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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星,還有侍衛呢,不怕什么的。”蕭承洲卻堅持,帶著人繞過擁堵的街道,先往侯府的方向走了,謝彥無法,只好帶著人追上去。因是走路,避免人多出事,謝彥又帶著蕭承洲繞路,走的小巷。當他們走到某一條小巷時,忽然聽到角落傳來幽幽哭泣的女聲。謝彥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咻一下竄到蕭承洲身邊,抓著他的胳膊,“女、女鬼?”蕭承洲低頭看了一眼謝彥抓著他的雙手,又抬頭看他臉上,發現他臉色蒼白,竟被驚嚇得不成,于是蓋住他的手背,“別怕,這世上并沒有鬼。”那哭泣的女人并沒有察覺到他們的靠近,依然在傷心哭泣,空青正欲過去查看,忽然另一道聲音響了起來。“別哭了,你現在來找四皇子,是想被誠王發現,害死四皇子嗎?”第7章“宋逸春?!”聽著這熟悉的聲音,謝彥抓著蕭承洲胳膊的手一緊,小小地驚呼出聲。思及話語中提及的誠王與四皇子,謝彥抬頭去看蕭承洲,就見蕭承洲神色未變,只是眼角低垂,看不清眼中神色。空青停住了腳步,謝彥也屏住呼吸不敢動。角落里,對話還在繼續。那幽幽女聲止了哭泣,哀怨道:“四皇子不愿見我,我只能來找你。”宋逸春略有不耐:“誠王已經歸京,這個時候四皇子不方便見你……”“我已經十七了!”女子忽然情緒崩潰,聲音尖銳地打斷宋逸春的話,質問道:“誠王的年紀也等不得了,最遲明年,皇上或許就會讓我與誠王完婚……我沒幫上他什么忙,他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利用價值,就不打算娶我了?”“你小聲點!”宋逸春被她的聲音嚇了一跳,跑出來左右看看,見周圍無人才放下心,他將滿臉的不耐收起來,轉身好聲好氣地哄那女子,“四皇子對你的心意,你還不清楚嗎?他早就想向皇上說明心意,希望皇上收回旨意,請旨賜婚,娶你做王妃。但近兩年,誠王行事越發的密不漏風,四皇子抓不到他的把柄,拿什么去請旨呢?”那女子好像是信了宋逸春這番說辭,沉默了一會兒情緒已經平靜下來,聲音里有著緊張期盼:“真的嗎?他還愿意娶我?”宋逸春道:“那是當然。四皇子今夜本也想出來的,可今晚煙火會,人多眼雜,若被有心人尋了蹤跡,豈不壞事?”“我、我明白了。你告訴他,我會繼續等他的。”不多一會兒,宋逸春從角落里出來,他的身后跟著說話的那名女子。兩人小心地看了看四周,見無人后,分別離去,走的是與這條小巷相交的另外的路,與蕭承洲他們過來的路不同。等人走遠了,謝彥才和蕭承洲從藏身的陰影處走出來。蕭承洲道:“空青,跟著吧。”“是。”空青應道,腳步輕輕地跟在了那女子身后。“那女的是誰啊?”謝彥止不住好奇。蕭承洲嘆氣,“是段姑娘。”段、段姑娘?謝彥差點咬到自己舌頭,這個稱呼他可不陌生,這不是白天才聽蕭承洲提起過的他那尚未過門的王妃么?可聽剛才那番對話,她竟是背著蕭承洲與四皇子有不可告人的親密關系!謝彥回味過來,頓時尷尬了,這種事兒被外人知道,蕭承洲貴為一朝王爺,心里得多難堪啊。可他竟沒半點憤怒的樣子,還目露神傷,謝彥心道這得多喜歡段姑娘才會這樣啊,一時間對蕭承洲同情不已。同時對四皇子更看不上了,在心里唾棄:朋友妻,不可欺,更何況還是親兄弟的!四皇子此舉,置蕭承洲于何地,竟還想以把柄威脅!蕭承洲勉強牽了牽嘴角,看起來難過極了,他對謝彥說:“走吧,我繼續送你回侯府。”謝彥小心地覷著蕭承洲的神色,“王爺,要不您還是止步吧,我自己回去就行了。”“走吧。”蕭承洲笑著,一再堅持。謝彥不敢吱聲了。本身就離侯府很近,一行人走沒一會兒就到了。侯府門口停著幾輛馬車,是也剛好回來的謝家人。謝彥看到自家爹娘與jiejie從馬車上下來,腳步歡快地走了上去。謝楓轉頭看了一眼兒子,目光落在他身后緩步過來的蕭承洲身上,忙攜家人迎上去,笑呵呵地朝蕭承洲拱手,“見過王爺。”蕭承洲頷首,與謝家人互道幾句問候,帶著笑意的溫潤雙眼落在謝彥身上,“你到了,我便回去了。”“王爺進府喝杯茶再走吧。”謝楓熱情挽留。蕭承洲婉拒了,微笑道:“今日天色已晚,改日我再正式登門拜訪。”蕭承洲這樣隨和,謝楓也不覺得奇怪,滿京都的人都知道誠王隨和沒有王爺架子,但也有很多人知道這不過對方樂意表現出來的表象謝彥在旁急急道:“王爺,您之后哪天有時間,我請您喝……吃飯!”本來謝彥想說請蕭承洲喝酒的,但想到他這期間茹素,便改口說吃飯。“太后生辰之前,我都有空。”蕭承洲微微一笑那不是有好多可以拉關系的機會!謝彥高興道:“那我明天去找您?”蕭承洲點頭,表示會在王府里等他。“那王爺您慢走,我讓侍衛護送你回去。”謝彥說道,沖隱在暗處的侍衛打了個手勢。蕭承洲沒拒絕,與謝楓等人頷首示意后,便帶著人離開了。待看不到蕭承洲的背影后,謝楓才攜著妻兒進了侯府,一行人先去的松鶴院,與還未休息的大長公主問過安,便遣退四周。巫翎道:“彥兒與誠王走得這樣近,會不會不好?”“沒什么不好。”謝楓不在意地說道,“彥兒就是交個朋友罷了,咱們家在外面從前該是什么樣,以后還是什么樣,咱們做什么,都坦坦蕩蕩地來。”大長公主點頭:“侯爺說得不錯。誠王能走到如今這個程度,絕非等閑之輩。他的性命安危我們也不用過于擔憂,只需在他有性命之憂時將他性命保住。”謝楓也道:“除了與誠王不對盤的四皇子,大皇子與二皇子都想拉攏他,但誠王忠于皇帝陛下,只要在他不靠攏這兩人之間的任何一方,哪怕新皇繼位,他也沒有任何性命之憂。”聽到四皇子,謝彥哼道:“那萬一以后是四皇子登位呢?”謝楓搖頭,不屑的表情與謝彥如出一轍,他很篤定地說:“除非前頭三個皇子都死絕了,不然那個位置,怎么都輪不到四皇子來坐。”謝彥可懶得去想這朝堂的彎彎繞繞,“為啥呀?”“因為你蠢啊。”謝楓毫不客氣地嘲諷自家兒子。謝彥小聲嘟囔,“有其父必有其子,我還不是遺傳你的。”謝楓一瞪眼,四處找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