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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習慣就好了嘛!以后就再也不用怕他啦!謝彥以為他這個辦法是很美的,不過給他掛畫的南星就不這么想了,小聲嘀咕:“這都忍不住掛床頭了,還說跟他們不一樣呢……”南星是不知道謝彥此行來云虛寺的真正目的的,所以猛然看自家少爺想方設法地湊近誠王,還要隨時都能看到誠王的畫像,難怪他會多想。在謝彥對著蕭承洲畫像以毒攻毒的時候,隔壁院落,空青正跟蕭承洲匯報:“屬下跟蹤幾天,發現他們帶回了一幅您的畫像。”蕭承洲坐在書案后低頭看書,“我的畫像?”“對……”空青一臉古怪,“被謝少爺掛在他的床上。”“床上?”蕭承洲終于抬頭,神情有些錯愕。空青正想說謝彥這舉動古怪,然后他就見蕭承洲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緩緩上揚。空青一下愣住了,他跟隨蕭承洲多年,知道多數時候,蕭承洲的笑都是帶著面具的,像這樣發自內心露出真實愉悅的笑容,真的太難在他身上看到。蕭承洲笑了一下,“畫像……隨他去吧。”“是。”空青垂首應道,“至于謝少爺的兩個小童,這幾日常來尋屬下與常山,言是請屬下倆人喝酒吃飯。”蕭承洲翻動書頁,勾著唇道:“下次他們再來尋,你與常山答應便是。”空青道:“屬下明白了。”這天,謝彥得到小童來報,說他們成功忽悠走了蕭承洲的那兩個隨身侍衛。謝彥握拳道:“機會終于來了!”南星最開始以為自家少爺真是來給大長公主祈福的,但自家少爺來了后卻又什么都不做,每天就凈盯著誠王看。南星忐忑道:“少爺,您到底要干什么呀?”謝彥瞟他一眼,“等晚上你就知道了。”天剛擦黑。一名侍衛從蕭承洲的房間離開。過了一會兒,蕭承洲走出來,進了旁邊的浴房。謝彥躲在浴桶旁邊的屏風后面,盡量將自己縮成一團不弄出一點動靜。這是謝彥謀劃了好幾天的,既然灌醉不行,最快速的方法就只有趁著蕭承洲洗澡的時候偷看了。他觀察到每天差不多這個時候,就會有僧人送熱水過來,好幾桶,一看就是洗澡用的。謝彥讓自家小童去忽悠蕭承洲的侍衛,忽悠了好幾天終于成功,他才有機會偷偷溜進來。謝彥已經在浴房里躲好一會兒了,剛才那些送水過來的僧人和進出浴房的侍從都沒發現他。看著屏風上已經被他戳出來的一個不起眼的小洞,謝彥心里得意,覺得自己真是聰明,等會兒蕭承洲脫衣服時,他再扒著這個小洞往外看,絕對能看清蕭承洲的胸口,到底有沒有紅痣!外面傳來布料窸窸窣窣的摩擦聲,然后“唰”地一下,一件衣服搭在了屏風上面。蕭承洲開始脫衣服了!謝彥眼睛一亮,小心翼翼地轉身,瞇著一只眼睛湊到小洞面前,悄悄地看。但是落入視野的畫面,卻只有蕭承洲寬闊強壯的背影。“怎么不轉身吶!”謝彥在心里著急,使勁往小洞上貼了貼,仿佛這樣能穿透蕭承洲的背看到他前面一樣。“唰”地一聲,又一件中衣飛了過來,搭在屏風上,卻恰好將謝彥摳出來的小洞給蓋了一半。謝彥:“!”這樣他還怎么看!謝彥試著拉衣服,剛一拉就發現聲音有點大,不敢再拉。謝彥氣呼呼地,繼續貼著小洞,被遮了一半的視野,看起來真的超困難,好在讓他欣慰的是,蕭承洲不再拿背對著他了,側了點身子,遺憾的是,需要確認的那邊還是看不太到。謝彥在屏風后面抓耳撓腮地,想盡辦法地變換偷窺角度,并且一再往屏風上面貼近,貼著貼著,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屏風上也不知道,然后屏風終于承受不住他的重量,嘩啦一下倒了!“哎喲!”屏風倒在地上,謝彥摔出來,踉蹌幾步直接撲進了浴桶里。謝彥慌張落水,水入了眼睛,他在浴桶里舉著雙手撲騰。蕭承洲看著好笑,伸手去拉他,哪想蕭承洲沒把人拉起來,反倒被驚慌的謝彥給帶入了浴桶里。謝彥灌了幾口水,感覺自己快被淹死了,直到腰腹被人卡住,臉上的水被人一把抹去,謝彥才喘著氣鎮定下來,他快速眨了兩下眼睛,然后定住,對上了蕭承洲似笑非笑的眼神。浴桶里,蕭承洲背靠著浴桶,雙手握著謝彥的腰,謝彥則跪趴在他腰上,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姿勢曖昧。夏日衣衫薄,謝彥渾身濕透,隱約露出少年軀體還略顯青澀的線條。蕭承洲放在謝彥腰上的手不自覺地動了動,指腹溫潤,那肌膚特有的淡淡溫度,卻好似突然guntang了起來。第4章蕭承洲輕咳一聲,正想說點什么,卻見身上的少年忽然瞪大眼睛盯著他的胸口。紅色的痣,比他自己身上的大了一半,和那只飛走的母蠱一般大。雖然早有預料,但是等真的在蕭承洲胸口看到熟悉的紅痣時,謝彥還是非常震驚,他沒忍住,食指在那顆紅痣上摳了摳。蕭承洲眉梢動了動,抓住謝彥的手,“謝少爺,你為何會在我的房里?”謝彥哪有心思回答這個問題,他神色蠢蠢欲動,似乎還挺想繼續摳那顆紅痣的,“王爺,您胸口這顆痣,唔……好別致,從小就有嗎?”蕭承洲并不答,推開謝彥,坐在浴桶里再次問他,“謝少爺,你為何會在我房里?”“我、我追小野貓追到這里來的,迷路了!”謝彥說,也知道自己瞎扯的話蕭承洲不信,他心虛地撇開眼,顧左右而言他,指著蕭承洲鎖骨處的一道看起來剛剛結痂的傷疤,驚訝道:“王爺,您受傷了?”謝彥不說,蕭承洲好像也沒再繼續追問的心思,嘩啦一聲從浴桶里站起來,拿過旁邊一早放好的軟巾擦了擦身上的水,撿起地上的干凈衣衫抖了抖,隨意披在身上。這時,門外有人敲門詢問,“王爺,發生了什么事?”蕭承洲看一眼正撅著屁股從浴桶里爬出去的謝彥,道:“無事,叫人再送熱水過來。”“是。”謝彥的眼神還在蕭承洲胸口打轉,他不死心地問:“王爺,您這顆痣到底怎么來的呀,好大呀。”蕭承洲反問:“這對你來說很重要?”事關我的身家性命,當然重要啊!謝彥剛想重重點頭,但想到出門前娘親的叮囑,立即搖頭:“我、我就是隨便問問,我好奇嘛,我還從來沒見過這么大的紅痣呢,王爺不愧是天潢貴胄,長的痣都這么不一般……”“雖然謝少爺這般夸我的痣,讓我很想留你促膝長談,但此時天色已晚,謝少爺又……”蕭承洲頓了頓,帶了點笑意,“又追貓迷路至此,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