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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打我啊?不過這話他是肯定不敢說的,于是立刻哼哼唧唧的改口說:“我沒想到那個女人性子竟然那么烈,寧死不從我,一頭撞墻死了!”樊仁聞言冷哼道:“這么貞烈的女子你還罵人家是婊、子,你自己開妓院的什么是婊、子心里沒個數嗎?”汪圣才此時完全不敢頂嘴,只能哭著點頭嗚嗚說:“是是,我是龜兒子,我是王八蛋,我不是人,我禽獸不如!!”不說最后一句還好,說完了,白狐化成的胡玖寒上去就是一腳,一腳還不過癮踩在臉上狠狠的碾了碾,說:“老子最恨別人說那四個字。”汪圣才這個冤啊,他怎么知道這四個字是禁忌啊,簡直心里苦到沒朋友。“然后呢?那個女人死了之后你怎么處理了?”樊仁問。汪圣才整個半邊臉都是腫的,舌頭都不利索了,嗚嗚的說道:“那女人死了之后我就找來南城觀的道士把她找地方埋了,然后超度了她的靈魂,你們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南城觀的道士啊,把那個女人騙過來可是他們想到的主意!!”樊仁聞言不禁搖了搖頭,現在都推的一干二凈,不知道南城觀的道士聽了會不會氣的七竅生煙。“你不用拿那些南城觀的道士說事,找他們是遲早的事,你確定你所言屬實是嗎?”樊仁又問了一句。“是……是……”汪圣才此時一聽,又有些心虛了,“你難道不怕南城觀的那些道士?他們那么多人,你們才兩個人,你敢跟他們對著干?”汪圣才很不理解,對他來說樊仁或許是有些本事的道士,不怕他一個城主的兒子是因為仗著自己的本事,一旦離開這城他的確拿他們兩個沒什么辦法了,但是南城觀的道士不一樣,那些家伙是真的殺人不見血,吃rou不吐骨頭的主,要是真惹他們,恐怕追殺到天涯海角都有可能。“我可沒這么說,只是這件事我肯定會找他們問個清楚的,你放心,我現在肯定不會殺你,畢竟到時候還得你們相互對質呢!”樊仁威脅道。“你還敢讓我跟他們對質??!”這對汪圣才來說簡直不敢想象,這幾乎等于于整個南城觀和南江城翻臉一樣,他一個小小的道士敢和一座城的勢力對抗?簡直不可思議。“這你就別管了,現在你先睡一覺吧。”說著,樊仁點了汪圣才的xue位,汪圣才立刻暈死過去。樊仁在汪圣才眼睛上撒了一些止血藥,然后看向胡玖寒說:“現在玩大了,這家伙怎么處理?”胡玖寒一臉不屑道:“問老子作甚?讓老子處理老子直接吃了他!”樊仁一聽,倒沒什么驚訝,反而挖苦道:“他的rou你也能吃的下去?”胡玖寒瞪了樊仁一眼,“你故意惡心老子是吧?”“沒,就是順口一說。”樊仁立刻伸手道歉。胡玖寒漸漸的湊到樊仁面前說:“剛才說的話還記得吧?”樊仁看著胡玖寒慢慢靠近,說:“這就要[補償]了?”胡玖寒嘴角微微翹起,說:“你說呢?”樊仁說:“那就來吧。”胡玖寒突然把樊仁推到在地,然后跨坐再樊仁腰上。樊仁看著胡玖寒在月光下一點一點的脫下自己的衣服,剩下腰部以下的衣服遮擋,上身潔白性感的身體看的樊仁不由得咽了口口水。胡玖寒對樊仁的這種反應非常滿意,他就喜歡樊仁這種克制又禁不住誘惑的樣子。樊仁現在對胡玖寒的身體已經漸漸習慣了,從一開始不習慣抱男人的身體到現在,他看見胡玖寒的身子就可以產生反應。胡玖寒嘴角微微翹起,“越來越上道了嘛。”“先說好,你到底想不想讓我碰你?”樊仁一臉認真的看著胡玖寒:“要是不想,我保證不碰你。”胡玖寒聞言,有些尷尬,他想起之前樊仁想主動的時候讓他踹了一腳,導致現在樊仁還懷恨在心呢,而且之前還跟他大鬧了一場。胡玖寒此時露出一副不耐煩又不甘心的表情,有一些糾結。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樊仁就這么靜靜的瞪著胡玖寒的答案。胡玖寒氣的揪住樊仁的衣領拽起來咬住了樊仁的肩膀,樊仁登時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干嘛啊你?!”樊仁驚怒的看著胡玖寒。“誰讓你問老子明知故問的問題。”胡玖寒舔了舔嘴角的血水。胡玖寒看了看自己肩頭的傷口,已經出血了。“什么明知故問啊?你這人講不講理啊?”樊仁皺著眉頭。“老子講不講理你不知道?”胡玖寒反問。樊仁被問的一噎,胡玖寒什么時候講理過?“那你就不能給我個痛快話嗎?這個還有什么難以啟齒的嗎?”樊仁也真是服了,這都是什么事啊?胡玖寒一聽又要上去咬那個好的肩膀,樊仁見狀連忙嚇得后退兩步。“行,我知道答案了,你別咬了。”樊仁伸手阻止道。“什么答案?”胡玖寒問。“你不想讓我碰,這就是答案,我知道了。”樊仁做出一副投降的模樣,說:“得,我躺在這隨便你怎么做,我就當自己是條咸魚,連翻身都不會的,你放心。”胡玖寒一聽,磨了磨牙說:“再給你個機會,重新說。”樊仁一聽,愣了一下,不是這個答案?那就是允許他碰咯?可是,樊仁看了看自己肩頭又看了看胡玖寒說:“大哥,你確定那個是你的答案嗎?我怎么覺得跟你實際行動嚴重不符啊?”“費什么話!!”胡玖寒瞪了樊仁一眼。樊仁深吸一口氣,感覺自己在用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不過他還是認了,再墨跡估計他真的會“嗚呼哀哉”了。--拉燈--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看到我的預收新坑了嗎?求收藏哈~~第38章喜歡他?事后,胡玖寒躺在樊仁的身上,一動都不想動彈,這一次好像是他和樊仁第一次做一樣,感覺是這么的不同。因為他第一次把自己如此毫無保留的交給別人,任由樊仁對他敏感地帶的挑逗,任由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這一切對他來說明明是不可能的,讓一個人類玩弄他的身體?但是現在他不這么想了,這不是玩弄,是愛撫,他喜歡樊仁這么對他。他喜歡……他喜歡??他……喜歡??胡玖寒想到這里的時候驚訝的坐了起來,而樊仁卻呼呼大睡了過去,每次做完都因為精氣xiele太多而精神不振。他喜歡樊仁,胡玖寒幾乎沒怎么否定就接受了。問題是樊仁喜歡他么?