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3
書迷正在閱讀:守護神總想和我么么啾、云雀、災難日[末世]、我看上反派梟雄、每次重生都看到我老攻在變喪尸、他們的旅途(喪尸)、在逃生游戲里當最6主播、(西方名著同人)男神人設又崩了、青焰、上真人秀撩前男友
絕嗎!”臨危受命,在這種情形下,蕭承洲但凡露出一點不愿帶兵前往的意遠,一個貪生怕死的帽子便要扣一輩子。謝彥眼眶都紅了,他死死握住拳,“皇上,為何如此偏心!”膝下四個兒子,卻只盯著一個兒子往危險的地方扔。蕭承洲是昭元帝手中的一把刀,哪里危險就指向哪里。腦中想起這句聽過不止一次的言論,以前謝彥身為朋友,只是為蕭承洲感到不平,如今卻叫他頭一次體會到什么叫心疼的感覺。謝彥一甩袖子,轉身就沖向門口,南星上前將他攔住,央求道:“少爺,您不能出去。旨意已下,結果已定,您出去也改變不了什么。”謝彥撥開南星的手,“他明日便要走了,難道還不許我去送他一程嗎?”“少爺,就算您去了,王爺恐怕也沒時間見您。”“不可能,洲哥他一定是很想見我。”很多事情,謝彥一時間想不到,但只要慢慢捋,還是能捋順的,謝彥肯定地說:“我與洲哥已多日不見,他竟也沒叫人捎來半點消息,現在想來,那日他早飯失約,一定也不是他信中所言那樣是臨時有事,恐怕是被我爹娘攔下了。”還真叫謝彥猜準了,蕭承洲每日都會來侯府一趟,請求見謝彥一面,但次次都被巫翎攔下。南星一時詞窮,他不知道說什么,但他知道告訴謝彥關于蕭承洲的事情已叫自己犯了錯,所以無論如何不能再讓謝彥出去了,所以只是固執地攔著謝彥。謝彥幾次呵斥南星,讓他讓開,南星都不理。就跟今天謝彥頭一次被巫翎厲聲呵斥一樣,院子里的其他下仆也是頭一次見他們和善的小少爺發這么大的脾氣,紛紛不敢上前,機靈點的已經跑去跟巫翎報信了。不一會兒,巫翎便匆匆過來。此時謝彥已經吼累了,沒一點形象地坐在廊下階梯上,狠狠地瞪著攔在他身前的南星。巫翎走過去,“彥兒。”謝彥聽到巫翎的聲音,賭氣地把頭扭到一邊。他今天生太多氣,受太多委屈了,聲音甕聲甕氣,帶著鼻音說:“把我像個囚徒一樣困起來,娘,您這是干什么呀。洲哥此去生死不知,您讓我見他一面送他一程都不行么!”巫翎蹲在謝彥身前,瞧見兒子眼角閃爍的淚光,神情溫柔,卻依然堅決地說:“誠王身份尊貴,身邊會有很多人保護他,且以他的機智,便是上了戰場,也能全身而退,你不用為他擔心。”謝彥嘲諷一笑,“身份尊貴?同是王爺,為何不是豫王,不是端王,是用慣了他這把刀嗎?”“彥兒,慎言!”巫翎喝道。謝彥抿了抿嘴,“您就不怕他有危險,兒子跟著出事嗎?”巫翎看一眼左右,等身邊的人都退下后,她摸著謝彥的頭,“你爹已經派人跟在誠王身邊隨時保護他,我們不會讓他出事,所以你真的不用擔心。”謝彥把頭埋在胳膊里,聲音悶悶的,“娘,我和洲哥的事,你們知道了吧,是因為這個,你們才不許我去見他嗎?”“沒錯。”巫翎承認,“彥兒,誠王身份特殊,志向高遠,爹娘只是不想讓你受傷。”“可是你們這樣做,卻已叫我很傷心。”“娘知道。”巫翎說,她也是過來人,當年與謝楓在一起,也是經過重重磨難的,這種感覺她又如何不知?可即使這樣,她依舊要這樣做,“彥兒,你還小,你還不明白,有些事一旦做了,后果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謝彥抬頭,紅著眼睛看著巫翎,“不過是兩個人互相喜歡,怎么就有娘說的這般嚴重。”巫翎回眸冷視,“你當真要執意喜歡他?即便是以謝家所有人的生命做代價?”謝彥眼眸微張,直愣愣地看著巫翎。作者有話要說:謝小彥身邊的確個個神助攻,明天就該jiejie和嫂嫂表演了。第58章謝緲找到謝彥的時候,謝彥正一個人安靜地坐在攬夏軒里。亭子外的荷塘枝葉枯敗凋零,亭子四周的擋風紗沒有放下,冷風從四面八方吹來。謝彥被吹得唇色蒼白,卻還仿佛感覺不到冷一般,坐在冷風里一動不動。謝緲讓人將幾處擋風紗放下,抖開帶來的披風披在謝彥肩頭,然后在他身旁坐下,“和娘吵架了?”謝彥悶悶地應了一聲。謝彥被關在家里,他爹娘嚴令下仆們不得將蕭承洲的任何事透露給謝彥的事情謝緲是知道的。他們具體為了什么而爭執,謝緲不清楚。她也不明白之前還贊同弟弟與誠王相處的爹娘為何突然變了態度,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樣。但謝緲了解自己的爹娘,他們不是無理取鬧,一定有這樣做的原因。謝緲默不作聲地陪著謝彥發呆,謝彥突然問:“姐,你知道南朝的清云公子嗎?”謝緲怔了怔,“我知道。”南朝是百年前的一個朝代,清云公子是當時某世家的貴公子。有史書記載,清云公子與當時那一任皇帝年少相識,有了超出友情與世俗的感情。清云公子與皇帝相愛時,是真相愛,登基后的皇帝為表對清云的寵愛,對其族人各種封官加賞。但清云公子的族人仗著皇帝對清云的寵愛,四處橫行霸道,仗勢欺人。有人找到清云公子告狀,希望清云公子好好約束族人,恃寵而驕的清云公子卻并不放在心上,反倒生氣地罰了那告狀之人。事情有一就有二,世人對清云公子的怨恨越來越多,最后終于傳到皇帝的耳朵里。后來,清云被抄家,家里一半族人被治罪砍了腦袋,皇帝看在與清云的那一段過往上,并不治他死罪,只罰他流放千里。但清云最后依然死了,死在流放的路上。謝彥突然提及這樣一位人物,謝緲直覺并不尋常。思及爹娘這幾天的舉動,又憶及先前謝彥曾煩惱喜歡上不能喜歡的人……謝緲忽然明白了什么。謝緲沉默了,欲言又止地看了謝彥一會兒,最終什么都沒說,然后她想起什么,從袖子里掏出一條絲絹遞到謝彥面前。謝彥低頭一看,居然是蕭承洲的手絹。這條手絹他知道,太后生辰那天蕭承洲曾拿出來給他擦了汗,后來相處久了,謝彥更知道這手絹一直都被蕭承洲很珍視地貼身帶著,他急忙拿過去,“這個怎么在你這里?”“那天你掉坑里手掌擦傷,這手絹包著你的手。我還要問你呢!”謝緲轉頭看他,“當年你不是說這條手絹被你弄丟了么,怎么又突然出現了?”“什么?”謝彥愣愣地捏著手絹。謝緲忽而失笑,“我忘了,你小時候忘了不少事,這條手絹你應當是沒有印象的。”說著,謝緲有點疑惑,“那你是從哪把它找出來的?”“是啊,我忘了不少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