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扒著蕭承洲的衣服,死皮賴臉地要看人家的胸口。南星頂著個大紅臉,手足無措地,想將自家忽然耍起了流氓的少爺從蕭承洲身上撕下來。“我還沒看他胸口呢!”謝彥不滿地嘟囔著,雙手摟著蕭承洲的脖子,緊緊地貼著蕭承洲,死活不下去。謝彥喝醉了,灼熱的呼吸一下下打在蕭承洲的頸側。蕭承洲的雙手虛虛攏在謝彥腰兩側,怕他掉下去。因醉酒,謝彥雙眼迷蒙,雙頰緋紅,在蕭承洲身上動來動去,guntang的手時不時在蕭承洲胸膛拂過,像撩了一把火。蕭承洲揮手,示意南星讓開,他直接將趴在他懷里的謝彥抱起來,謝彥的雙腿下意識盤住他的腰,在他脖子邊蹭了蹭。蕭承洲不動聲色地深呼吸了一下,對姚寄月道:“本來是要在這里吃午飯的,但阿彥醉成這樣,只能先告辭了。”“好、好的。”姚寄月竭力不看兩人此時怪異的姿勢,“謝少爺喜歡的桃子,已經裝上了馬車。”蕭承洲點頭:“多謝。”然后,蕭承洲便這么抱著謝彥出了莊園。謝彥還頭眼發暈地捧著蕭承洲的腦袋,兇巴巴地說:“別、別晃,我頭暈!”作者有話要說:三章結束,要了老命了!第26章蕭承洲抱著謝彥上馬車。上車的時候有點困難,因為謝彥整個人都趴在蕭承洲身上,蕭承洲需要踩著階梯上去,抬腿不是很方便,他抬一下大腿就得碰一下謝彥屁股。謝彥醉兮兮的,還知道抱怨:“不要碰我屁股!”好在階梯就那么點,不被碰屁股,謝彥一下子就安靜了,他把臉埋在蕭承洲頸窩,一直說頭好暈。進馬車時,蕭承洲略彎著腰,身姿下沉,醉酒的謝彥還能感覺到身體失重,有點驚慌,于是摟著蕭承洲的力道更重了,盤著蕭承洲的腿也往下滑了兩分,使勁夾住了蕭承洲的大腿。蕭承洲被他箍著脖子,雙腿行動力驟然受限,被帶著往下跌去。蕭承洲及時護住了謝彥的頭和腰,兩人倒在坐墊上,蕭承洲壓在謝彥身上。謝彥被蕭承洲壓得悶哼一聲,他一邊雙手扶著蕭承洲的頭,喊著好暈、別晃,一邊喊著:“好重,要壓死我了!”蕭承洲在謝彥迷糊的小臉上捏了一下,退到旁邊坐下,然后將謝彥拉起來。謝彥醉了,所以記憶好像出了點問題,他不記得之前他已經趁著偷看蕭承洲洗澡的時候看過對方的胸口了,這會兒他腦子里徘徊的,就是去云虛寺前的目的。他坐起來晃晃頭,迷迷瞪瞪的眼睛落在蕭承洲身上后,頓時一振,猛地向蕭承洲撲過去。這下兩人換了位置,蕭承洲躺在地上,謝彥坐在他身上。謝彥此刻還記起了巫翎之前的交代,不能讓蕭承洲知道他的真實意圖,看胸口可以,但是不能讓蕭承洲知道他看他胸口其實是為了確認看有沒有紅痣。所以謝彥板著小臉,閉著嘴巴一言不發,沉默地扒著蕭承洲的衣服。蕭承洲躺在地上,任他施為,場景怎么看怎么怪,他只是想看看,謝彥扒他衣服打算做什么?衣服被扒開,也只是幾個呼吸間的事,謝彥一錯不錯地看著蕭承洲胸口的紅痣,滿意地在上面拍了拍:有紅痣,好啦,母親交代的任務完成了!然后他一放松,醉意再次上涌,腦子一暈,吧唧倒在蕭承洲的胸口上,嘴巴磕在蕭承洲硬邦邦的胸膛上面,砸破了自己的嘴唇,痛得哼哼唧唧哭了兩聲。雖然痛,但抵不過腦子的暈,謝彥就那么趴在蕭承洲光潔的胸口上,醉暈過去了。因為胸口突然被謝彥啃了一口而僵硬的身體慢慢放松下來,蕭承洲攬著謝彥的肩膀坐起來,讓謝彥躺在旁邊睡著。低頭看了一下忽然多了個牙印的胸口,和上面可疑的水漬,蕭承洲穿好自己的衣服,看著旁邊醉得不省人事的謝彥,忽然笑了。南星坐在外面,無數次想回頭往馬車里看,次次都被空青攔著。空青道:“主子無令,不可偷窺。”南星糾結極了,跟著謝彥天天來王府,南星已經看出,誠王對自家少爺很是縱容。想著自家少爺之前偷看誠王的行為,再想到剛才他扒誠王衣服的兇悍勁兒,與其說他擔心謝彥,不如說他擔心誠王。馬車回的誠王府。到王府門口時,謝彥還安安靜靜地睡著,蕭承洲抱著謝彥下車,吩咐醫師準備傷藥,特別交代了要吃進嘴里不會有事的。“少爺他怎么了?”南星擔心地問道。蕭承洲現在還能感覺到胸口與謝彥嘴唇接觸的異樣,他低頭看著懷中的謝彥,目光停留在對方腫了一小塊的嘴唇上,他知道謝彥的嘴唇是溫熱的,軟軟的,不知道親起來是什么感覺……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想法,蕭承洲心里愣了會兒,面上卻十分正常地回答南星:“他跌了一跤,嗑破了嘴唇。”南星自責地皺眉,自家少爺在外面和朋友們玩,家里是有規定的,在外面喝酒,只能喝一壺。一壺有多少呢?謝彥經常和鄭鵬他們聚,四個人喝一壺,一人最多就三杯的量,以前謝彥從來沒醉酒過,南星也是頭一次知道自家少爺酒量不太行。早知道的話,剛才在草廬里喝一半時他就上去攔著了。蕭承洲抱著謝彥,直接進了自己的臥房,醫師等了一會兒才拿著配好的藥過來。醫師凈了手要給謝彥上藥,蕭承洲卻接過藥,揮手讓人都下去,他來上藥。沒人敢質疑什么,眾人安靜退下,臥房里就只余站著的蕭承洲和睡著的謝彥。蕭承洲凈手后,坐在床頭,食指沾了藥,慢慢往謝彥嘴唇上的傷口抹去。手指觸及謝彥嘴唇的時候,蕭承洲的眸色變深了,謝彥的嘴唇摸起來,比他想象中還要柔軟。沾了藥膏的指尖在唇瓣上來回摩挲,直到睡夢中的謝彥不適地哼了一下,蕭承洲才如夢初醒般地意識到自己在干什么。指尖在掌心蹭了蹭,蕭承洲才再次給謝彥嘴唇抹上藥膏。謝彥這一醉,直接錯過了午飯。被饑餓叫醒的時候,謝彥先伸著懶腰打哈欠,張開的嘴巴牽動嘴唇上的傷口,痛得他一下閉上嘴巴,小心翼翼摸上去,摸到一個小凸起,頓時大呼小叫地撲到房中的銅鏡前,摸著嘴巴一角的紅紫,轉身看向在書桌后面的蕭承洲,“洲哥!我嘴巴怎么了!”蕭承洲放下手中的書,笑著看他:“你都忘了?”謝彥想了一會兒,茫然搖頭:“我們不是在草廬喝酒嗎?”“你喝醉了,跌了一跤磕破了嘴唇。”蕭承洲走出來,對門外的仆從揮了下手,轉頭似笑非笑地看著謝彥:“醉后的你,酒品可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