟怎么了,還是謝彥聽過后寫信問她娘,她娘才說,當年他爹去南嶺平亂,看上他爹的姑娘可不止一個兩個。那個給他種蠱的女人,當年也是部族里有機會繼承圣女之位的人選之一。后來輸給他娘,可惜他娘奪得圣女之位后,看上他爹,又不要這圣女之位了,那個女人兩次都輸給他娘,又不被謝楓看在眼里,新仇舊恨,可不就走了極端,傷害他這無辜的小孩么。都怪他爹那個紅顏禍水啊!感嘆著,謝彥與蕭承洲迎著漫天晚霞越走越遠,靜謐美好。作者有話要說:后面還有一章,是小時候的事。順便,我掐指一算,算出今天開張大吉,于是新文提前一天開更,今天開始連載啦!已經(jīng)更新一章了,大家快去看喲!第66章蕭承洲又夢到小時候的事。那一日,他被一個太監(jiān)推進結(jié)冰的湖里。那湖里的冰其實很厚,他那時十二歲,因為常年挨餓,身子并不重,但他被推倒就落進了寒冷刺骨的湖水里,只因那冰面一早就被人鑿破了,只為推他進去溺死他。那太監(jiān)推他進去后,就跑走了,只留蕭承洲在里苦苦掙扎。當時蕭承洲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就在他絕望下沉時,一根竹子忽然扔了過來。然后有清泠泠的聲音對著他喊,“抓住它,我拉你上來!”蕭承洲當時什么都來不及想,甚至沒看清楚人在哪里,抓住那一刻的求生機會,凍得發(fā)僵的手指死命地握住竹子,慢慢地被人拉上去。等他意識清醒的時候,人已經(jīng)在一個華麗的宮殿里,身上穿著干凈舒適的中衣,躺在柔軟的床上,屋子一角燃著炭火,屋里暖和不已。然后他看到一個唇紅齒白的小玉童忽然出現(xiàn)在床頭,眨著圓溜溜的烏黑雙眼好奇地看著他,長長的睫毛像兩把精致的小刷子,他說:“你醒啦?”那聲音清泠泠的,正是之前在湖邊他被救上岸時聽到的聲音。“是你救了我?”小玉童咧出一口小白牙,“除了我,也不會有別人了呀。”在夢里,當時的蕭承洲沉默了。那時候他生活在冷宮里,身邊根本沒有人愿意與他交流,面對笑得跟仙童的小玉童,他完全不知道該說什么。卻沒想到那小玉童完全自來熟,問他:“你是誰啊?我知道你不是小太監(jiān),給你換衣服時我看了,你的小鳥鳥還在。”“我……我……”夢里的他囁喏著,一點也不敢告訴小玉童他是四皇子,怕這個剛救了他的人轉(zhuǎn)眼就討厭他。然后他就見小玉童古靈精怪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說:“我看你身上有好多傷痕,不是太監(jiān),你是皇子對不對?你母妃是已逝的麗妃?”被猜出身份,蕭承洲慌亂過一瞬,后來就有點認命地看著小玉童,等著小玉童露出嫌棄厭惡的神情。不過他所預(yù)料的都沒發(fā)生,小玉童只是撐著rou呼呼的小下巴,似乎有點不明白地說:“那個太監(jiān)推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