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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洲的情況,只能閉著嘴巴。陳管家回到王府,直接去了蕭承洲書房,見到蕭承洲就抿著嘴笑,“王爺,老奴按您交代的說了,謝少爺果然心軟了。”他掏出謝彥寫的那張紙雙手遞上去,“這是謝少爺寫給您的。”蕭承洲近來確實瘦了,但沒陳管家說得那么夸張,最多最多瘦了那么一丟丟。之前謝彥那么關心他的身體,日日都盯著他吃飯,這身rou就是在謝彥每日精心呵護下長起來的,他怎么舍得糟蹋……看著謝彥寫下來的膳食,蕭承洲陰郁多日的心情總算好了些。謝彥寫下的,都是他真正愛吃的,雖然謝彥當日憤怒驚慌的逃走給了他很大的打擊,可看謝彥將他的喜好記得這么清楚,低落情緒被撫慰的同時,又叫蕭承洲重新升起一絲妄想:阿彥對他并不是無動于衷,只是他自己并不清楚這一點。這個妄想一旦開始,竟怎么都控制不住。視線眷戀地在謝彥的字跡上來回流連,蕭承洲撐著額頭,垂眸半晌,問陳管家:“你可在他的床頭看到我的畫像?”陳管家回,“確實掛了一幅畫像,不過正面朝里,老奴并不清楚是不是您的。”蕭承洲神情呆了呆,然后忽然輕笑起來,這是這幾日里陳管家第一次看到蕭承洲露出笑意,并且如此輕快。蕭承洲眉眼都是寵溺,阿彥他生氣的方式,原來也這么可愛嗎?他那日看著那樣憤怒,可回去后依然舍不得摘下自己的畫像,是不是說明自己喜歡他這件事雖然叫他震驚,但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避之不及與憤怒?蕭承洲頓時有種撥開云霧的感覺,他心里有了下一步計劃,不再踟躕。接下來,陳管家照例是每日去侯府送東西,替蕭承洲關心一下謝彥,順便向謝彥說一說蕭承洲吃飯的情況以及每日的身體狀況。這日陳管家照例和謝彥說起蕭承洲吃飯的情況,陳管家皺著眉說,“還是照著您給的膳食菜式準備的,可王爺用飯不如前幾日好。”回到侯府休養了快十天,謝彥如今已經能自如地坐臥了,不過每天還是躺的時間多,渾身都僵了,本閉著眼睛一臉享受地由南星捏肩按摩,聽陳管家這么說,立即睜開眼,一臉無語道:“這都幾天了,你還是叫廚房照我寫的菜式在準備啊?”“也試過準備其他菜式,但王爺碰都不碰,就只愿意吃您準備的。”謝彥額角跳動,干什么呀!蕭承洲這是倒退回三歲了嗎?他怎么感覺跟當爹了一樣,自己這是養了個孩子在王府啊。謝彥對此完全無可奈何,咬著牙,恨恨道:“拿紙筆來。”謝彥寫的時候,陳管家語氣十分心疼地在旁邊說,“謝少爺,自從您不去王府后,王爺每日里都一個人吃飯,那飯廳里安靜得很,掉根針都能聽見。從前您在時,和王爺有說有笑時多熱鬧啊。”陳管家這話說得情真意切,并不是刻意幫自家王爺賣慘。許多事不能對比,以往多少年,蕭承洲也是一個人吃飯,大家都覺得好像沒什么不對。可自從謝彥連續往王府跑了兩個多月,一天最少兩餐陪著蕭承洲吃。當時那場景有多熱鬧,便襯著如今每日獨自坐在飯桌旁的蕭承洲有多凄涼,叫他們這些在旁伺候的下仆瞧著都十分不忍。謝彥原本用力憤怒書寫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腦子里想著那個落寞的場景,心里也十分不是滋味。蕭承洲沒他陪著吃飯不熱鬧,他也有很多事不習慣啊。就比如每天早晨,他已經習慣之前每日早點起床去陪蕭承洲吃早餐,回家這么多天,他還是一到那個時間就醒了。還比如,前幾日蕭承洲讓陳管家送來一些蜜餞,當時他看著那些蜜餞,心里竟然想的是,在王府時他喝了藥只管張嘴由蕭承洲喂他吃的,在侯府他就只能自己拿著吃。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啊,謝彥深沉地想。謝彥心軟了,把新寫的菜式遞給陳關鍵,語氣柔和了不少,“再好吃的東西連續幾天下來也會厭煩,兩張菜式輪番著做出來給他吃,吃膩了我再寫。”謝彥這人其他的東西記不太住,但好吃的東西卻能久久不忘,以往和鄭鵬他們到處玩樂吃喝,謝彥記下的菜式可不少,所以讓蕭承洲吃好不是問題。陳管家走后,謝彥起身慢慢走著,來到自己放藏品的多寶閣邊,目光落在最大的那盞鬼工球上。這是蕭承洲送他的那個,指尖在球面上撥弄了一下,看著慢慢轉動的球體,謝彥想,也不知道蕭承洲是什么時候喜歡上他的,在準備這個鬼工球之前?還是之后?他是以什么心情來準備的?怪不得蕭承洲有時候喜歡拉他的手,說些他聽不懂的話……等等!謝彥忽然模模糊糊地想到,他好像記得蕭承洲拉過他幾次手,而每次蕭承洲拉他手時,他都沒將其甩開,那些他當時因為聽不懂或只是按照自己以為來理解的話,他都稀里糊涂地給了回應。難怪蕭承洲竟會以為自己也喜歡他!那些不管自己作何理解的話與行為,至少在當時的蕭承洲看來,自己對他的所有感情都是允許并承認的。謝彥滄桑嘆氣,他敲著自己的腦袋,這顆腦子如果不是那么笨就好了,稍微機靈一點,或許就不會有那樣的誤會,他和蕭承洲的關系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僵了。作者有話要說:蕭承洲:賣慘get√謝彥:我走過最長的路,就是蕭承洲的套路。第43章謝彥的傷,養了差不多又十天,才終于能自如行動,可以像從前一樣活蹦亂跳了。算上在王府養傷的那些天,謝彥差不多快一個月時間沒出去過了,謝彥都快被憋壞了。能出去的第一天,謝家人都以為謝彥應是要去找蕭承洲的,結果他一個回籠覺睡到中午吃飯前才起。飯桌上,謝緲就問他怎么不去找蕭承洲,謝彥眼睛咕嚕咕嚕轉,“去啊,我吃過飯就去,晚上我就留在洲哥那里吃晚飯了,你們不用等我了哈。”謝家人都忍不住抿唇笑,都在想謝彥果然是小孩子鬧脾氣,回來那天瞧著好生氣的樣子,可后來蕭承洲送來的那些東西,也沒嚷著要退回去,還天天跟陳管家關心蕭承洲的用飯情況,甚至有時候他們侯府新到了什么難得的食材,還會叫人給蕭承洲送一份,并別扭兮兮地交代不準說是他讓送的。吃罷飯,謝彥帶著南星出門,謝彥沒讓套車,走的路也不是往常去王府時的路。南星不解道:“少爺,您不是去王府啊?”“不去。”謝彥說,他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和蕭承洲當面相處,要他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像以前一樣去找蕭承洲,他肯定做不來的。“那咱這是去哪啊?”謝彥神情糾結道:“到時候你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