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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仁聞言眉頭一挑,仔細打量了一下此人,一副書生模樣,身穿錦衣,文質彬彬白白凈凈的,看著絕對不超過二十歲。樊仁想了想,點了點頭走了過去坐到了此人對面。“在下楠茂才,永都人士,敢問道長道號何幾?”這個自稱楠茂才拱了拱手。“樊仁,方靈觀。”樊仁隨意的還了個禮就坐下了。樊仁徑自給自己斟酒,倒滿之后抬手對楠茂才說:“在下干了你隨意。”楠茂才驚訝的瞪圓了眼睛,眼看樊仁自顧自的灌酒一點和他攀談的欲望都沒有。“道長你說你叫樊仁是嗎?”“是。”樊仁頭不抬眼不睜的給自己繼續倒酒。楠茂才立刻按住了正在倒酒的樊仁的胳膊笑道:“道長且慢,在下來到這里的時候就聽聞道長大名了,聽說你不但除掉了邑古村的怪物,還替張家大小姐驅了魔,可謂功德無量,想不到竟然有緣得此相見,真是幸會。道長看起來像是心里有事,若是不嫌,在下陪道長一起醉酒,可否?”樊仁一聽,拿著手里的酒壺看向楠茂才,歪著頭說道:“你跟我萍水相逢為何要陪我醉酒?”“只為在下對道長的敬佩之情,能陪道長醉酒也是在下的榮幸。”說完楠茂才舉杯自飲了一杯。樊仁見狀呵呵笑了,這年頭真是什么人都有。“罷了罷了,跟你能在一個酒桌吃酒,一面之緣也是緣,在下沒那么多講究,你要是不覺得掃興就請自便。”說完,樊仁又一飲而盡。楠茂才也跟著倒了一杯,一飲而盡,喝完之后還扣一下,沒有一滴酒水低落。樊仁覺得這人挺有意思啊,這哪是陪酒啊,明明是比酒!不過這樣一來,樊仁喝酒的興致更高了,一個人喝酒的確太沒意思了。于是樊仁喝一杯,這個楠茂才喝一杯,兩個人也不說話,就這么默契的喝酒。酒過三巡,樊仁看向楠茂才,開口說道:“看你的樣子不是普通人家,從永都那么遠的地方來這個小地方來做什么呢?”楠茂才此時已然有些醉了,臉上帶著醉意的笑容看著樊仁說:“在下喜歡四處游歷,碰巧路過這里,聽到最近發生的奇人異事大街小巷談論你是最多的了。”樊仁苦笑了笑:“呵呵,等過些日子恐怕就該淡忘了。”“道長謙虛了,不知道長有何煩惱憂愁如此飲酒?”樊仁盯著酒杯看了許久,楠茂才說:“若是道長不想說在下覺沒勉強的意思,來,喝酒!”說著又到了一杯,自斟自飲起來。樊仁最近微微一笑,臉上也帶了些許的醉意,說:“說煩惱不是煩惱,說憂愁不是憂愁,放不下又忘不了,逃不了也甩不掉,哎……”說完,樊仁又仰頭干了一杯。“聽道長所言在下冒昧問一句,可是因為[情]字?”楠茂才說。樊仁噗嗤一聲笑道:“除了這個你覺得還有其他可能么?”“哈哈道長說笑了,在下沒別的意思,道長是性情中人,不虛偽又有作為,實乃品德高潔之表率,在下愈加敬佩道長了。”楠茂才說完又對著樊仁拜了一拜。“哈哈哈哈,你這么給我灌迷魂湯不會是有事相求吧?要是有事相求就直說,送上門的生意我是不會拒絕的,不然你這么夸我可讓我承受不起。”樊仁說道。楠茂才聞言,立刻站到一邊對樊仁行了個大禮,鞠躬作揖說:“道長若是能替在下出手那在下真是感激不盡!!”樊仁一聽錯愕了一下,驚的不禁打出了個酒嗝。“真有事啊?”“是,在下有些難以啟齒,所以剛才一直在試探道長的品行,現在看來在下多慮了,道長性格直率,品德高潔,在下有一事相求,只希望道長幫忙的時候能夠低調一點,不被其他人知道,并且替在下保密,事成之后定豐厚回報于道長,敬請放心!”樊仁撓了撓頭,這年頭喝個酒還能接到活,這要是財運來了擋都擋不住啊。“這倒沒問題,你先說你想讓我幫什么忙?我先看看是不是我力所能及吧,要是幫不了我也不會騙你錢的。”樊仁又打了個酒嗝。“是這樣的,在下現在每到晚上睡覺的時候就總感覺是鬼壓床,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眼睛睜開都能看見鬼影,還望道長幫我驅除這個鬼,不然我現在每天精神恍惚,夜不能寐,實在是苦不堪言啊。”“鬼壓床??就這么簡單??”樊仁眨了眨眼睛,“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嗯……在下在永都的時候就有了,大約快半年了,這個病癥一直困擾著我,在下尋醫問藥找了不少奇人異事,可是沒有一個人真正幫我解決問題的,無論是喝中藥還是帶符都沒用,而且這個鬼沒有一個奇人異事真正看到它的樣子,更別提抓到它了,我真是都快絕望了,在下其實是慕名而來,現在但凡有一絲希望,在下都想找道長試一試。”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有倒v,所以大家能支持就支持下哈,謝謝!!第43章王爺樊仁一聽,摸了摸下巴,說:“竟然沒有一個人真正看到這個鬼,而你卻信誓旦旦的說每天醒來都能看見這個鬼,嗯……要不這樣,今晚我就在你的客房守著,若是真有鬼,我肯定能看見。”不過楠茂才還是一臉擔憂的說:“倘若我能看見而道長看不見這該如何解釋?”樊仁一聽,呵呵一笑說:“那就說明根本沒有鬼,只是你的幻覺而已。”“如果真是幻覺在下該如何消除啊??”“你似乎已經認定這就是你的幻覺了。”“不是在下認定啊,實在是這么長時間都沒有一個人能看到這個鬼,在下也懷疑是否真有這個鬼了。”楠茂才嘆了口氣。樊仁點了點頭,說:“如果真是幻覺就要找到究竟是什么原因引起的這個幻覺,為何每次都是一樣的幻覺?是什么在作怪?這都需要調查出來才能解決問題。”楠茂才一聽,立刻激動的握住樊仁的手說:“道長不愧是道長,在下現在放心了,只要有道長這句話,在下相信道長一定會解決的!”樊仁看了看天,已經天色不早了,對楠茂才說:“我只能說盡力而為,現在只是聽你的一面之詞,帶我調查之后肯定會給你個交代,但是是否能解決我不敢保證。”“道長為何如此不自信?在下跟其他人說完之后他們都非常篤信會解決。”“結果呢?”樊仁淡淡的看來楠茂才一眼。楠茂才尷尬的說:“沒有一個人解決。”“這不就得了,這跟自不自信有關系么?沒有調查就沒有發言權。”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