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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他也看出來樊仁現在身子很虛,無奈的打消了這個念頭。跳出這屋子之前,胡玖寒已經變成了一個官兵搜查小隊長的模樣,從當鋪跳了出來沒走幾步就看見一隊巡邏隊走了過來。胡玖寒仰起頭抓著那根草繩迎著巡邏隊走去,那巡邏隊小隊長正好和胡玖寒變化的人撞了臉,正當奇怪的時候,胡玖寒立刻撒出一波“迷魂粉”,那幾個巡邏的士兵兩眼全都呆滯狀態,好像做夢一樣。胡玖寒對樊仁說:“把他拖到別人看不到的地方。”樊仁抓住那個巡邏隊小隊長往當鋪的小巷子里拖,不放心又在這家伙身上放了個“隱匿符”,避免別人發現他。這時候胡玖寒已經把那幾個弄醒了,那幾個人一個個奇怪的看了看四周,剛才發生了什么?“十戶,剛才怎么回事啊?”胡玖寒身后的一個小兵問道。“我怎么知道?”胡玖寒故意裝傻。這時候自己綁起來的樊仁出現在胡玖寒面前說:“帶我去找你們城主。”“哼,你倒是有膽,竟然敢自投羅網。”胡玖寒冷哼了一聲,半真半假的夸了樊仁一句,隨后抓住樊仁的繩子自己押送著一直走到城主府門口,路上一直都沒讓其他士兵碰樊仁一下。城主府的時候門口站著兩排士兵,見狀都紛紛讓開一條道。早已有人通報了城守汪經綸,只見一個大腹便便的胖子從里面跑了出來,看到樊仁二話不說先上來揪住領子問:“我兒子在哪?!!!”這個汪經綸身材矮胖,比樊仁矮了不止一頭又大腹便便的,樊仁立刻被他拽的彎下了腰。“我說城主大人,我勸你冷靜一下,我已在貴公子身上下了[傀儡符],你傷我一下傷害會有一半轉移到他的身上,城主大人你不想間接的害死自己的兒子吧?”樊仁笑著說道。城主聞言立刻臉色變了顏色,身形不由得向后踉蹌了一步。“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何如此做絕?”樊仁面不改色的看著汪經綸說:“你對別人做絕的時候可想過今天?”汪經綸聞言眉頭緊鎖道:“你是來跟我談條件的?說吧,你到底想要什么。”“我要南城觀的道士交給我兩個人的魂魄。”“哪兩個人?”他也特別想知道。“呂子平和他妻子馬氏。”這名城守乍一聽這兩個名字竟然耳生的很,轉頭看向師爺尋求解釋,那師爺上前一步小聲在城主耳邊說:“就是前一陣子少爺看中當鋪那小媳婦和他丈夫,后來那小媳婦在道觀自盡而死,那丈夫不見他妻子下山就在山下擺了個條幅掛在那招搖,讓道觀還他妻子,道觀那邊讓少爺想辦法,少爺就……把他老爺子殺了嫁禍給這個呂子平,呂子平在牢里的時候受盡折磨也不招供,最后沒辦法了,硬是按壓問斬了,前天菜市口剛剛斬了。”這城守一聽一巴掌把師爺給扇的老遠,呵斥道:“如此荒唐之事你們竟然都瞞我不報?是何居心??!”“大人息怒!!大人饒命!!我等也是沒辦法啊,少爺威脅我要是敢跟你說我一家人也活不了……”師爺嗚嗚哭訴著。這汪經綸一副氣恨難消的模樣喘著粗氣,樊仁卻對此無知無覺一樣,對他來說這個汪經綸無論知不知道此事都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平時教子無方是最大的責任,其次寵溺其子無法無天才敢做出如此喪盡天良之事是其二,自己眼皮底下發生此等冤案竟然毫不知情可見其平時根本不關心百姓死活,也是昏官一個,現在這副痛心疾首的模樣根本就是在做戲,是其三。“大人,貴公子到現在還滴水未進呢,你要是繼續在這里跟我演戲耽誤的可是你寶貝兒子的生命。”樊仁冷冷的說道。汪經綸小眼睛瞪著樊仁說:“你最好祈禱我兒平安無事,否則我就算傾盡全城之力也定將你和那個白衣男子剝皮抽筋,碎尸萬段!在你死之前體驗到什么叫后悔!!”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求預收~~此文已寫完,大家放心收藏~~第40章再遇故人樊仁微微一笑說:“你威脅我沒用,我有的是辦法在你折磨我的時候自盡而死,死后你對我皮囊做什么我都不會有感覺的。”“哼,你別忘了那些南城觀的道士他們最拿手的就是對付死后的靈魂,到時候還是有一百種方法讓你痛不欲生!”汪經綸繼續獰笑著威脅道。樊仁對此仍然沒什么反應,眨了眨眼睛說:“你不用這么威脅我,到時候他們能抓到在下的魂魄我就認了。”汪經綸見自己說盡也威脅不了樊仁分毫,氣的直跺腳,對手下喊道:“那幫道士什么時候到??都多長時間了?!!”正當他的話音剛落,只聽有人說道:“汪大人何必如此氣急敗壞?小心中了他的離間之計。”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和樊仁有過一面之緣的尚潛。尚潛拜了拜汪經綸,汪經綸有些不悅道:“怎么是你來?你師父呢?”在汪經綸看來,這么大的是竟然只派了三代徒弟過來,實在是太不給他面子了。“啟稟城守大人,切勿生家師的氣,是在下聽說這人竟然自投羅網要拿圣才公子做要挾交換兩個人的魂魄,且不說我等名門正道豈會隨隨便便收羅百姓魂魄,就算我等真有他索要的東西也不能這么讓他得逞了,若是開這個先河,以后公子的安全豈不是讓人殫精竭慮?按照我們道觀的想法,此事就交給我們處理,保證活著救出公子,并且嚴懲這等邪魔外道之徒,簡直是我們道家的恥辱。”聽了尚潛一席話,汪經綸摸了摸下巴的幾根須子說:“如果真能按照你們保證所說,交給你們也無妨,不過事先提醒你,這家伙說在我兒身上下了什么傀儡符,他身上的傷會轉移給我兒身上。”尚潛聞言冷哼了一聲說:“大人放心,就算不傷害他一分一毫我也能讓他開口告訴公子的在哪。”對于尚潛的自信,不但汪經綸驚訝不已,就連樊仁都錯愕了。隨后樊仁被尚潛壓著離開了城守汪經綸的家,直接向那次一樣拿出了一張紙鶴式神,騎上去就飛走了,尚潛身后還跟著幾個跟班,其中有一個跟班神色看著比其他人冰冷的多。目送著樊仁就這么離開了,汪經綸總覺得隱隱的不安,但是讓他現在處理樊仁還不如給南城觀那些道士。坐在紙鶴式神上,尚潛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看著樊仁說:“想不到邑古村一別你竟然還活著,而且還敢跟我們南城觀對著干,看來你這個井底之蛙是活到頭了。”樊仁聞言不為所動,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