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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和蕭承洲待在一起,他是快樂、心安的,他覺得這就已經夠了,不去糾結那么多。時間進入十月,京都臨北,天氣已經冷得厲害。和蕭承洲一起用完早餐,謝彥站在窗口吸了一口仿佛帶著冷香的空氣,說:“秋獵大會也要到了。”京都城一年四季都很熱鬧,老百姓有各種打發時間的活動,皇帝也需要和臣子們聯絡感情,秋獵大會便是其中一種,和擊鞠大賽類似。擊鞠大賽看個人能力,但更看重團隊凝聚力;秋獵大會則更看重個人能力。能力出眾者很容易得到皇帝的賞識,是所有想要出人頭地者決不可錯過的機會。謝彥沒有這種遠大的志向,不管是擊鞠賽還是即將到來的秋獵大會,對他來說,都只是一個可以供他玩得更熱鬧的場合而已。蕭承洲關掉半扇窗戶,給謝彥把冷風擋住,他道:“那天和我一起?”謝彥沒一口答應,“到時候看吧,我可能要陪我姐。”秋獵并不只是男人們的活動。大齊的貴族女子中,有一大半對擊鞠騎射都很是在行的。像謝緲騎著驢子打馬球的功夫比謝彥還厲害,騎射也與謝彥相當,若不是一些封建禮教約束了女子,謝彥敢肯定,真放開讓她們做自己想做的,她們的能力絕對不會比許多男兒差。蕭承洲倒沒表現出失望,笑著道:“總歸在一個獵場,狩獵結束后我去找你。”謝彥笑著說好,于是兩人便這么約定了。為了這場秋獵,蕭承洲還特意給謝彥準備了幾套騎裝,都是很難尋到的皮料,還有一件黑狐皮制成的披風和一雙手套。“黑狐皮很難得的!”謝彥捧著披風,摸著柔軟的皮毛,愛不釋手地說。蕭承洲看他喜歡,心里便高興。一陣冷風出來,蕭承洲拿過披風給謝彥披上,“我這里還有幾張火狐、白狐的皮毛,今日你一并帶回去,不拘給你家里誰用。”看著謝彥乖巧聽他說話的樣子,蕭承洲難得幼稚地叮囑。“但是我送你的這件披風,只能你自己用。”謝彥捂著心口,故作受傷的模樣,“這是你送我的東西,我自然不會隨手轉贈他人。洲哥,沒想到你居然會這么想我!”蕭承洲捏捏他的下巴,“我只是自私罷了,你送我的東西我向來珍而重之,所以我希望你亦如此。”謝彥疑惑地眨眨眼,“我好像沒送什么好東西給你呀?”蕭承洲笑了笑沒回答,拉著謝彥去倉庫看他剛從北地邊關得來的東西,讓謝彥挑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帶回去。到晚上,謝彥果然帶著一堆東西回到侯府,家里人各個都分得了禮物。得知這些東西都是從北地運來的,謝楓的神色頓時意味深長起來。謝彥回到自己的院子,頗為愛惜地把穿了一天的披風取下,讓南星好生掛著,他脫掉衣服躺進熱氣騰騰的浴桶。不一會兒南星進來伺候他洗澡。南星搓到謝彥胸口時,忽然指著他道:“少爺,您這顆紅痣瞧著怎么發紫了?”“發紫?”謝彥一低頭,就見那顆子蠱紅痣的邊緣,居然真的有一點點變色了!也不知這紅痣是什么時候開始發生變化的,這變化又代表著什么?謝彥為紅痣的變化而緊張,順便想到蕭承洲身上的那顆母蠱紅痣,不知道他的紅痣有沒有變化?謝彥著急忙慌地擦了身體穿上衣服跑去找巫翎,將身上的變化說給巫翎聽。巫翎扯開他衣襟看了一會兒,神色嚴肅,卻也帶著茫然,“娘亦不知這變化是因何而起,生死蠱這種子母蠱,娘親全族上下都知之不深。”這對生死蠱,是巫翎從母親那傳承得到的,而她的母親又是從她祖母手里拿到的,一代一代這么傳下來,她們都只知道生死蠱可為人替命,但具體信息卻都了解不多。從她乃至祖母往上,都只把生死蠱當做一種退路謀生的工具保留下來。隨著蕭承洲對謝彥的喜歡坦白以及謝彥對自己內心的審視后,謝彥發現自己對生死蠱替命這一點的恐懼,好像在漸漸減小了。巫翎讓謝彥別害怕,但謝彥瞧著他娘比他還害怕,于是反過來安撫巫翎。待巫翎情緒穩定后,謝彥才回了房。巫翎憂心忡忡地看著謝彥出門,忍不住揉了揉發疼的額角。前往南嶺的昆布離開已經三個月了,卻至今沒有消息送回來,巫翎心中長久以來對謝彥的擔憂,此時又增添了一分。身上的紅痣起了變化,謝彥肯定要看看蕭承洲是不是也這樣的。如今憑兩人的關系,謝彥再不用做賊一樣蹲在屏風后面偷看蕭承洲洗澡了。其實他若直接對蕭承洲說“我想看你洗澡”,蕭承洲肯定是不會拒絕的,甚至求之不得!不過謝彥當然不好意思這么說,反倒顯得他心思不純似的,雖然他確實心思不純,但這個不純與不純之間,還是不一樣的呀!于是謝彥又用上了“好兄弟就要抵足而眠”這個借口。在謝彥提出他晚上想留宿王府,并且想與蕭承洲睡同一床榻的那一刻,謝彥明顯感覺到蕭承洲的眼神起了變化。他用來偽裝溫和的那層紗像被他一把扯去,露出了潛藏在后面讓人心驚膽怯的銳利。謝彥被他嚇得呆了呆,然后就見蕭承洲的眼神又軟了下來,里面含著笑意與點點驚喜。蕭承洲向謝彥走近一步,“阿彥,你剛才說什么?”謝彥緊張起來,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這一刻哪管它什么紅痣紫痣的,謝彥只想開溜,他磕巴道:“要、要不還是算了,我回……”“家”字還未出口,手腕便一把被蕭承洲抓住,“我同意你留宿,不許反悔。”謝彥被蕭承洲不斷靠近,被蕭承洲那灼熱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臉紅得像要滴血,他羞怒地嚷道:“就是一起睡個覺,你別亂想!”說話看人都黏黏糊糊的,好像要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一樣。謝彥現在也算是看清了,蕭承洲這人溫和是溫和,但骨子里也很霸道,就好像他當時坦言喜歡自己,說他不娶妻生子,便也不許自己娶妻生子,一點征詢商量的余地都沒有。蕭承洲握著謝彥的手不肯松開,意有所指地問:“你又知道我在亂想?那你說說,我在亂想什么?”謝彥今年十六,女色之事家里人沒教,近身伺候的又都是男仆,可活了十六年,或多或少都從其他途徑了解到一些。至于男人之間的那種事兒,謝彥之前可看過不少那種本子,雖然里面描寫得隱晦,不知道具體如何cao作,但謝彥也知道男人之間是可以行那事的。都是男人,誰還不知道誰啊!謝彥一聽就知道蕭承洲故意這么問的,他臉色緋紅地瞪著蕭承洲,不知道怎么回答。蕭承洲卻逗他上癮了,慢吞吞開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